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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兰天斗攻常州

    燕北和兰天斗回到自己的营帐后,燕北对兰天斗道:“以后我们更要多加小心了,这里危险重重,这陈汾部有吴越奸细,此奸细功夫了得,这小小的细弱银针还能在夜里破帐入颈,其人太可怕了。”

    燕北又寻思起来:这刺客怎么唯独对我们动手,而不对陈汾动手?难道只有我们碍了他们的事?

    再说这许云儿,他约了钱传瓘,告诉他暗杀失败:两刺客死于兰天斗之手,另一刺客被俘,后施救无法,无奈,只好灭了口。叹息说以后再行刺杀就难上加难了,要筹谋另法。

    钱传瓘不停的踱步,一会儿,钱传瓘叫许云儿附耳过来---

    现在陈汾这边,这常敏开始吹枕边风了,她说:“如果再这样由着兰监查使折腾下去,我们的老本就要给他败光了。想想看,他没有来时我们有多少人马?有一万五千多人马吧!现在呢?只有一半了,如再继续折腾下去,你就成了一条光棍了,想想以后我们如何立足吧!”

    常敏不用“你”而用“我们”这字眼,以表亲近。

    陈汾叹息道:“我也没有办法呀,有他监督,不折腾也不行呀!“

    “我到有一好方法,你一定要听我的!”常敏不想给陈汾有余地,所以只给一种选择。

    “什么方法?说说看,”陈汾很是期待,于是常敏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

    陈汾喜极,他一把把常敏搂在怀里柔声道:“我的心肝宝贝儿,你真是我的智多星,明而行之。”。

    色令智昏,一点不假。上头给下头左右了,纵观历史有多少人都折在色上。这陈汾早就应该有所警觉,因为一个女子如果关心政治来了,定不简单。他没有深考,所以做了貌似为己实是为自己掘墓的事来。

    文人易煽情,武将易冒进,再无度就有弊了。这陈汾自谓儒将,若有文的细腻,兼武的果敢,再有敏锐的嗅觉,.那就是全才了。

    次日晨后,陈汾招兰天斗和燕北还有一些偏将在营帐中议事。就在此时,常州城中搬救兵的人突然到了!

    来人遍体鳞伤,疲惫不堪,看情形,这人吃了不少苦头。

    他哭诉城内严重缺粮和缺药,现在城内把马全都杀吃了,现在在吃树皮度日。守城主将已死,只有副将孤独白带领几千将士和城内百姓拼死守城了,连老弱妇孺都在日日夜夜的守在城头上。

    现城内又有许多兵民都染上了瘟疫,如果再不救治,将无人守城了。要赶快派人送粮送药,不然城真的守不住了。

    情况紧急,兰天斗督促陈汾准备粮、药,马上派人送入城中。

    准备好十几车粮食和药物,陈汾就派偏将列岭带领两千人马送入城中。众将商议从东门杀入,可是杀入东门时,东门吴越守军众多,厮杀两个时辰也没有近到城边。

    第二日又派一名偏将董升,从北门杀入,可是并未雷池一步。这钱传瓘就像事先知道的一般,早有重兵在北门等候。这二将都受了重伤。

    这兰天斗急得大叫道:“明儿咱家去,定杀得他人仰马翻。”

    陈汾无奈道:“现在我手下已无勇将了,如果监察使能走一遭,那常州定能保的住,常州军民定感激涕零,会永远记得监察使的!”

    事态严重,燕北也焦急起来,他失了往日的冷静,急道:“我们现在商量明天从哪个门攻入为好。”

    有人说从东门,有人说从南门,又有人说从北门,西门,各有各的道理。最终燕北建议,就从东门进城,不过南门北门都要率兵进攻,这样可以牵制这两处的吴越兵力来增援东门。

    商议已定,众将都去做准备。回到营帐,这燕北满面愁容。

    燕北在帐内不停的来回踱步,神情显得很是急燥,片刻,他对兰天斗感慨道:“此番送粮入常州艰辛也危险,就是入得城去,出来也难了。”

    “要出来干嘛?正好守城!”兰天斗道。

    “我有预感,这陈汾部有奸细,明日入城,我想临时改变一下战法。我们原定从东门入,明天我们突然从南门入。如果有奸细的话,明天东门定有重兵把守。”

    燕北有如履薄冰的感觉。

    “好的,就依你之计。”兰天斗道。

    “明天如果入得城,就很难再得出城了,只能等援兵到来了。我想留些信息在这里,告诉来人。”燕北语气有些悲哀。

    燕北有些预感,他估计徐知证回吴很可能也要来常州,于是他酝酿再三,就用密码符号画了一幅山水画送于陈汾,并打算对陈汾说,他部很可能有奸细。

    当来到陈汾帐时,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咯咯”嬉笑声。

    燕北入得帐来见有两名士兵立于陈汾身边,正面带笑容的在和陈汾说话。

    燕北从这二士兵的身材和面容就知其是女子,所以他只把自己的画送于了陈汾,至于陈汾内部他怀疑有奸细的事给咽了下去。

    燕北凄道:“我此行入常州,很可能不得回来,心念将军,所以赠画以作留念。”

    “你不要悲伤,你入城后可协助守城将士死守城池,不日大丞相大军一到,我们就能相见了。”陈汾鼓励道,但用了“死”字,唯恐不妥,即刻又道“你们固过城池,大军,我想不日就到,你放心好了,我在外围策应你们。”

    燕北从陈汾大营回到自己的营帐后,立即就对兰天斗道:“其实我们进城是好事,此处不宜久留。”

    他心中有怀疑对象了,但他不能对兰天斗说,如果对兰天斗说了,依兰天斗的性格,很可能就去抓捕,再说只是怀疑,没有确凿的证据,弄不好适得其反。

    再说燕北走后,这许云儿慌忙拿起桌上的画,仔细观察和揣摩一番,最终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于是赞叹道:“没想到这燕北还会这一手绝活,此画画的很传神,堪称精品也。”

    这画中暗藏玄机,她如何识得?只有徐知证训练的几个人知其内有乾坤。

    陈汾叹道:“他知我亦喜书画,所以以画留念,也不枉他一番情意,他预感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