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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娇一口气冲出了很远,司柏聿在后面紧赶慢赶的,始终没追上,他以为到了马路上,车多了,会追上她,然而他错了,温娇的技术比他想象的还要好许多倍,在一个红绿灯的时候,温娇开过去,他要过去的时候,红灯亮起,兰博基尼只能停下,而玛莎拉蒂一下子连车屁股都看不见了。

    司柏聿牙根痒痒,拍了下方向盘。

    温娇到达了银行,她现在可是高级VIP,坐在二楼的贵宾间,喝着银行给的饮料,吹着空调,等待着司柏聿。

    司柏聿在十几分钟之后才到,自从那个红绿灯之后他就开始堵车,温娇倒是好,避过了这个堵车区,司柏聿出现在二楼,看着温娇正在惬意的喝东西,一股气呼呼的冒出来。

    他走过去,夺过她手里的饮料瓶子,扔进垃圾桶。

    被超车的耻辱,开车竟然输给她的不爽,都发了出来。

    温娇直接拿起桌上的水,泼了他一身,银行先是给她倒了一杯水,再去拿了饮料,那杯水没动过,这时候倒是让他凉快凉快。

    二楼贵宾间没人,就他们两个,水泼湿了司柏聿的衬衫,好在他的衬衫是黑色的,看不太出来。

    温娇泼完了水,那可是冰水,冰凉的温度,瞬间浇透了他的衬衣,冰到他的皮肤,把他的那些脾气都冰镇下来了。

    司柏聿冷冷的看着她。

    温娇站起来,踹了下他的膝盖,司柏聿吃痛,正要回手,啪的一声,被温娇扇了一巴掌,脸都被打歪了。

    “废物,动作没我快,还想动手,跪下叫姑奶奶你都没有这个资格。”

    温娇一米六九,司柏聿一米八九,比她高二十公分,但是她站在他面前,气势上和他相差无几,甚至比他更甚。

    司柏聿已经被她扇过好几个巴掌,前仇旧怨,加在一起,怒气冲天,“温娇!我弄不死你!”他脸上还挂着巴掌印,朝着温娇冲过去,好像老鹰扑向小鸡一样,但是这只真不是小鸡,她是会啄瞎人眼睛的猛兽。

    他身手不差,两人就在贵宾间动起手来,好在这个贵宾间和其他办公间是隔开的,那扇玻璃门是隔音的,里面发出的声音外面听不到,没人从门口经过,就没看到他们的搏斗。

    没过多久,司柏聿被压在地板上,温娇的膝头抵在他的脖颈处,司柏聿的脸贴着地毯,那脏兮兮的不知道多少人踩过的地毯,他那张高贵的脸,就按在上面摩擦。

    “司总,做人最要紧是量力而行,你这样不自量力,吃苦的可是你自己。”

    司柏聿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开,他的手反剪在背后,死死被压住,“温娇,你放开我!”

    “说你蠢,你可真蠢,你言行如此粗鲁,冒犯了我,你觉得我会那么容易放开你?”

    “你想怎么样?”

    “道歉呀,你这么大的人,连礼貌都不懂,真差劲。”

    “说对不起!懂吗?”

    温娇下手毫不手软,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往地板上一磕,那饱满好看的额头顿时就被磕出血来,嘭的一声,无敌的响,跟放鞭炮似的。

    “说对不起。”她漫不经心的说一句,就将他的脑袋往地板上一磕,丝毫不介意他会被磕死的样子。

    磕到第五个,鲜血甚至已经流到了他的脸上,额头磕出的伤口越来越大,司柏聿自己也是个狠人,但是看来,温娇比他更狠,并且不介意制造出来的伤口。

    “你放开我!”司柏聿咬牙切齿。

    温娇抓起他的头发,露出他的脸,左右又扇了他的脸,“你凭什么命令我,看来你还是搞不清楚你现在的处境。”

    她将他抓起来,他刚站起来的瞬间,一脚踹向他的腹部,这一脚,用了十分的狠劲,司柏聿后退好几步,撞击到墙壁上,在她面前,他似乎很不堪一击。

    “清醒一点了?”

    她缓缓走近他,司柏聿看到她走过来,内心居然触动了下,手上的汗毛站立,这女的打人太狠了,几乎是要往死里打。

    经过桌子的时候,她顺手拿起一个杯子,瓷杯,好像他要是回答个不字,那个瓷杯就要往他的脑袋上砸。

    司柏聿现在是手痛,肚子痛,脚疼,脸疼,被抓过头发的脑袋也疼,没有不痛的地方,要是这杯子砸到他脑袋上,今天他就得住院。

    那句“你敢”在嘴边,始终没有说出口,他是知道了,温娇根本不吃硬,节骨眼上千万不要嘴硬。

    但是让他这么忍气吞声的,根本做不到。

    他僵持着,温娇举着杯子,“想尝尝脑袋开花的滋味吗?嗯?”

    他的薄唇动了下,“你,你不能。”

    啪!

    瓷杯砸在他耳朵旁边的墙壁上,碎片划破了他的耳廓,温娇笑了笑,“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么?”

    司柏聿没有说话。

    第一次发现被武力镇压是一件这么压迫力大的事情。

    温娇走近一步,就好像魔鬼的步伐临近一步,司柏聿咬着牙,“对,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司柏聿是万般无奈才道歉的,根本不是心甘情愿,他只是不想他英俊的脸破相。

    反正都开了头了,他索性就说下去,“对不起,刚才抢了你的饮料,我道歉。”

    “没什么诚意。”

    司柏聿要气得冒烟,声音加大,“对不起,我赔给你饮料,一模一样的。”

    “三亿。”

    什么?

    “那瓶饮料值一个亿,加上之前的两亿,一共三亿。”

    司柏聿心里想,你怎么不去抢呢?但是现在他真不能开口再说。

    “不赔?”温娇阴恻恻的看着他,又顺手抬起了一个花瓶。

    “赔,我赔。”

    杯子碎了划破他的耳朵,要是这个花瓶砸过来,那他还有命吗?他的命宝贵,温娇的命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