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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王子的选择(一)

    Jim:好吧,你和你这样的女朋友还真的是一对呢!不过,接受这个确实有点困难,我估计不会遇到你那么极端的情况的。可是,照你这么说,真爱中,爱一个人和爱一头母猪不是没有区别了?

    Taisha:你这样说,充满了那种作为人类的骄傲和对母猪的鄙视。你想过母猪的感受吗?对于我,如果太傻给我扔下一只母猪,我会像爱任何其他任何人一样去爱这只母猪。我爱我的父母,我的女朋友,绝对不会和爱这只母猪有任何区别。当然,别指望我会抱着母猪亲吻之类的,我也不会随便抱着街上一个人就亲,但是我对他们的爱没有任何区别。爱的没有区别,和爱的自由一样,是绝对的,也是完全一致的,不会因为对象和环境而发生任何变化。

    当然,Jim,如果你要真的走上真爱的道路,你最大的挑战肯定不是如何对母猪和你女朋友一样去爱。最大的挑战只是来自于你根深蒂固的那些好坏、对错和善恶的观念。

    如果我说:“我对希特勒的爱和对其他人的爱是一样的”,你会怎么想呢?

    你能接受自己去爱那些你认为肯定错了的、肯定邪恶的,或者肯定在伤害这个世界的那些人吗?

    Jim:即使是那些最残暴、最卑鄙、最可恶的人,即使是那些正在攻击你、正在伤害你的人,即使是正在破坏地球和平、安宁,给无数人带来痛苦的那些人,你真的能一样的去爱吗?

    你是不是要说,我说的残暴、卑鄙、可恶都是我的分离幻觉,只要我不再相信那些分离了,就自然会去爱。可是我虽然理解,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绝对的正义和邪恶,但是,我还是觉得我没法去这么爱。这不是自我麻痹、逃避现实吗?Taisha:你所谓的现实,是什么样的现实呢?你所谓的现实,就是这个世界是有善恶的,这个世界是用外在力量控制和创造的,我们自己根本无能为力的现实吗?在你的现实里,你总是无辜的受害者,是必须要通过攻击、战争、伤害才能解决你认为的那些问题的现实吗?

    我们以前说过,人与人的区别,就好像无数雪花的区别,取决于观察者的角度而已。我们在前几章就反复谈过,你所谓的善恶只是某种为了让自己满足的幻觉,最后的结果,只是你逃避自己创造的责任,而将自己作为受害者的哭泣。你在这种分离中,觉得你自己是好人、善良的人、无辜的人,一定要去打败那些给你伤害的人。但是,你这样的思维模式除了给自己制造无数敌人,让自己陷入永远无法脱身的攻击和被攻击的陷阱,不会有任何的结果。

    我们之前就用自以为是世界和平警察的美国作为例子,美国一向坚定地认为自己是和平代表,一直在攻击这个、打击那个,最后除了让自己陷入各种各样的恐怖主义泥潭,还会有其他结果吗?在生活中,你也会遇到各种你认为夺走你拥有的、破坏你平静的,不公正地对待你、可能伤害你的人,你会有一种不由自主地攻击的欲望,但是,你的战斗真的能解决任何问题吗?

    当然,这些我们以前都谈过,就不用再重复了。我要和你说的是,爱究竟是如何解决这些问题的。对任何一个在幻觉中沉睡和在分离中追逐的人,你对他们最大的帮助、对这个世界的最大的帮助,就是去无区别地爱那些人,尤其是那些你认为邪恶、可恶和无法接受的人。记住,如果他们出现在你的生活中,他们都是太傻给你的肉丸,他们都是奇迹。如果你坚持地去看到邪恶或者暴力,你只会陷入恐惧而开始攻击,这样只会去让那些幻觉中的邪恶或者暴力真的控制你。在绝对的爱中,你不仅仅会给自己自由,更会真正地帮助那些在睡梦中和分离中的人们,看到他们自己的真相——那就是爱的真相。

    Jim:难道法律制度不处罚坏人,仅仅派一队修女去监狱感化,就真的能解决问题吗?我可不觉得,如果你爱希特勒,希特勒就不会毁灭世界了。

    Taisha:Jim,你的思维还是在行动主义和结果决定论的框架里面,就算我说了无数次,你还是不觉得你自己是一切经历的创造者。

    你真的觉得打败了希特勒,这个世界就会因此而和平了吗?我并不是说,我一个人爱希特勒,就能让他不毁灭世界,但是,你要记住,如果在二战前,德国的大部分民众是对其他的民族抱有爱和一体观念,而不是认为希特勒宣扬的种族优化论是有效的,无论多少个希特勒都不可能毁灭世界。而当希特勒发动战争的时候,大部分德国人都认为自己是正义的化身、世界的拯救者、邪恶的终结者。当他们杀死犹太人的时候,大多数人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正确的事情,就和日本觉得自己应该统治中国,实现大东亚的和平繁荣一样——这些思维模式的本质,都是分离,也都是缺乏爱的思想。

    而这些过去曾经制造暴力和恐怖的思想和现在美国在世界各地以民主和自由的名义制造矛盾,策划和挑起的各种战争有本质区别吗?如果在美国,大部分民众都是在爱的观念下思考,他们会允许自己的政府这样做吗?而现在,大部分人只是在恐惧恐怖主义,恐惧自己所拥有的被其他人夺走,他们和二战时候的德国人、日本人,有本质的区别吗?

    当人们把所有的问题都归替在希特勒的身上的时候,和现在美国人把恐怖主义归替在拉登身上的时候,人们总是在忘记,这所有的问题的根源正是自己和周围的人无所不在的分离、恐惧。也正是那些觉得自己比别人更好、更正义、更高尚,自己的民族比别的民族更优秀,自己应该获得更多资源,自己应该去打击所谓的邪恶这样的“缺乏爱”的思维模式,在整个人类历史上一次次地制造战争和悲剧。如果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