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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当然了,这是一门学问,等有机会时,我教你,这叫谱,在华山时跟师父学的,也叫五音记律。”

    那吴彩儿一听徐知证说到五音记律,高兴得一把搂住徐知证的腰摇晃起来叫道:“你一定要教我哦!还一定要教会我!”

    她喜极,其实她五音律也懂,只是深入不了,现在她遇到知音了,所以心里无比激动。俗话说的好,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觅,她今生觉得很有幸。

    她双手紧紧的搂住徐知证的腰,脸不由自主的贴在徐知证的背上,她感觉好温暖,她心里在翻江倒海。

    徐知证看看日头,时间不早了,心里一阵急躁。

    他扬鞭抽了一下马,马随一声鞭响就狂奔起来。

    吴彩儿无声的伏在徐知证背后,好似任由马把她带到世界上的任何地方。

    随着越来越接近自己的家乡,可她的心越来越纠结。

    她感觉自己现在有些迷茫,如腾云驾雾一般,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就到了赵家庄。

    好大的一栋建筑!从外观看,有两进头的房子,因为外墙很深长,也就是说房子里面有前后两处天井。这种建筑现在很少有了,有也是现留存的古建筑。

    这种建筑设计最好,最宜人居住。第一进先是一个门楼,门楼两边一排房子。进入后就是一个偌大的院落,院落前方又是一排房子,院落两边各有一排长长的厢房,院落形成一个偌大的方形。

    院落中央有青石铺成的地面,两边厢房前就是各两棵大树,树下各有圆形石台,石台四周有四个鼓形的石凳,中间这个院落就叫作天井,这里可以看到天,可四周是房子围着的,这是前院,前院是接待一般客人的地方。

    还有个后院,也就是进入前面的天井,天井对面一排房子中间有个大门,那大门进去之后又到一个院落,设计和前院是一个模子。这个院落接待的是重要人物,但凡做隐秘的事大多数在这后院里。大富之人后面还有院落,且四周的房子全是二层的楼房,二楼的走道整个建筑都是相通的。

    再富有之人,在此二、三进的建筑外还圈一道很高的围墙,而且圈的面积很大,房子外设有花园之类。有荷池,有假山,有凉亭,有花径,有石桌石椅,有千秋绳。外围墙四角或五角各处各设一个高台作为睄台。

    赵文忠在当地算个富户,只做了两进头的四合院式的平房,再在外面围了个围墙。

    徐知证、兰天斗和吴彩儿被赵的家人领到前院中。

    院中有两个坦胸露背腰索板带的人正在对打切磋武艺,看招式武功平平。

    那家人领他们到前方的门前,敲门片刻后就推门进到后院。

    徐知证见到一个人坐在院内的一个石台边的一个石凳上品茶,徐知证隐约看到一个人从那人身边快速的闪入边厢房中。那人尽管速度极快,但他还是看清了是一个男子,一个身着黑色镶着金色边衣袍的高个中年男子。

    徐知证见之,知道此人功夫了得,至少这轻功是不可小觑的。

    不怪这赵文忠如此嚣张,原来身边有高人哦!徐知证暗自思索。

    吴彩儿悄悄的从后面移到徐知证身边,轻声说:“他就是赵文忠。”

    赵文忠,身高有一米七、八左右,身材适中,穿着一身的白袍。由于保养的好,脸色清秀,手指白嫩修长,右手无名指上还戴一枚大蓝宝石戒指,一眼望去,还真是气宇轩昂,一表人材。

    “彩儿!”赵文忠有点惊愕,随后又道“怎么?想通了呀?”

    说后,这赵文忠开始打量着徐知证和兰天斗,眼光不怀好意的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他干笑了两声,道:“哟!还带着两个帮手啊!”

    声音刺耳,语气和神态透显着鄙视。徐知证心想:不怪吴彩儿不喜欢他,声音尖细刺耳,就是个活脱脱的娘娘腔嘛。

    徐知证想到此,但还是上前使了一礼,毕竟希望赵文忠以后不要再骚扰彩儿,再说自己也没有时间天天在这里保护。

    于是道:“徐知证特来拜访,打扰了。”

    “徐知证?哪里的徐知证呀?”声音有点傲慢,他在斜眼审视着。

    那兰天斗突然大声吼道:“大吴禁军指挥使徐知证!你不知道呀!!!”

    其实那兰天斗早就看不惯赵文忠的做派,那声音和那一副不屑一顾的态度让他早已心生无名暗火。再说,有人来拜访,一点的礼节都没有,还在这里摆谱。

    兰天斗在心里责怪徐知证不应该对眼前这位娘们似的男人这么客气,根据自己的身份是不能这么说话的。

    知道站在眼前向自己施礼的人是大吴禁军指挥徐知证,这赵文忠立马脸色大变,起身要走。

    徐知证上前一步,沉声道:“今天只为吴彩儿的事来,不为别事,望你以后不要再为难于她!”

    那赵文忠脸色稍转,停住了脚步,慌乱的回礼道:“不会不会,我失礼了,您的大名如雷贯耳,早就听说了,只是无颜一见,幸会幸会。”

    赵文忠突然恢复了常态,很恭敬的说了一通客套话。

    那赵文忠殷勤的把他们一行三人请到后堂,敬茶递水送点心,热情招待。

    此时那吴彩儿才知道眼前长得清秀而彬彬有礼又怜香惜玉的人名字叫徐知证,还是吴国的禁军统领。她心跳得很厉害,不知是喜还是忧。

    一会儿,有一个佣人模样的人在赵文忠耳边私语,然后那赵文忠起身对徐知证使了一礼,很是谦恭的道:“我去有点儿事,您等慢用,片刻就陪诸位共饮。”

    话分两头说,再说那吴彩儿的家事。自从家给强人洗了,那吴彩儿又被强人掳去,彩儿的父母无不日日思念自己的女儿。财是身外之物,但强人劫的是浮财,真正的实财,古玩、字画还有珍宝等他都隐匿在地窖里。

    自从彩儿被虏后,那赵文忠还经常的来骚扰要人,但彩儿的父亲总是认为那赵文忠在贼喊捉贼,所以有时就秘密的翻院墙到赵文忠的后院窥视偷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