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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乐于助人

    “我说,这是怎么做到上面那么湿滑的感人,这里这么干爽的!”阿肆慢悠悠的跟在两人身后,不满意的吐槽,他还想找水洗洗他的手,哼,一股味儿!

    “哪里干了,明明都是湿哒哒的!”黑爷无情的戳破了某人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可是……嗯,什么玩意儿!啊~喝了核废水的丑人鱼!真想谁放出来的,就给谁塞回去!”阿肆很想谁造的就给谁塞嘴里去!

    两个人呱啦呱啦的时候,哑巴张已经拔刀待战了。

    青面它还满嘴獠牙,爪子与躯体间有薄薄的蹼,蹼上大大小小的脓包,显然里面是有毒的爆汁!

    哑巴张刀使的相当顺滑,让阿肆有种要失去他可怜巴巴财产的危机感!

    削、砍、斩!

    阿肆……阿肆在花式拔萝卜!各种卡着头旋转!

    黑爷手里的刀跟翻花似的,总以出其不意的角度割喉断脊的!大脚丫踢得骨头碰撞墙壁的声音,那叫一个嘎巴脆!

    “这玩意儿太多了吧!”阿肆觉得再转都要把他自己转晕了,“必须要团灭它们吗?”

    “哑巴。”黑爷旋身踹飞哑巴张的对手,让空出手的人找机关。

    哑巴张是非常专业的,分分钟就开了新的通道,“这边。”

    “阿肆撤!”黑爷踢飞碍事的东西,薅着阿肆把他丢了过去,他跳起来凌空踩着丑陋的怪物,借力跳起。

    搭着阿肆的手,进入上方通道。

    “呼~这个破地方!”阿肆觉得眼睛都被污染了!“我们快点儿呗,我都饿了。”

    “要不,黑爷折回去逮一只刚刚那个,可以给你片生鱼片!”黑爷笑呵呵的跟在后面。

    “不要,我要吃你!”被恶心到了的阿肆,“黑爷,等我哦!”

    “呵~吃货!怎么了?”跟阿肆闲聊的黑爷,探头问前面的人。

    因为最前面探路的哑巴张突然停了下来,他左右检查一下,“要同时。”

    阿肆看着那对儿奇形怪状的石像,上面还开了小花,走到其中一个旁边,嘴里还在闲聊,“你们猜这花有毒没有。”

    阿肆发丘指一插,吃想起来,“要数数吗?”

    “三、二、一。”哑巴稳定的节奏把数数完。

    墓门平稳打开,一股粉红色的烟雾溢了出来。

    手还在机关里的两个人,赶紧闭气,还是被扑了个正着。

    “怎么样?”黑爷看着两个人总算是退了回来。

    “没什么感觉。”阿肆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

    “没事。”哑巴也没有什么感觉。

    不过墓里的东西不可能全然无害,只可能张家的血比较厉害了。

    南瞎北哑认真的考察现场。

    “啧,豪装吧这是!”阿肆看着开满蘑菇的棺椁,感叹着,“这玩意儿有开的必要吗?咱们不用收集孢子,也不能在这儿炖火锅吧!”

    “好像不用开,他自己出来了!”黑爷挥挥手示意全部后退。

    “嚯,这么好客嘛!”阿肆眯眯眼睛,看着棺盖颤了颤,滑开了三分之一,一个五颜六色的身影刚刚坐起来。

    阿肆飞身跳起,把棺盖又踹了回去,踩着棺盖,“要撤吗?趁他还没爬起来,啊!”

    “好像不行!”黑爷被阿肆的动作整无语了,他都示意后退了,这个冲上去的速度绝对是四分之一秒内!

    “为什么?”

    “通道应该在棺椁里面,”黑爷慢条斯理的交代,“所以,里面那个得出来!”

    “行吧!”阿肆万分遗憾的跳了下来,“我老想把它踹回去了!咚!那一声贼好听!哈哈哈哈~”

    黑爷想了一下,“嗯,那个声音,是挺有意思的!”

    “嗯。”哑巴张居然也难得的开了金口,给予肯定。

    棺盖又开始艰难移动,不知道是不是阿肆那一脚,踹坏了哪里,似乎有点儿卡。

    “我要不要上前去帮他一把啊!其实踹的太用力了,我还挺不好意思的。”等的无聊的阿肆,开始胡说八道,“我这等乐于助人为乐的,必须给予它帮助。”

    阿肆又跳了上去,险险的蹲在棺材的立边上,顺着缝隙张望。

    “你不管。”

    “还是张大族长管吧!我就好奇了,你们家是怎么养的呢?差异性差这么多吗?”黑爷是真的好奇,这一只格外的不一样。

    两个人说话的这一会儿,棺椁里的东西已经咚、咚,咚了!

    刚探头阿肆就咚砸回去,刚探头就咚!

    “嗷~”那玩意儿终于愤怒的蹦了出来。

    阿肆眼睛一亮,飞起一脚。

    “砰!”糊在了墙上。

    南瞎北哑一边补刀,一边感叹,哎呀,这可是有点儿惨!

    踹尽兴的阿肆在棺椁找了找,在玉枕下找到机关,“怪不得头铁,枕这么硬东西练的。”

    整个棺椁无声无息的转动了九十度。

    “阿肆!”

    “来了!”阿肆随手划拉了一下,跳出来,“踢过来!”

    黑爷闻声迅速把棺主踢了过去,阿肆跃起下落时正正好好,又把棺主踩了回去。

    哑巴张默契的把棺盖盖了回去!

    三个人往新的通道里撤离。

    “咔。”

    黑爷听到细微的声音,“别动!”

    “什么玩意儿~”阿肆小小声的说。

    “尸蟞。”哑巴皱了皱眉,似乎还有别的。

    黑爷分辨了一下,“快跑!塌了!”

    “啊呦喂!这玩意儿都这么有意思吗?跌宕起伏的!”阿肆边跑还边好奇的问着,他混乱的记忆力里,似乎是有相似的片段,不过有些模糊,他懒得细想。

    “偶尔吧,有时候挺刺激,多数时候是雇主自己找刺激,那样的最讨厌了,害我收不到尾款!”黑爷突然四十五度忧伤了一下。

    “啧,听着挺可怜的呢!”阿肆安慰黑爷的时候,最前头的哑巴张突然刹车,阿肆差点儿撞上去,他探头看了一眼,“哎呀,好险!差点儿把你拍下去。”

    出现在前面的居然是河,但那个平静的河水,看着有些不详。

    “绳子。”黑爷迅速掏出包里的绳索,固定绳索的间隙,阿肆赶快把他包里的绳子也递过去,然后退出去不知道干了什么,才回来。

    “先撤。”黑爷不急,迷题可以慢慢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