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流芳百世和遗臭万年真的重要么？名声在外，有好有坏……”
林寒撇了撇嘴，又是一个打哑谜的主……
有什么事儿不能明说么……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变态？”
徐茂饶有兴趣的看着林寒，他也好奇，这小子是怎么知道这么些歪理的。
偌大的大宁当真没有这小子在意的人了吗？
“我的意思是名声好坏不取决于自己，而是取决于评价你的人的地位，所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现在把你捧上天的人，搞不好你走后骂的最嗨呢……”
林寒想到了某位姓潘的女士……
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徐茂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觉得论境界，自己还不如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
“您这么大人物，跑这里来就为了和我聊天打屁？”
林寒看着眼前的老头，
直觉告诉他，对方一定是大人物，而且原身一定见过眼前的老头。
“有个小忙需要你这后生帮忙，你我好歹有一面之缘，应该……”
徐茂笑了笑，即便不是一路人，眼前的青年也有一种让人讨厌不起来的魔力，当然前提是不要站在这家伙对立面。
这家伙是真的会骂娘，连带着族谱都会捎带上……
“我帮忙不讲缘，谈感情多伤钱，还是直接谈钱吧……”
林寒一本正经的回答到，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好歹是读书人，能不能别总是把这些铜臭之物挂在嘴上，就你这后生这段时间的润笔费都足够普通人家生活好几年了吧……”
徐茂一脸错愕，他不是没想过林寒见钱眼开，但如此直接，还是击穿了老头的底线。
读书人？
他觉得奸商二字更配得上林寒。
“一码归一码，我凭本事赚来的钱，那都是我应得的，现在你在求我办事，怎么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呢，空口白牙，这让我很难办啊。”
林寒摊了摊手，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老夫还真没多少钱，家里也就书多一些，要不你挑几本权当是报酬了……”
徐茂也无奈了，这小家伙一身铜臭，偏偏还让人一时间挑不出毛病，
这就是所谓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但他实在不愿意把这小子和君子两个字联系到一起，这小子简直是对君子这个词最大的侮辱了。
“书？那还是算了，书可是宝贵的很，跟了我有些糟蹋东西，还是先说说帮什么忙吧，万一要不了几个铜子儿呢……”
林寒不傻，对方这么上赶着让自己帮忙，很显然也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哪个年头都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陛下寿辰将至，各方势力使节络绎不绝纷纷赶来祝寿，鸿胪寺和礼部那边人手紧的很，最紧要的是需要一个嘴皮子利索会做事的人处理各种冲突，老夫觉得你……很合适……”
徐茂不急不慌的说着……
该说不说这个差事还真挺适合林寒的。
就这家伙光占便宜不吃亏的性格，大宁都不会落了下乘，唯一要担心的就是这小子下手太重，把人得罪太狠……
“既然是当两份差，这俸禄是不是……”
林寒还不能脑子反应，嘴就本能的给出了答案……
打两份工，挣两份工资，
很合理！
不过仔细想想自己好歹也是燕国卧底，都这么久了没见到燕国那份工资，不行，得寻个时间好生和杀手姐姐说道说道。
“那是自然，朝廷还不至于在你这点俸禄上小气……”
徐茂嘴角抽了抽……
和这小子聊天，三句离不开钱，这家伙日后该不会成为贪官污吏吧。
为天下师……
就这家伙？
“既然不是自己人，那我凭本事赚来的钱算谁的……”
林寒问出第二个他很是关心的问题，既然大宁这边没油水可刮，那么他自己寻找冤大头应该不算坏规矩吧。
“只要事后找不到大宁头上，找不到老夫头上，都算你的……”
徐茂嘴角抽了抽，这家伙是掉钱眼里了吗？他觉得自己不干净了，回去高低得沐浴更衣斋戒七日……
洗一洗自己身上的铜臭味。
“那就这么说定了，老爷子你人还怪好的，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