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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将他蹬下床

    他把脸凑上去,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她唇。

    她轻轻拍他的胸口,“嘿嘿嘿嘿~~~你真坏,别挑逗我!”

    她这么一说,他更来劲,碰的更频繁,“呵呵呵~~~我就碰,就是要挑逗你。”

    “你再这样,我来真的了!”

    “来呀!对我耍流氓啊!”

    莲香站起身,站在他跟前,捧住他的脸,深吻下去。

    李海被她吻的血脉喷张,直接抱起她往房间里走,脚一蹬,将门关上。

    两个人搂着,从门口吻到床上,往床上一倒,她替他解着扣子,呼吸急促,兴奋的不能自已。

    他看着她笨手笨脚的样子,焦急的自己动起手来,“你个小妖精,怪不得那个男人会为了你,追到这里来。”

    他向她压下去,就在这时,她条件反射般抬起腿,一脚将他蹬下床。

    嘭~~~

    他摔在床脚下。

    她被自己的行为吓一跳,酒醒了一大半,两眼圆睁,捂着嘴,看看地上的他,良久,跳下床去扶他,“你没事吧!”

    他坐起来,摸摸后脑勺,看看手,没见红,侧身将她压地上,“没事,没想到你还好这一口。”

    莲香本能的拒绝着他,他在酒精的刺激下,兴奋的根本停不下来。

    全程,莲香闭着眼睛,捂着嘴。

    他似乎睡着了,有轻微的鼾声,莲香将他从身上推下去,拉过毛巾被替他盖上,自己进了卫生间。

    凉水从头顶淋下来,她彻底清醒。

    离婚协议都已经写好,怎么还能跟他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都觉得自己真脏,真不要脸。

    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突然像换了一个人。

    他如果打自己,骂自己,她的心里反而好过些,对他不会有那么多的愧疚。

    他这样对自己好,她跟安军之间的事,连自己的这关都过不去!

    所有的计划都不如变化,头疼的厉害。

    晚上,她和婆婆睡在一张床上。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她便来到工地,开始忙活。

    李海醒来,看看眼前的情形,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样也好。

    如果不是喝醉酒,自己还真的没办法面对她,更别说做这事。

    可如果没有这回事,他们之间就总会有距离感,自然无法取信她。

    尽管他像吃了死苍蝇一样恶心和膈应,却不得不安慰自己:面子又不能当钱花,他只要钱。

    他起床穿好衣服,来到市场,买些精瘦肉,回家给她煲了一锅皮蛋瘦肉粥。

    提着粥来到工地,莲香正在给昨天打的水泥柱子浇水。

    他走过去,接过水管,把饭桶递给她,“趁热吃,早上没吃饭,一定很饿了吧?明天开始,这些活我来干。”

    他拉着水管接着浇剩下的地方。

    莲香打开饭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看着饭桶里的饭,她便知道,他是下了些功夫的,心里暖暖的,眼睛有些湿润。

    浇完水,他来到她身边,微笑着看着她,温柔的问:“怎么样?好喝吗?”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声音有些哽咽,“好喝。”

    “你喜欢喝就好,以后你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给你做。这些年,你在外面一定吃了很多苦,之前是我太蠢笨,钻了牛角尖,我只希望,以后可以好好弥补你。”

    莲香的喉咙堵得死死的,一言不发,难以下咽。

    李海的声音再次打破沉默。

    “莲香,孩子也大了,房子也建了,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不离好吗?”

    粥的香味一阵阵扑鼻而来,她实在找不到拒绝他的理由,但是,也同样没有继续过下去的理由。

    继续过下去,意味着她每天都要倍受良心的折磨,一辈子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生活。

    这不是她想要的!

    李海见她不说话,半跪在她面前。握着她的一只手。

    “莲香,我是认真的,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再给我一次机会,也是给你自己一次机会,更是为了孩子们有一个完整的家。”

    莲香甩开他的手,放下饭盒,“砖快不够了,要再去买一些,你看是你去,还是我去?”

    李海心里狠狠的骂着自己真贱,恨不得扇自己几耳光。

    这种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事情,真TM恶心。

    可是,他脸上仍然挂着笑,“我去,我说的话,你考虑考虑,我不逼你。”

    莲香看着他的背影,真想扇自己两耳光。

    事情为什么会是今天的样子?

    安军那里回不去,李海这里没脸面对。

    之前,本来想的好好的,如果离了婚,可以去投奔胡为民,跟他一起创一番事业。

    可是现在,胡为民那里一点消息都没有,看来悬。

    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她好迷茫。

    安军,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依依跟他在一起~~~

    不能再想,头疼!

    ……

    依依打开门,扶着安军坐到床上,“你好好休息,我把房子打扫一下。”

    安军拍拍床板,四平八稳躺下去,“还是回来舒服。”

    依依打上一盆水,开始擦起家具。

    “在医院多好,他们都是专业的,不像我这个野路子,连包扎都不会。我本来想让你,在那里再多观察两天,你倒好,非要回来。”

    “在那里干啥?有什么好观察的?不就是些皮外伤吗?”

    “我这还不是心疼你?”

    “可我更心疼钱。”

    “钱没了可以再挣,我们还年轻,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安军呵呵笑起来,“就怕身体还在,钱没了,缺吃少穿。况且,现在还多了一张嘴,就多了一份责任。”

    依依抬头瞅着他,“你是在说我吗?”

    他嘿嘿嘿笑着。

    依依撅起嘴,“原来真的在说我呀!没钱,我可以少吃;衣服只要没破,都可以穿。我不是一个讲究人,也能自己养活自己,不需要你负责,你不要有精神压力。”

    “我是男人,我怎么能让你跟着我吃苦受累?别人有的,我自然也要想办法给你。”

    依依嘴角上扬,“是吗?你这样说,我可能会误会的哟,认为你已经把我当成自己人了。”

    “我一直把你当自己人啊!就凭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