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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无心插柳

    这次徐爷给我的地点,在天津市北郊,邻近承德,我们从赤峰开车过去只要几个小时。

    至于下地的人,徐爷已经给我找好了,都是关外的人,也跟三民武士会联系不大。

    土工是黄爷的小徒弟叫祖光懿,名字太难念了我们就都叫他阿祖,说来跟我在鹤壁的商代墓葬群里还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我当时只是个小角色,没人注意。

    另一个炮工叫马三,是徐爷从朝阳找来的,据说是姚师爷的旧部,跟我师父还认识。

    徐爷说这是一次小活,人太多了也麻烦,这两个足够用了,我也就没再问他多要人。

    本来我不想带上叶青他们三个,哪怕少带一个人都行,但是想想少了谁都怕麻烦。

    有危险大个会武可以顶上,北京天津胖子熟人多,买设备离了他很难办,叶青更不用说,邪事必须得她来解决,虽然房师叔在天津,但是这个人是真不靠谱,如果没啥事的话,我都不打算联系他,毕竟他身边还有个拖累。

    就这样,我们一行六人,到了天津,在蓟州区北面的一个野湖边找了一个叫歪嘴坨的村子,找到一个姓宋的人家,在这住下。

    这个老宋就是徐爷让我找的接头人,他是徐爷的远房亲戚,年轻时候学过唱戏,但是后来得病嗓子哑了就丢了活计,无儿无女这些年就靠徐爷接济活着。

    自己一个老头守着偌大的院子,等他一走,这处宅基地估计就被村里流转了。

    虽然这些年农村的改造越来越好,但是年轻人往外走还是留不住。

    胖子置办了几天的家伙事,我们在村子里闲逛,愣是一个年轻的都看不到。

    村里也有好事儿的大妈打听我们是干啥的,我们对外的口径就是宋老头的远房亲戚,放暑假了来这边体验生活,顺道来这劝宋老头搬到西安跟我们一起住的。

    村口的大娘直夸我孝顺,还让我赶紧商量着把宋老头接走,这样她就能在宋老头的大院子里晒辣椒了。

    我懒得跟这些老娘们纠缠,赶紧说行行行,以后宋老头走了他的院子都归了村里,你们想晒啥晒啥。

    趁着胖子还没回来,我一个人去村子后边的山上去找了几回,但是一直看不出那里有墓。

    为此我还特意晚上去了几回,希望能跟上次在张掖的山里一样,凭借天上的星斗看出地下有没有墓。

    奈何苦寻几天还是一无所获,这种地方又不好放飞无人机,不然村里那些老太太不知道又能传出什么话来。

    就在胖子回来的当天,我在一棵老榆树边上撒野尿,接到了胖子的电话:“小旭我马上下京蓟高速了,你找到地方没有?”

    我用肩膀和耳朵夹着电话,嘴里叼着烟含糊不清的说:“别说了,根本找不到,这都不像是有坟的地方。”

    “要不问徐爷要个高手过来?”胖子问道。

    我无奈的说:“别想了,这种高手都基本都是武士会的大拿,不可能来天津的,让你整的探测器弄到了吗?”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我让胖子买了好几把金属探测器,虽然土层太厚这玩意就不管用了,但是总比没有强,万一让我们瞎猫撞上死耗子也挺好。

    “买了买了,你先回来吧,我带了烤鸭。”说完胖子就挂了电话。

    我抖了两下提上裤子,正准备往回走,结果脖子一松,手机直愣愣的掉到了树根的缝隙里。

    看着被我浇湿了树根,想想自己刚买没多久的水果手机,我一咬牙蹲在了地上开始往树根的缝隙里掏。

    手机掉的有点深,我撸起袖子,把胳膊用力往里伸,结果还没摸到手机,竟然先摸到了一块砖头。

    卧槽,得来这全不费功夫嘛!

    虽然砖头太大了掏不出来,但是我敢肯定的是,这个手感是墓砖无疑,比现代的红砖青砖要薄,摸上去更粗糙。

    至于手机,我也没掏到,估计是掉到更深的地方了,虽然有点心疼,还弄了满手的尿泥,我还是兴冲冲跑回去报喜了。

    到了老宋头家里,我冲进屋来不及洗手就一把抓住胖子:“胖爷,你绝对猜不到这次我是咋找到的!”

    胖子也是刚刚回来,手里正拎着烤鸭,看我这架势直接骂道:“老子的衣服,大鹰的,你他妈脏手就上来抓!”

    胖子又抽动鼻子闻了闻:“妈的一股骚味,你特么是呲尿呲出来的吧傻逼。”

    我点点头:“没错没错”

    叶青从屋里出来,看我这架势也让我滚去洗手。

    平复了心情的我用洗衣粉把手搓了个仔细,然后跟他们一起吃起了烤鸭,叶青还单独给我分了一份春饼,没跟他们的摞在一起。

    因为丢了手机,我让胖子给徐爷发了消息,报告一声一切顺利,马上开工。

    当晚,我和叶青俩人拿着扎子上了山,准备探一下那个墓葬的规模。

    就在我们走到村子后头的小路上时,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村子。

    紧接着,家家户户的灯都陆续被打开,村里一下子灯火通明。

    “草,不能上山了,赶紧回去”我拉着叶青赶忙往回跑。

    就在我进院刚要关上门的时候,几个大妈已经走到了路上,见我正开着门,赶紧招呼:“小伙子你听到动静了吗?应该是村口老孙媳妇,走咱看看出啥事了。”

    好家伙这大妈还真热心,我想推辞说不去了,但是自己已经开了门,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再不去容易被误会,就跟着大妈走了。

    到孙家的时候,我发现他们门口已经围了好几个村民。

    我扒着墙头往里看,一个披头散发穿着半袖的女人正坐在地上,表情呆滞。

    再看看他们的西屋,亮堂堂的灯光下里面的情况一览无余,一个瘦小的女孩吊死在了吊扇上。

    刚刚叫我出来的大妈也吓得坐在了地上:“造孽啊,老孙的闺女多懂事啊,才十三岁咋一下子想不开了呢?”

    我假吧意思的问到:“这孩子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还是爸妈虐待,你看她又瘦又小的,不像十三岁啊。”

    大妈跟我说这孩子学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