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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昨日因,今日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白板不出,我就杠了,这谁能想到,会摸到四个白板。”

    “留着六条,我就胡了,就比公子差一张牌,惜败。”

    “还有最后一局,”

    李信喋喋不休地复盘着今夜的战局,看他那一脸的懊恼,就知道输了不少。

    成蟜趴在墙头,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你第一次玩,能有这样的结果,已经很强了,等到下次,你一定会赢了本公子的。”

    “公子放心,信不是赖账之人,等办好事情,就回府取钱还给公子。”

    话是这么说,李信心中却是更加郁闷了。

    明明说好了一局一金,不知怎么的就涨到了每局两金,然后是五金,到最后的十金。

    这一晚上,不知不觉,他就输出去了近百金。

    这百金对他来说,不至于赖掉,但也不是什么小数目。

    让他难以费解的是,阿雅那个丫头,一晚上输了接近五百金,这个数目,阿雅一辈子也不可能还上。

    就这,她那挤了一晚上的泪水,硬是没有流出来一滴,反而是越输越开心,还叫嚷继续玩下去,好像输起来没个够。

    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大壮那个大傻子,竟还帮着阿雅搭腔,他最后输掉了接近三百金。

    无奈之下,李信只能舍命相陪。

    这么说吧,当年吕不韦送先王离开邯郸,返回咸阳,贿赂赵高大臣,也不过是六百金。

    他只能理解为,这两个人债多不愁,虱子多了不痒。

    否则,实在是让人费解。

    “钱的事好说,办正事要紧。”

    成蟜望了望东方,那里已经浮现出一抹鱼肚白。

    李信蹲在他的旁边,目光落在一处宅院前,脸上带着些犹豫,反复确认道:“公子,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真的啊!”

    成蟜点点头,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道:“我跟祖母说,熊启摔下马车,伤病卧床,这要是让他进了宫,不就意味着我在说谎。”

    “人无信不立,而本公子向来真诚待人,诚实可靠,熊启想要进宫污蔑本公子,这事绝不可能。”

    活该我欠公子的。

    谁让公子是债主呢?

    亏了这是个好时代,债主是爷,欠钱的是孙儿。

    所以,李信就算是不想干这种事,也不得不来。

    这要是往后推个几千年,李信是成娇大爷,说不还就不还。

    当然,李信等不到做成娇大爷的那一天了,只能乖乖地按照成娇的指示行动。

    “你将那些仆人打晕后,过来帮我。”

    他们一直盯梢的那座宅院,开了一扇门,缓缓驶出来一辆马车。

    李信跳下墙头,却发现成娇还趴在上面纹丝不动,不禁问道:“公子?”

    “稍等!”

    成娇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的黑布,围在脸上,遮住口鼻。

    又松开发髻,扒拉出几缕头发,遮住左眼,只留出右眼观察。

    这才扒着墙头跳了下来,跟李信确认道:“认不出来了吧?”

    李信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公子,你还有黑布吗?我,我也想遮一下。”

    看着李信有些期待的眼神,成娇无奈地摊开双手,摇摇头:“报一丝,我以为你经验丰富,早有准备。”

    他出言宽慰道:“反正你刚到咸阳没多久,又一直跟在王上身边,熊启的仆人肯定认不出你。”

    栓Q啊!

    仆人认不出,但是昌平君时常进宫,他认得出啊!

    李信整个人无语住了,说道:“出来的时候,公子你也没说是做这种事。

    你也没有遮面,所以我就没做准备。”

    “快点儿跟上,我带了麻袋,到时候套住熊启的脑袋,他还能拿肚脐眼来认出我们吗?”成娇走出一段距离,回头催促道。

    等李信回过神来,发现成娇已经十分接近熊启的马车。

    此时,熊启的马车缓缓停下,随行的仆人个个目光不善的盯着成娇。

    公子绝不能受伤!

    匆忙间,李信扯下衣服的一角,蒙住口鼻,快步冲了过去。

    “你们是哪里来的贼人?”

    “我家主人乃是昌平君,不想死的速速离开!”

    一个凶神恶煞的仆人,拦在前面,大声警告。

    李信沉默不应,手底下见真章。

    他快速欺身而上,一拳砸中那仆人的眼眶。

    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接着就是一个肘击,将其击晕。

    “保护昌平君!”

    “快回府叫人!”

    李信的凶悍,引起了其他人的恐慌。

    此处,刚出昌平君府邸不远,他们分出去一人回府求援,剩下的人将李信团团围住,拖延时间。

    “此路不通!”

    成娇拦在回府求援的仆人面前,双臂张开。

    那仆人不清楚成娇的虚实,若是和李信一样实力强大,那么他绝不是对手。

    仆人面色变幻,经历了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后,大吼大叫着给自己壮胆,冲了过来。

    “此路通了,你快回去叫人吧!”

    眼看对方就要冲到眼前,成娇忽然收起双臂,侧过身子把道路让开。

    仆人由于冲得太快,等到停下的时候,已经到了成娇身边。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成娇身上,谨慎地提防着,小心翼翼地往前挪步。

    “大胆贼人,竟敢对昌平君图谋不轨!”

    仆人猛地发难,想要打成娇一个措手不及。

    结果,下一秒便倒地不起,双眼翻白,口吐白沫。

    成娇手里握着个小木锤,木锤表面包着一层铁皮,他在虚空中随意挥了两下,看了眼仆人面门上的头角,赞叹道:“老秦人就是实在,用料挺足。”

    解决掉前去报信的仆人,成娇向着昌平君的马车走去,停在马车前五步,说道:“昌平君,该下车了。”

    马车里,着急等待的熊启,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所有的紧张都被愤怒替代,他钻出马车,怒视着眼前的蒙面人:“是你,成……”

    刚喊出一半名字,便整个人飞了出去。

    李信解决掉随行的仆人,一记飞踢而来,落在熊启站立的位置。

    成娇也不马虎,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麻袋,三下五除二地套在了熊启的脑袋上。

    他骑坐在熊启身上,收起小木锤,挂在腰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