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妃每每发出一句狠话。
杨定手上的动作便快上一分。
直至最后,杨定才微微一笑道:
“我看你的小脑袋瓜,一定是昏了头了。”
“且不说皇上知道了会对温家下怎样的毒手。”
“就是皇后知道了,她也是会伤心不已的吧。”
闻言,温妃顿时冷静饿了下来。
今日从凤仪宫离开时,她本已打定要助皇后一臂之力。
用自己的身体给杨定练功,但左思右想之际,却又想着考验考验杨定。
若是他真能通过自己设置的考验,那才有替自己报仇的可能。
现如今面对杨定,她更是犹豫不决了起来。
想了许久,眼看秋枝就要遭了杨定毒手,她赶忙开口道:
“慢着。”
“我与秋枝都可以助你练功,但在此之间,你必须通过我设置的三道考验。”
“否则……”
闻言,杨定一把将秋枝揽入怀中。
因这小丫头的身材丰腴,本来只是调戏玩闹,此刻竟然腾腾升起阵阵欲火。
而秋枝此刻浑身泛着淡淡的红晕,犹如待折的饱满花枝。
见状,杨定食指大动,对着温妃便笑道:
“温妃娘娘,你可知,有花堪折直需折的到道理。”
“这句话的意思便是,男子汉大丈夫,我可以接受你的考验。”
“但考验以前,你也需助我备战,否则,难道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说罢,杨定看着眼缝半睁的秋枝,抱起便朝床榻而去。
见已经拦不住杨定了,温妃便想着退出寝宫。
但一想那日杨定的威猛身姿,她顿时又犹豫了。
后宫颜妃,独得恩宠,但这却苦了后宫的其他妃子。
说到底,颜妃也不过是个夜夜寂寥苦楚女流之辈罢了。
一念及此,她竟然留了下来,甚至正襟危坐着。
颜妃不在言语动作,只是坐着任由秋枝的喊叫声,冲击着她的耳膜。
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住了,方才朝床榻之处瞟去。
顿时,一个结实肉块排列整齐,满是阳刚之气的背影,不断起伏着。
那猛然的冲劲,那销魂的动作。
简直要将她的魂勾走了。
就连秋枝也情不自禁的发出阵阵低声的燥人动静。
而这些声音,在温妃耳中,却振聋发聩。
终于,声音渐渐止歇。
而床榻之处,正有一双幽幽绿光,看向了温妃。
温妃惊得娇躯一颤,起身便要逃。
但她此刻的时机选得却极为不妙。
杨定不过一甩手便将她摔落床榻。
感觉床上有了动静,秋枝这才朦胧睁眼,看到了正是自家的娘娘,她这才惊觉。
自己方才与杨定的活春宫竟是被温妃娘娘看了全乎,顿时羞得晕乎了过去。
此刻,也只有阵阵酥麻感能令她有一星半点的阵阵动作。
而杨定此刻枪出如龙,早已顾不得其他。
逮着温妃便用出了一次又一次的巴黎铁塔翻转再翻转。
而温妃再连绵不绝的攻势之下,最初的挣扎也渐渐变作了杨定的笑意。
一时间,长秋宫内香艳旖旎。
直到许久之后。
杨定方才停下了功法运转,揽着疲累的两女合上了眼。
感受着体内越发澎湃的九阳真气,杨定面上不禁露出笑意,同时心中暗想,这下,总该完全征服了温妃。
她以后也该死心塌地的助自己练功了吧?
如此,过了一夜。
第二天,趁着天未亮,杨定便离开了。
正出长秋宫,杨定忽然发现,寝宫门外不远处,竟然站着一位黑衣人。
那人身材欣长,逮着斗笠与遮面黑巾,背上还背着一并寒光凌冽的宝剑。
从玲珑的身形来看,是一位女剑客。
杨定心中一惊。
这人是何时到来的?
为何没有进温妃寝宫,但他有一想方才温妃说的三重考验,顿时心中便已了然。
想来这位女剑客便是其中一重考验吧。
杨定踌躇了片刻,见那女剑客只是目光淡淡瞥向自己,宝剑也未出鞘。
稍加思索,便纵身一跃。
也就在此刻,那女剑客动了。
也不见她如何动作,宝剑忽然出鞘,寒芒炸现。
她一手擒住正欲冲天的宝剑,闪电般连挽几道剑花,而后凌空一扫。
而后,那女剑客也不再管杨定,走入了寝宫。
顿时,长秋宫中落叶如被狂风卷起,而其中一叶,更是朝着杨定脖颈飞去。
杨定此刻跃在空中,已无处闪躲,只能稍加拧身,险之又险的避过那飞来的一叶。
顿时,他心中一惊,头上冒出些许冷汗来。
看来,这后宫虽然守卫松懈,但也有不少高人在此。
而长秋宫内,竟然还有这么一位飞叶摘花,即可伤人的高手中的高高手。
为了保住小命,自己以后还是得更加勤奋的练习九阳极凤功。
一念及此,杨定对颜妃今天带走的拳甲有了想法。
毕竟,这位女剑客毕竟温妃关系不菲,若是对上,她有宝剑,而自己却赤手空拳,必定吃上大亏。
想罢,杨定看了看渐亮的天色,又匆匆赶往雨蝶宫去。
而雨蝶宫内,此刻颜妃正在寝宫床榻之上酣睡。
只是睡了片刻,她便心中烦闷,又睁开了美眸。
看着放在床塌内侧的拳甲,她顿时想起了杨定带上拳甲之后威武不凡的模样。
因为是颜妃订制,制作拳甲的工匠,不但多加了铁料,额外做出了灵活的护腕与护住小臂的铁片,就连穿甲蚕丝也用了双倍。
如此一来,拳甲不但份量十足,更是坚无可摧。
本是想着拳套,但一想到杨定,颜妃浑身便如同被打开了某种功能开关一般。
她情难自抑的将纤细手指下移。
随着动作的加深与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