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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被劫持

    车夫走后,黑衣人一跃跳上了马车。

    “驾!”

    一声低喝,马车应声而走,周围的黑衣人紧随其后,没多久,一行人便消失在黑暗里。

    马车一路颠簸,抄着无人的小路,一路前行,大约半个时辰后,终于停了下来。

    “王妃,到了,请下车!”

    简林靠坐在车厢上,闭目养神,听到这一声,缓缓睁开双眼,理了理身上的衣衫,然后才缓步下了马车。

    此时,马车已然停在了一座幽静的院子里。

    “这是哪里?”

    她疑惑的看向身边的黑衣人,黑衣人却只是低着头,不发一言。

    简林皱眉,正要再开口时,一道声音突兀的从她的身后传了过来。

    “王妃大驾光临寒舍,真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这声音低沉而沙哑,让简林一瞬便分辨出声音的主人。

    刘景涛!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见到了这个幕后之人。

    她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角,然后缓缓转过身来,眼神淡漠,充满戒备。

    “你是何人?为何要将我劫来?”

    她问。

    刘景涛却没有回答,他在简林转过头来的瞬间,整个人都呆滞了。

    “像,真像!”

    他定定的说,片刻后,又忽然反应过来,快步走到简林近前,仔细的上下打量起她。

    “简直是一模一样!”

    刘景涛感慨道。

    此时,他的眼神炙热,仿佛能够将人灼烧一般。

    简林不禁皱起了眉头,她知道刘景涛已然不正常,可没想到他还这么变态。

    她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抬眸冷冷的看着刘景涛。

    “阁下是什么人,怎的这般无礼?”

    她冷声斥责。

    刘景涛一怔,随即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的肆意,边笑还边不忘和自己的手下对视,仿佛是在分享他的喜悦一般。

    良久,他才停了下来。

    “就连这性格都如此相像,难怪啊!难怪,刘景云会将你娶进门!”

    这话太过直白,若是简林真是个替身,这话无疑是在她受伤的心灵上再次撒了一把盐。

    可是,简林不是,她定定的看着刘景涛,挑了挑眉,戏谑的开口问道。

    “难道阁下也是先王妃的爱慕者?”

    “爱慕者?”

    刘景涛仿佛没有听懂一般,重复道?

    “不是吗?”

    简林却淡笑着,语气里带着嘲讽,反问道。

    刘景涛眼里的笑意瞬间收敛,他危险的眯了眯眼。

    “你还真是不一般啊!”

    简林哼笑一声。

    “谢谢阁下的夸奖。”

    刘景涛冷笑。

    “哦?那希望王妃配的上这样的夸赞!”

    说完,抬手一挥,简林身后便走上来两人。

    “王妃这边请!”

    简林了然,她抬眸再次看一眼刘景涛,然后才缓缓转身随着黑衣人离开。

    刘景涛却因为刚才的那一眼,整个人都呆滞了,太像了,太像了!就连这种回眸的细节都如出一辙!

    简林被劫持的消息,随着马车夫的回去,被传回了长公主府。

    彼时,太医正在给刘景云诊脉,而其他宾客也在曹驸马的妥善安排下有序的离开了。

    长公主站在床榻旁,一脸紧张的看着太医时而摇头,时而叹气的诊着脉,紧张不已。

    刘珏此时已然清醒,他站在屋子中央,满脸担忧的看着床榻上靠坐着的刘景云,两只手紧张的握着。

    直到太医诊完脉,起身走了过来,他才放下双手,走上前来。

    “太医,我父亲怎么样?”

    他焦急的询问。

    太医抬眸看了看他,转身又看了看刘景云,然后才摇了摇头,示意众人出去说话。

    长公主见状,心里猛的一突,瞪了刘珏一眼,快步跟了上去。

    刘珏被瞪了也不恼,紧随其后,也跟了出去。

    外间,太医已然坐在桌边,拿出纸笔,开始研墨。

    “世子,老臣记得,上一次王爷发病应是半年前吧!”

    太医低着头,一边研墨一边仔细回忆。

    “那一日是王妃的忌日,王爷整整喝了一日的酒,到晚间心疾便犯了!”

    刘珏回忆起当日的场景,点了点头。

    “是,那次若不是府中婢女及时发现,父亲恐怕······”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那一日他差一点就没了父亲。

    刘珏低着头,回想起当日的场景,依然心有余悸。

    “哎!”

    太医研好墨,又将纸张铺好,这才拿起笔,抬头看向刘珏。

    “上一次,老臣给王爷开药时就曾说过,这心上的毛病啊,最是得养,不可饮酒,切勿生气,最好不要有激烈的情绪波动!”

    刘珏低头应是。

    太医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起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没多久,一张药方便完成了,老太医缓缓将药方拿起来,小心的吹了几下,才站起身来,走到刘珏身边,将药方交给他。

    “世子,老臣还是那句话,这心病若是不能心药医,那必得小心将养啊!”

    太医语重心长的嘱咐道,刘珏却只能点头应着。

    他没办法告诉太医,父亲的心药已经有了,可是这心药或许也是他的毒药。

    太医走后,长公主没好气的拿过刘珏手上的药方,转身交给身后跟着的丫鬟。

    “先去煎一副!”

    丫鬟躬身应诺后,缓缓退了出去。

    这时,长公主才狠狠瞪了刘珏一眼,然后缓缓坐在了桌边。

    “说说看,今日为何闹这一出?”

    她问。

    刘珏缓缓抬眸。

    “姑姑!我······”

    他不知道如何开口,我了半天终是又低下了头。

    长公主只以为他自知理亏,此时已然后悔不已,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开始劝慰。

    “哎!姑姑也知道你父亲这样做不妥,但你要知道,他思念你母亲,早已成疾,且药食无医,若是此时,能有一人能解他的相思,与他的病只有好处,绝没有坏处啊!“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叹息。

    “那女子虽说有些心机,但也没什么坏心,珏儿啊!你看在她能解你父的相思之苦上,今日也不该这般做为!”

    长公主的话句句在理,刘珏也很是认同,可是此时他却什么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