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过来领路的也正是魏柯,他也算花花公子的一员,那件事说开之后他对江小瑶有些兴趣,不过江小瑶目标明确,让他吃了不少闭门羹。
魏柯多看了许随芸几眼,这架势,女孩像是被强迫到这来的,纯白色的T恤,不安的神色和白嫩的肤色让她更像是误入狼窝的兔子,与这里格格不入。
有趣。
魏柯舔了舔舌上的唇钉,激起电流划过时的颤栗。
看来,这次聚会会很好玩。
"我先进去了,你们快点。"
"放开!"许随芸扒开江小瑶的手,揉了揉酸痛的手腕,与她拉开距离,"你带我来这干嘛?"她眼中满是戒备,江小瑶却笑了,与平日温柔可人的形象不同,现在的她倨傲又不屑。
娇生惯养的女孩将发丝绕在指尖,漫不经心的把玩,"我身体不舒服啊,你替我喝酒怎么了?"
理所当然的语气让许随芸皱眉,侧着小半张脸,有些木然,"我不会喝酒。"
"喝的好就让你找工作,喝的不好,你和你妹妹去流落街头,二选一哦,我又不会强迫你。"
江小瑶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轻拍女孩的脸,笑得灿烂,像怨毒的蛇一旦碰上猎物,就会一点点吐着毒信慢慢勾引。
许随芸双瞳睁大,"你说真的?"嗓子有些干涩,她听见自己在步步妥协。
见猎物上钩,江小瑶松开禁锢她的手。
"走吧。"
整个俱乐部以重金属为主,占地面积很大,有赛车训练的场所,也有单独的车间,中心有个极大的展示架,几乎囊括了所有时代的赛车,从初代到新代,十分震撼,给人一种压抑沉重之感。
许随芸无暇参观这些,亦步亦趋走在江小瑶身后。
"Bro!Yeah you are coming!"
全军以来就受到了很多的招呼,他在任何地方总是受欢迎的那个,上次在车场的表现受到这些人的尊重和赏识,很快打成一片。
许随芸随意的望去,有几个是外国人,而那个刚出来迎接陈炽的男人正有意无意的看向自己,这样的氛围让她不习惯,下意识想逃离。
江小瑶却一把许随芸拽了过来,"介绍一下,我今天的挡酒器。"
"小瑶话说的这么直白?"魏柯带头起哄,极其嚣张的话让他们戏谑不已。
只有陈炽直直的看向许随芸,像是要看她接下来有什么动作,但许随芸让他失望了,她甚至说得上是乖顺,静静的站在一旁。
好,挺能逞强。
陈炽不知道在跟谁置气,她愿意挡就挡好了,反正与他无关。
"这就有点不道德了,诶,你这朋友酒量怎么样?"
魏柯扣着桌沿,笑道,"喝不了也得喝,不是吗?"面对魏柯的施压,江小瑶毫不怯场,她的实力手段魏柯是见识过的,两人只一对视便了解对方。
江小瑶故意刁难人小姑娘呢。
"那就开始吧。"
一个圆桌上大约坐了十几来号人,他们举杯欢庆,谈的大多是赛车之类的事,比如下一场比赛的场地及对手。
许随芸不知道自己一场下来喝了多少酒,实际上她也没怎么接触过酒精,只是莽撞了一杯杯辛辣下肚,全凭意识,本就是空腹,现在只觉得胃在烧滚,酒似乎都堆到了嗓子眼。
"呜一一"
许随芸捂唇,推开门跑了出去。
"哟,挡酒器走了,江小姐不如喝一杯?"
魏柯面不改色,他们这群人最不可能醉酒了,毕竟在商谈会上,醉酒无疑是成了待宰的羊羔,即使现在他们没有步入真正的战场,作为候选人也练就相应的本事。
BK俱乐部位于顶奢地位,在全国各个地区都有,总部在明城,他作为这家俱乐部最大的控股人,实力资本当然不在话下。
陈炽端酒的动作一顿,挑眉看向女生离去的方向,又装作无意的移开视线。
自己作的,那就自己受着。
"呕一一"胃里在不停翻滚,刚入口的酒水就被吐出,好像就是走了个过场。
许随芸瘫软在地,拼命的喘息,忍着喝下那些烈酒,酒精刺激的她神经恍惚,好困……不行。
她强迫自己站起身,随意的冲洗了把脸,回到那间让人抗拒的房间,还差一点点……就能找到工作了。
女孩睫毛上沾的水珠亮晶晶的,微红的脸颊让她又纯又欲,娇嫩的肌肤都泛着粉色,饱满的唇珠鲜红,如出水芙蓉般,引得不少人注目。江小瑶同为女生又怎能不知呢?
好,都喜欢纯情小白花是吧?
她的目光落在看的最出神的一个外国人身上,心有一计。
"喝!"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又被塞了一杯酒,漫出了半杯的酒晃荡,许随芸有些神志不清,她下意识看向最熟悉的人,陈炽掩下眼神,并不打算出手相助。
他双手交叠抵在在下颌处,目光阴沉。
意识不清醒的许随芸乖乖接过江小瑶递来的酒,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小猫似的一口一口抿着,格外的勾人。
她好像醉了,可又没醉……
临近尾声,许随芸突然拉住江小瑶,声音软软的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你答应我的……"
"当然,"江小瑶莞尔一笑,附到她耳边,"在这里乖乖等着。"有好戏哦。
"好……好……"许随芸点头。
这里的人渐渐空了,女孩迟缓的坐在地上,抱住自己陷入昏睡。
浑身都好难受,吐不出来……
……
"或许你可以尝尝她的滋味?"
想起江小瑶对他说的话,男人忍不住期待的推开门,本以为等待自己的是娇弱可人的女子,没想到本该离开的陈炽竟然坐在上位,阴沉沉的盯着来人。
他不禁心生退意,微醺的酒意也醒了,毕竟这是不光彩的事,但是别人也不知道……
"走错了,我走错了"
蹩脚的中文让陈炽嗤笑,看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只是厌恶,余光瞥了眼靠在一旁的许随芸,无声的叹息。
"拿你怎么办才好?"
呼吸交融,隐忍了许久的酸涩和悲苦仿佛终于找到宣泄出口,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