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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万没想到都能谈妥了的事情,还能出这么多幺蛾子。

    叶青在路上把车开得飞快,车窗大开,借着风把身上头上的面粉卷出窗外。

    死里逃生之后,我们的心情相当激动,我在车上猛嘬了一口烟,平复激动的心情。

    叶青饶有深意的看着我:“想不到啊,二次元的姑娘还能喜欢你这样的。”

    听了这句话我吓了一跳,差点没让烟把我呛死:“大姐,你看那娘们像二次元姑娘吗,你见过说天津话,裙子下面套大裤衩子的二次元吗?她那个脚比我都大。”

    叶青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嘿你小子还看人家姑娘裙底?”

    我赶忙辩解:“废话她上来就柳腿劈挂,是个人都看见了啊,胖子你看到没?”

    胖子在后座也模仿起了天津话:“那能看不着吗,介娘们除了穿的正常,哪都不像个正常人呐。”

    这两句把全车的人逗得嘎嘎乐,我给还在村里的马家师兄弟找准机会就走,郑家人应该不认识他们,也不会找他们麻烦。

    我先是给徐爷打电话说了刚才的情况,他就说了一句:“闹起来就好,让我注意安全,赶紧离开天津。”

    这里已经是天津的边界了,很快我就到了承德的地界,也算稍有安心。

    为了安抚郑东雪,我也给她发了信息:“郑小姐,答应你的事情我肯定说到做到,您有啥吩咐直接电话我就行了,不过天津我是真的不敢再来了,这次给您造成的麻烦我深感抱歉,下次如果再有机会见面,我定当奉上好礼。”

    我趁乱跑路,郑东雪那边也没了打下去的理由,没一会,她回了我一句:“你逼话真多,十天后我去金古斋找你。”

    她这么说,就证明她还是没有向天津武行妥协,我们就是安全的,我赶忙回复:“好的,不过您来这边最好别穿洛丽塔,我们这边小地方,接受不了这么前卫的东西,到时候引起别人注意就不好了。”

    郑东雪回复:“别逼逼了,老实等着。”

    终于把车开到了赤峰的地界,马三跟阿祖直奔机场,我们四个回了金古斋。

    结果大个刚从车上下来,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情况把我们吓了一跳,看来他是刚才战斗中受了伤。

    我赶忙想把他扶上车去医院,他摆了摆手:“不碍事,刚刚后背让一个练过铁砂掌的拍了个正着。”

    胖子赶紧掀开他的衣服,一个暗红色的掌印清晰的出现在他后背上。

    俗话说宁挨十拳不挨一掌,拳头上的力道是明劲,打到身上再厉害也就是断胳膊断腿这种外伤。

    而掌法会把暗劲打进身体里,穿透力更强,中掌的人一般都会感觉到气血翻涌,那就是内脏受损的表现。

    我劝道:“兄弟你这是内伤,还是去医院看看吧。”然后就赶紧把他往车上推。

    看我坚持,大个也没再推辞,到医院做了一套检查下来,确认没事了我们才放下心来。

    医生还是开了一大堆舒筋活血的药,让大个按时服用。

    我们没去开药,大个自己去中药房买了几味药材泡酒,说自己从小挨打,这些伤早被自己琢磨透了。

    回到了金古斋,我问徐爷后面还有啥活要我帮忙没,徐爷说有开工的,但都是小打小闹。

    等有事情的时候自然会叫我,让我先伺候好了郑东雪,让我对他有求必应。

    Emmmm,有求必应有点离谱,不过她这次怎么也算是保了我一命,我认真帮她干活还是有必要的。

    大个的伤好的确实很快,第二天一早他就已经在院子里打拳了。

    我问他那那些天津武行的人水平如何,跟少林寺比起来怎么样的时候,他摇摇头:“不在一个档次!”

    我以为他要自夸一下自己的师门,结果他的意思是像他们这种武校出身的,跟天津武行那种师徒制教出来的简直不能比。

    他说那个郑东雪还有郑向阳,应该是他见过除刁爷之外最牛逼的高手了,他们之前在塔沟学武的教头,都没有这么高的水平。

    我说那肯定,你们塔沟几万人学武,一个老师要教多少个学生。

    人家师门亲传弟子都是一对一,这教育水平就不在一个档次,等咱们跟郑东雪混熟了,你看看能不能拜她为师,她的武功路数也是大开大合,跟你挺搭的。

    大个点点头,他从小习武,开始是付老板有目的的培养,这么多年下来,功夫也是他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

    但是这次去了天津,他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也燃起了他重新习武的激情。

    在我们回到金古斋的第九天,郑东雪电话打了过来:“今晚上给我安排个烤全羊。”

    现在我是万万不敢得罪这个大姐,毕竟人家捏着我们的死穴,我赶忙答应下来,问道:“那咱喝点啥呢~”

    我话还没问完,那边就挂了电话。

    没办法我让胖子出去买了几瓶好一点的白酒,当时正是飞天茅台炒的最热的时候,胖子硬是搬了一箱回来。

    下午,我联系附近的牧民杀了一只羊送了过来,又找了个烧烤师傅帮我们处理了一下,开始在金古斋后院烤了起来。

    我不是不想去饭店,主要是怕这娘们再穿一身洛丽塔,加上她那根本不搭的气质,被人当成精神病。

    还有就是我们谈的事情,很怕隔墙有耳。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羊肉烤的刚刚好,后院的门被一脚踢开。

    我继续摇着烤羊架子,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来了。

    “嚯,还真他妈香,闻着就比天津的地道。”郑东雪这次穿的相当正常,也没带假发,我才算看清她真实的样貌。

    一米八几的身高,穿着一件白半袖,黑色大裤衩子加一副拖鞋,短发搭配上那张帅的一笔的脸,很难看出女人的模样。

    郑东雪拍了拍我:“咋样,这身行头够给你面子吧?”

    我揉了揉肩膀:“嗯嗯,您费心了!”

    我问郑东雪到底要我们帮啥忙,她扯下一条羊腿,吃的满嘴流油,含糊不清的说:“你还能干啥,不就是挖坟掘墓的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