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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官,您的东西来了!”小二洪亮的声音传来,随即就看见他端着东西走过来,一一把东西摆好了之后,小二对着他们笑着说道:“客官,请慢用,有事喊小的就好。”

    然后就离开了去招呼其他的客人,明净看着桌子上认识不认识的食物,看着漂亮的摆盘就食指大动,迫不及待的先吃了一口,这么些天的干粮让他快忘了熟食的味道。

    袁叶离和卫晟云没有说什么,也拿起筷子起来,他们和明净一样,对于干粮已经表示不想在吃了,食不言寝不语,等他们吃好了之后,把小二带找过来打探这里的情况。

    他们这一次不是因为什么事情,单纯的只是为了吃喝玩乐而已。小二过来笑着问道:“客官有什么需要吗?”

    “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明净想了一下问道,姐姐应该想要去找好玩的地方吧?

    一听这个小二就自豪的说道:“客官您问我可就是问对了,只是不知道三位客官想要去什么样的地方玩,是风景,还是唱戏说书,活着杂耍什么的人你说我就知道!”

    “爷就喜欢你这样的。”说完卫晟云丢了一块碎银子给他,小二乐呵呵的接住了,说的更加卖力:“各位客官来的正巧,今天我们黎城的名角开嗓子,一定要去听听嘞!”

    “怎么,难道这人还难得不成?不是每日里都有的吗?为什么不能错过?”明净好奇的问道,这些戏班子的人不是随时都可以喊过来唱戏吗,难道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小二看着他们好奇的模样也赶紧说了:“这位可是名嘴啊,唱出的戏那叫一个精彩绝伦,让人看了又想看。而且这位主并不是每天都唱,而是每个月一次,这还是要看心情的。”

    “戏班子晚上的时候

    唱戏,午时的时候戏馆开门,现在恐怕已经开了,诸位要是想去听戏就赶紧的吧!再等一会恐怕人就满了,到时候挤都挤不进去的!”

    袁叶离闻言笑了,说道:“既然这样,那真的要去看看是什么人,小二结账,我们走吧。”

    明净和卫晟云自然是没有异议的,赶紧把东西拿上了跟在袁叶离的后面然后问了人去了小二说的地方也就是梨园。走到那里的看了感觉果然不同凡响,里面基本上快满了。

    卫晟云首先走进去,然后就有人迎了上来,带着他们去了一个角落里的一个位置,想到可能要做几个时辰,所以又点了一些瓜货之类的小零嘴,就等着开场了。

    一桌子能够坐四个人,袁叶离他们只有三个,没有多久就有一个人过来,站在他们的桌子旁边问道:“没有位置了,不知在下可有荣幸与三位坐在一起?”

    袁叶离闻言看着这个陌生的人,一袭青衫,衬的他很书生气,但是看到他的人都不会觉得这个人适合迂腐的人,如松如竹的气质让人觉得很舒适。

    看向同桌的两个男人,他们没有说什么,袁叶离便点点头:“请坐。”那人赶紧道谢,然后坐到了袁叶离的对面,三个人的打量这个人仿佛也没有觉得什么,温润的笑着。

    “在下祁樾,多谢三位了。”祁樾首先自我介绍和袁叶离他们打招呼,袁叶离他们一一说出了自己的名号,为了不无聊或者说不尴尬,他们攀谈了起来。

    周围虽然嘈杂,但是都没有影响到他们。袁叶离看着祁樾没有他们风尘仆仆的样子问道:“祁公子知道这个所谓的名角是谁吗?我看这一屋子的人都是为了他而来吧?”

    “没错,是为了他而来,几年前青衣一唱成名,一夜之

    间便成名角,让所有人都为之动容,但是从一开始他开嗓的次数就不多,袁公子也知道人的劣性,越少越向往。”

    听祁樾有些奇怪的语气这样说,他们也没有在意,索性现在也是无趣,便听着祁樾说关于这个青衣的事情,说他虽然是男子,但是却唱的是旦角的戏当年的一曲霸王别姬名动四方。

    “噢,不知道这青衣今夜会不会唱这霸王别姬?”袁叶离听这个名字,也觉得有些新颖,霸王别姬,也是有趣,放下便问:“祁公子可否说说这是怎样的故事?”

    “袁公子想听这个可赶巧了,青衣每年都会唱几次这出戏,今日恰好是唱霸王别姬的时候,至于故事,我想袁公子你自己听了比较好。”祁樾听他这样感兴趣也没有多说。

    这下卫晟云和明净也来了兴趣,一出戏唱了几年还有人趋之若鹜的戏肯定是出好戏,只希望不会让他们失望了,祁樾不愿意说他们也不逼,只等晚上了。

    好在不聊这个话题,袁叶离和卫晟云他们都是见识颇广的人,无论聊什么都不会停下来没有话说,不知不觉就是傍晚了,他们都没有用膳,只是用了些点心罢了。

    夜幕降临,梨园中不知何时已经点了灯,屋里灯火通明,外面漆黑只有一些些的光亮在显示这个世界不是完全的昏暗,来了多次的人也都停止了交谈。

    渐渐的这么大个院子,竟然没有太大声说话的人,只有女儿几个窃窃私语的人,其他人都严阵以待,唯恐错过了戏的开场。

    没有人通知,只有突然的昏暗和台子上传来的鼓锣声,一阵一阵的宣告所有人这出戏即将开场,又来过的人,说出了这出戏的名字:霸王别姬。

    台子上的光比其他地方都明亮一些,在一阵咚

    咚咚的声音中,见旁边有一个出场,一个旦角在台子上走着步子,口中咿咿呀呀,吟唱着悲伤的台词。

    然后就有一个男子出来,手中拿着剑,无奈的唱着自己的失败归场,他是西楚霸王,他只是他的一个姬妾罢了,他失败了,他虽然让她逃走,但是他怎会就这样离开?

    他是她的夫君,是他的天,他失败了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她的结局是随她而去,但是爱情当前,她选择了同样的方式死去又何尝不是一场悲壮的戏。

    但是所有都在想,他应该不会后悔,亦不会有怨言,女子出嫁从夫,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