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们明白了。”三人异口同声。
老人说完就消失在了原地。
简斯文:“这就是说这座水晶之殿里有四个守卫者,我们必须打败他们,才能成功进入这座宫殿,找到宝箱。但是想要获得宝箱中的东西还需要破解宝箱上的符文密码。”
“应该就是这样,”季燃星赞同道,“虽然刚刚那个老人并没有说具体的做法,但凭借经验我们可以得出这个结论。对了,你们战斗力咋样?三对四应该没有问题吧?”
“你这不就小看我和哥了?我俩可是从小跆拳道练到大的。”杨钟一脸自信。
可是当他看到大殿中矗立的四座“高山”时,他就自信不出来了。
杨钟瘪着嘴角:“啊,这是认真的?也没人告诉我们这四个守卫者这么伟岸啊?”
简斯文:“先不要丧气,既来之,则安之,不能硬来那就只好智取了。”
季燃星凑过去,“智取?你有办法了?”
“你看这是什么?”简斯文从口袋里拿出几只麻醉针。
“针?”季燃星试探道。
杨钟则兴奋道:“这是麻醉针!太好了,这麻醉针的药效很强,就算是头牛也能麻醉七八个小时。咱们的时间一准够了。”
四根飞针快速而准确地射进四位守卫者后颈。
简斯文倒数五四三二一,四位守卫者全部应声倒地。
几秒钟后,三人从遮挡物处走出,经过殿门时四位守卫者已经四仰八叉鼾睡不醒。
三人不费一兵一卒顺利进入了大殿之内。
大殿之内十分华丽,像是一座水晶制成的冰宫。
三人进入其中不自觉被其中美景所吸引,视线久久停在正中央那座美丽的冰雕上。
“那座冰雕的模样为什么让我感到如此熟悉?”季燃星开口。
简斯文道:“或许你刚刚才见过?”
“你的意思是说这座冰雕和刚刚的雕像是同样的模样?”
“你不觉得很像吗?”简斯文问道。
季燃星又盯着冰雕看了一会儿,“好像真的是一样的。”
“为什么会出现两座模样一模一样的雕像呢?”杨钟疑惑道。
“我们凑近一些看看。”简斯文道。
冰雕上面竟然不是光滑一片的冰面,而是分布着参差不齐的凹凸。
“不对,你们看,那些凹凸是可以左右移动的。难不成这是让我们移动凹凸,组合出正确答案?”季燃星突然道。
他们三人聚在冰雕前,仔细观察那些凹凸。
“这冰雕底部有一串数字。”杨钟道。
三人视线移向底部,底部的确有一串排列数字:1010202030304679。
“不过这串数字应该如何对应上面的凹凸呢?”季燃星看了半天没有看出任何名堂。
“密码排列一般是从左往右排,先试试从第一块冰凸开始往空格处移动一格,其余依次类推。”简斯文道。
“好。”两人应声,三人很快将冰雕上的排列按照数字排列好。
突然冰雕发出耀眼的白光,冰层退去,冰雕竟然变成了之前在山洞中他们见到的那座雕像。
只不过此时雕像上的符文全部变成了空白格。
“这是让我们把在山洞上看到的那个雕像上的符文按照顺序默写在上面吗?难不成咱们还要回山洞一次!”季燃星道。
杨钟皱眉:“可是这船好像只是单程,没有办法返航。”
“那可怎么办?我虽然可以重置密码,但是我不懂符文啊。”季燃星也没有任何办法。
简斯文在此时开口,“我将那座雕像的符文记了下来。”
“哦。”季燃星应了声,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你说什么?你把那整座雕像上的符文都记了下来?那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
简斯文笑了一声,“我不是告诉过你,我过目不忘。行了,先不说了。我先把符文默写上。”
简斯文走到雕像面前,从口袋中拿出一根银簪,在雕像上划了起来。
这座雕像上的符文,最少也有一千多个,简斯文默写完已经过去半个小时。
简斯文最后一个符文默写完毕,雕像上再次发出耀眼白光。
这次雕像从中间裂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出现在三人眼前。
季燃星眼睛一眨不眨看着盒子,“这应当就是那个宝箱了吧?”
简斯文将盒子抱了出来,盒子上镶嵌着满满的红宝石。
盒子在简斯文手中动了动,盖子自动打开。
三人目光同时落在上面:盒子里俨然是一颗白色药丸。
直播间
“盒子竟然自动开了?什么情况?我还以为又要破解密码了。”
“难不成这个盒子跟简斯文有联系?所以一到简斯文手中就自动打开了?”
“那个白色的珠子怎么看上去像是一颗丹药?”
……
“这是一颗药丸?”季燃星不可思议道。
杨钟:“好像是的,是要吃了它,才能恢复记忆吗?”
简斯文将白色药丸拿了出来,看了一眼,就要塞进嘴里。
被杨钟一把拦住,“哥,先别吃,万一有诈……”
简斯文松开他的手,轻笑,“再诈还能再诈到哪儿?”
丹药被吞进肚子里,季燃星和杨钟视线紧张的盯着简斯文。
他们看到简斯文在吞药后,轻轻闭上了眼睛,额头上细细密密地冒出一层层冷汗,手臂上的血管暴起,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这怎么回事?”季燃星和杨钟对视一眼。
“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吧?”杨钟担心地要疯了,“我刚刚就应该拦住他的。”
季燃星拍了拍杨钟的后背,“你先别着急,”愣了一会儿,随后说道,“我这里有一颗救命药,实在不行就让他吃了吧。”
“你……”杨钟盯着季燃星看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不可思议。
“怎么这么看着我?”季燃星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
“你变了很多。”杨钟道。
“呦,不是跟我不熟吗?怎么知道我变了很多?”季燃星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那不是怕不好解释才说不熟的吗?毕竟咱们相识的过程太奇葩了。”杨钟叹了口气。
季燃星啧了一声,“确实,在那种地方认识的,的确不好跟你哥说。毕竟你哥还以为你是一个乖孩子呢。”
“你变的真的挺多的,以前你不会考虑别人的安危,别人只是你的垫脚石,当初我不就是吗?”杨钟没搭腔,反而如此说道。
季燃星愣了一会儿,“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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