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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完试后的第二天,各个学院就被哈利波特的事迹轰动了。

    大战神秘人、保护魔法石,这听起来疯狂又离奇的事情被许多人大肆宣扬,霍格沃兹校报上也刊登了不小的篇幅。

    小团体在礼堂享用早午餐的时候就已经被讨论波特的声音包围了。

    似乎人人都在讨论这个发生在身边的传奇人物冒险故事。

    “梅林。我已经听得失去了胃口。”帕金森手中握着刀叉,优雅得翻了个小幅度白眼。

    “这是我第七遍听到这个故事,也是我听到的第七个版本。”诺特皱着眉头,手边放着本草药书,书页间夹着的褶皱足以看出这是持有者在心烦意乱下合上的。

    “听起来是很惊险。但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吗?感觉是他们去和神秘人争斗了一样。多到没地方用的共情心理。”

    格林格拉斯极少会说出这么带有攻击性的话语,显然也是不胜其扰。盘子里的小蛋糕也被切得七零八碎。

    “哼。格兰芬多,英勇的学院,救世主。真是可笑。我敢肯定,没了波特这个找球手,格兰芬多球队就像没了爪子的猫,毫无威胁。”

    马尔福皱着眉浏览过手边的两份报纸,对其上一些夸张用词嗤之以鼻,他看着隔壁长桌整装待发的魁地奇球队冷哼。

    “毫无悬念的胜负。拉文克劳已经稳拿150分了。”

    那边四人的怨念似要冲天,扎比尼和芙洛拉两人却是在研究别的。

    两人同侧而坐,扎比尼一手在身前举着魔杖念着魔咒,另一手撑在芙洛拉身后,从另外视角来看就像他将女孩儿半搂在怀中。

    这是个极其具有占有意味的姿势。

    芙洛拉全然没注意这细小的问题,注意力全在男孩的魔杖上。

    只见扎比尼手腕轻巧一挥,眼前的银叉就变成了一只怀表。

    主色调为金,表身一圈镶着透亮的钻石,表盘纯黑色但雕刻的花纹却用银色勾勒了出来——一朵荆棘丛生的玫瑰。

    “这是扎比尼的家徽。”(私设)

    扎比尼将怀表勾入指间把玩,嘴上语气轻飘飘,眉心却蹙得紧,大抵是没想到自己的变形术会变出家徽来。

    “你的变形术很成熟,布雷斯。”

    芙洛拉没兴趣揪着好友的痛点不放,于是将重点放在了这堪称华丽的变形术上。

    按理说,一年级生的变形术还只局限于物质的基本变化,再出彩点的能多点装饰。但像扎比尼这种堪比精美出售品的,只能说凤毛麟角。

    “哦,别惊讶。是我母亲的要求。你知道的,她有过很多丈夫,每当她不想看见某些东西又不舍得丢弃的时候,总要我去丢个变形术。当然,随我喜欢的样子。”

    扎比尼耸了耸肩,一脸不在意。

    芙洛拉点点头不再发言。

    正好到了魁地奇比赛时间,俩人稍作休整便和队伍一起出发去看台。

    用了清凉咒后周身热度明显下去不少,避免了汗液涔涔的模样。

    如马尔福所言,失去了波特的格兰芬多完全没有赢面,其替补找球手的速度差了拉文克劳找球手半臂距离。

    最后,拉文克劳的找球手张秋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金色飞贼,比分定格在170:20。

    离开看台前,芙洛拉似乎瞧见一抹明黄正朝着拉文克劳队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