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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骑马去!

    见孟晓棠就在那里站着,也不说话,眼里偶尔闪过惊慌与恐惧,李云奕将兔子放在地上,走上前,却并未直接拉住她,而是朝她伸出手。

    孟晓棠垂眼瞧着他的手掌,踟蹰了好一会儿,才犹豫地将手伸了过去。

    刚一碰到,李云奕就牢牢将她握住,轻轻地将她往自己这边拽了拽,

    孟晓棠也就依着他的力气跟了过去,一道往外去了。

    今日他只带了近身的侍卫队,还有全才和梅用,有脸熟的人在,兴许能让她放下些心来。

    孟晓棠站在高大的马匹前,拉住缰绳使了使劲儿,脸都憋红了才颤颤巍巍地坐在马背上。

    寒风吹过,她紧握着缰绳,放眼望去,觉得自己就像在大海上随波逐流的小舟,漂来荡去,无所归依。

    她甚至都不敢直起背,因为没了力气,这马要是突然动起来,她立刻就能被颠下去。

    李云奕拉住缰绳,跃身而上,稳稳地坐在她身后,温热干燥的手掌将她的手包住,他往前坐了坐,下巴搭在她肩膀上,轻声道:

    “别怕,靠着朕。”

    “我以前是不怕的!”

    孟晓棠握紧缰绳,欲言又止,往前坐了坐,不想挨着他。

    又倔强又委屈。

    李云奕一手环住她的腰,轻轻一勾,便将她勾进自己怀里,稳稳地箍住:“有朕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狂妄自——啊!!!”

    话音未落,李云奕突然狠狠落下鞭子,唰的一声,如惊雷一般,烈马高高扬起前蹄,破风般往前狂奔而去。

    孟晓棠先是身子往后倒去,心也跟着七上八下,正在惶恐之际,又重重往下落,李云奕的手从始至终都环着她的腰,叫她不至于跌落下去。

    身后的李云奕往下压去,将孟晓棠藏在身下,她也俯下身,双腿夹紧马腹,死死地趴在马背上。

    不一会儿,眼前就开阔起来,茫茫的山野白雪未消,天地似乎连为了一体,绵延向无尽的远方。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自在又张狂,

    孟晓棠这才抬起头,目视前方,微微抬起了上身,李云奕垂首在她脸颊上蹭了蹭,只这轻轻的一碰,心就跳得极快,好像害了病。

    孟晓棠未察觉,专注地看着山野,催促道:“你快一些。”

    马鞭又落下,孟晓棠忙向后拽住他的腰,烈马又狂奔了两座山头,她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喘息声也急促许多,

    一路上两人紧紧地贴着,为了制住马匹,御马者得随着奔跑晃动腰腹,以免被颠下马背。

    察觉李云奕的变化,可又顾及到李云奕是在骑马,也不好的开口,白白忍了许久。

    马匹跃起之时,她的身子也跟着往上颠了颠。

    虽然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出李云奕的火热,随着骑马的颠动,更是一刻也不停歇地在她腿间触碰。

    但谁也不说话,只是让马渐渐缓行下来。

    李云奕揽腰的手往上移了移。

    孟晓棠微微缩起了身子,咬着牙小声道:“别……”

    李云奕的手又移到腰间环着她,未再唐突。

    她身子虚软地趴在马背上,干脆不说话了。

    又委屈上了……这真叫李云奕进退两难,一把揽着她的腰捞进自己怀里,她挣了挣,却没张口骂人,

    李云奕心领神会地将她抱得更紧,拢了拢大氅,将她牢牢地裹住。

    “冷吗?”李云奕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道。

    孟晓棠被他滚烫的鼻息撩拨得浑身发痒,无力地闪避着,身子轻扭,抱怨道:“你太热了……难受……”

    “还有更热的……”

    有了大氅的阻挡,李云奕双手从她的腋下穿到她身前。

    然后双手揪住她的衣襟一把扯开,滚烫的手钻进了肚兜里。

    李云奕从未缺过女人,可没有一个人能像孟晓棠这般,给予他未曾有过的热切与沉迷。

    孟晓棠往后翘起臀,双手撑着马鞍,踩着马镫,微微直起身子,纤腰急急地摆动着。

    李云奕一把将她摁下去,孟晓棠紧紧咬着牙,两人都没说话,却都知道彼此要做什么,

    她一翘起臀,突的一凉,裤子被李云奕给扒了下去,但很快他就贴了过来:

    孟晓棠心头的小火苗唰唰唰往上冒,咬着牙回头瞪他,脸红了一片,将哭未哭:“你带我出来骑马不就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吗?”

    此言一出,李云奕心中莫名酸楚,又有些生气,将手抽离,又担心她吹风受寒,还是将她抱得紧紧的,说话的声音有些喑哑:

    “你别说这样的话,朕难受。”

    有他抱着,孟晓棠也不怕摔下去,扯过缰绳握紧,在明月州和北境策马的熟悉感似乎又回来了,

    她夹紧马腹,喊了一声“驾!”,烈马便又往前跑去了,只是跑得没有之前那般勇猛。

    李云奕从后抱着她,任她就这么策马四下奔驰,也不去碰缰绳。

    骑马也是费力气的活,又越过一个山头,孟晓棠已经气喘吁吁,想要翻身下马,下意识地往下一看,便不由瑟缩一下,

    难道失了内力,也会怕高么?

    李云奕见她踟蹰,先翻身下去,然后冲她张开手臂,孟晓棠咬着下唇,身子俯下,便被他一把搂在怀里,小心抱下了马背。

    她的衣襟被他扯坏。

    李云奕舔了舔唇,伸手过去,却只是拢了拢她的衣襟,然后脱下大氅给她披上。

    这大氅是用玄狐皮裘所制,加之李云奕身形修长高挑,一披她身上,就拖到了地上,走几步,孟晓棠便皱着眉头埋怨道:“真重!”

    李云奕握住她的手,垂首望着满腹牢骚的她,笑了笑:“那你想怎么办?”

    孟晓棠眉头皱得更深了,语气不善:“怪谁?”

    李云奕丝毫不在意她的僭越之举,点点肉:“怪我。”

    这一声心甘情愿的“怪我”,不仅是孟晓棠,就连李云奕也愣了一愣,像是一条狡猾的鱼儿终于咬住了鱼钩,孟晓棠心里的那根鱼线沉了沉,紧了紧。

    李云奕则不以为然,拉着她往前头走去:“快看!野山兔!”

    他们在一旁的小雪丘旁蹲下,光秃秃的树上趴着一只矫健的山兔,在它上空一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