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第107章 生米煮成熟饭1

    顾岑不甘示弱地反击:“我不像战少年纪那么大,格局自然也没您大。”

    “顾少您年纪是不大,但辈分大。”战凌寒低嗤一声。

    虽然顾岑比他小五岁,但他是顾倾城的叔叔,而苏若跟顾倾城是同辈。

    他是苏若的大哥,顾岑的辈分当然比他大。

    “是啊我辈分大,那怎么也没听战少跟着苏若一起叫我叔叔?”顾岑反将了一军。

    “若若又不是你们顾家的人,她叫一声叔叔不过出于礼貌,我为什么要跟着她叫?”战凌寒冷笑,“让我叫叔叔,顾少也不怕折寿!”

    苏若听着两人唇枪舌战,心里越发担心。

    但她又安慰自己说,战凌寒不肯低头叫顾岑叔叔,那叫“大哥”是不是相对好接受一点?

    不对,她为什么要纠结这个问题?

    就好像潜意识里已经认定自己将来会跟战凌寒在一起似的。

    战凌寒今晚心情还是不错的,即便跟顾岑斗了几句也没有受到影响。

    因为他想到小丫头收下了自己送的衣服,证明她的态度已经有所软化。

    不过眼下距离认亲宴只剩下一两个月的时间,他需要更速成的办法,必须确保在那之前把她拐到手!

    到家之后,战凌寒带苏若去书房补习。

    一边暗暗拿出手机给江城发信息:【你上次说的那些方法有点效果,但太慢了,有没有快一点的。】

    江城敏锐地嗅到了加工资的味道:【战少,既然您说之前的办法有效果,那是不是可以先给我加点工资?】

    战凌寒毫不留情地拒绝:【都说了是帮我朋友问的,是他觉得有效果,我为什么要给你加工资?】

    他倒不是在乎加工资那点钱,只是自己说出口的话不能打脸。

    江城在心里疯狂咆哮:既然是帮朋友问的,那为什么没效果的时候,扣起工资毫不手软?

    他就想问问战少脸疼不疼?万恶的资本家!

    但面上还是毕恭毕敬地回复:【倒是有一个速成的办法,但有点冒险——生米煮成熟饭!】

    发完之后他很快又补发了一条:【没效果别再扣我工资!】

    战凌寒直接否定:【这个不用试了,没有效果!】

    她都睡过他了,不也没给他半点名分?

    江城试探着问道:【您怎么知道,难道已经试过了?】

    战凌寒的脸立刻黑了下来:【多事,扣工资!】

    江城想要补救:【不是,我就想提醒一下,可能是体力或是技术不够好所以才没有效果。】

    战凌寒的脸更黑了:【你敢质疑我?扣工资,双倍!】

    江城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

    前一分钟不还说是他朋友?

    战凌寒看着江城发来的短信陷入了沉思。

    突然也觉得不是没有道理。

    小丫头确实嫌弃过他体力一般,技术更一般。

    但第一次她一直压着他,他根本没有发挥出来。

    那是不是只要再创造一个机会证明他的实力,就能把人拐到手了?

    这么想着,战凌寒突然站起身,对正在看书的苏若说道:“我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苏若没多想,头也没抬:“去吧。”

    这个男人有洁癖,每天不是在洗澡,就是在洗澡的路上。

    战凌寒并没有马上去洗澡,而是叫了宅急送让人送了点药过来。

    看着手里的药,他犹豫了一会儿,倒了杯水全部吞了下去。

    这是他能想到最保险的办法,再给自己下一次药,小丫头肯定会舍身给他当解药的。

    本来他觉得没必要那么真的去吃药,只要假装被人下药了就行。

    但又想起自己之前装受伤惹她生气的事情,最后还是决定要来真的。

    半小时后,战凌寒重新走进书房在苏若旁边坐下,故意将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写到哪里了?”

    苏若这次终于从书本上挑眸看了他一眼。

    不看不知道,一看差点从椅子摔到地上:“你干嘛穿成这样?”

    男人身上只穿着一件丝绸质地的睡袍,但跟没穿也没什么区别,上面领口两边都滑到肩膀处,前襟完全敞开,健壮的胸肌一览无遗。

    下面就更绝了,因为腰带没绑好,开衩快开到腰部,两条大长腿也是毫无遮挡,甚至能隐隐看到黑色底裤的边缘。

    “这里很热,你不觉得吗?”战凌寒揽着她的细腰将她拉回椅子上,整个上半身直接贴了过去。

    苏若被卡在男人的胸膛和桌子边缘之间,想躲又没有地方躲,越挣扎两人接触得反而就越多。

    她瞬间也跟着觉得热了起来,于是涨红了脸道:“那你去把暖气关小一点就是了。”

    战凌寒却依旧一动不动,还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下巴靠在她的肩窝处不停地蹭着:“暖气关小没有用,我感觉到的是由内而外的……燥热。”

    苏若感觉到了男人的不对劲,出于医生的职业素养,下意识抬手在他额头上探了一下。

    只是一下,烫得她立刻收回手:“你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发烧了?”

    战凌寒体内的药效已经开始上头了,再被她这么主动一摸,虽然只是摸的额头也足以让他血脉喷张。

    他猛地把她的手从额头上拽下来,滚烫的薄唇急切地落在了她的手背上,一边细细密密地吻着,一边艰涩地从喉咙间吐出暗哑的低哼:“若若,我好难受,感觉像是……又被人下药了。”

    “什么?你今晚不是在战家老宅吃的饭吗,谁敢给你下药?”苏若想要抽回手,男人的吻却已经顺着手背吻上了她的肩膀,又从锁骨吻到了下巴,最后像是饥渴到极点的猛兽一般准确无误地咬住了她的嘴巴。

    在呼吸交缠间,战凌寒含糊其辞道“也许是哪个图谋不轨想要上位的女佣人?”

    “怎么可能!佣人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