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师徒同上阵
最后，到今年为止，据我了解到的消息，前几年分批出国留学的学生，到毕业后，确定愿意回国发展的，有多少？
谢金教授，望着湘麟，迫切的想知道这组数据，他相信，湘麟说出来的话，是有根据的，因为他上面有关系，能了解到一些最新消息。
湘麟，也不拐弯抹角，同样看着师父，直接说道：不足百分之六十！
轰，的一声巨响，在谢金教授的心中惊起，只有一半多的人，十个里面只有五个多的人愿意回国建设国家。他不知道的是，在过去的时空，这个比例，在未来的十至二十年，还会更低。
想到此，在看到湘麟递过来的这个剧本，知道湘麟为什么拍这部影片了。
表面上看是，资奔主义和社灰主义之间的摩擦、碰撞。
实则，有它更深层次的含义。
第一含义：点醒、唤醒人们，对华夏大好河山的热爱与向往，明确华夏的河山，不比国外的差。
第二含义：相信，档的方针方向。相信，华夏开放的路是正确的。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华夏的经济、科技、文化等实力，会快速追上其他国家的。
第三含义：从影片中，给予大众人们，希望的力量。
这些，都是当下国家高层积极在实施事情。
国家的方针、方向是从上至下的贯彻执行，它需要时间去推行、实施。且期间，有可能有停顿、反复等阻力。
而湘麟现在做的，是从下到上去宣传，唤醒大众，点醒出国留学生。相信这样的举措，能更好的配合登公改歌开发的政策。
想到这些，谢金教授，不免露出惊讶的表情，此子何等谋略，居然用一部电影，想达到如此的目的！切入点很巧妙，操作不复杂，但达到的结果、目的很深远，既得到的民心又迎合了上意，真是城府很深呀，好在，他不是官场中人，要不然，会不会，再出个诸葛亮或者刘伯温呢？
想到这里，此子甚的我意呀。
谢金教授也不马虎，直接了当的对湘麟说：需要什么帮忙？听闻此话，湘麟立马打蛇随棍上，回答道；当然，师父，我初来乍到，虽然我自认为导演功底不差，已经有您七八分真传了。但是，现在是光杆司令一条，下面没有几个能真正直接拉出去立马就能开干的人。我需要师父支援。
好小子，敢情这，是看上我老头子那些御用团队人员了呀！思量片刻，谢金教授吊着胃口说：你说说看，我看看你胃口有多大！
嘿嘿，湘麟也不打促，笑嘻嘻的说：我需要摄影师、灯光师、艺术指导各一名，要老资格的那种，能镇场子的那种。然后要两个剧务，一个管现场，一个管后勤。然后要一个专职财务。然后，化妆师、服装师、造型师各来一位，嗯，哎，差不多了。
嗯，嗯，还有，还有就是，师父，您，您能不能也参与参与呀？这是我第一部电影呐，没有师父您压阵，我担心到时候降服不住您那些“妖魔鬼怪”呀。
嘿，好呀，主意都打到师父头上来了！你丫，还是有一点小家子气了些，这样，摄影师和灯光师我给你各配两名。然后其他的，现场剧务、后勤剧务、财务、化妆师、服装师、造型师，这些你确定只要一人？你现在要求的人数，和这剧本里那么宏大的背景相比，可一点都不符呀。你这个土财主，不像是手里缺钱的人呀。是不是出国一圈，把钱败光了？
师父，您说哪里去了，我是那样的人么，我可是“名正言顺”小财主呀。而且心肠很好那种。嘿嘿
师父，首先，谢谢您的支持，其实，我是这么打算的，我想把班上愿意去学习的人，都带上，然后，这档事，我想用不了多久，全院都会传开，到时候其他各院系，肯定有不少人来找我，要求进组。我也想，尽量把这些人都带上，给大家一次真正实践的机会。
好！好，好呀，我没看错人，不自私，不为己，愿为民，很好。
就按你的这个方案办，然后我在给你，现场剧务和后勤剧务各再加一个人，你这次闹的动静应该不小，到时候去的人数不低，且多数都是新手。现场管理和后勤管理会压力很大，这两个地方，多配一些老手，会给各个组减轻很多压力。
得嘞，谢谢师父，您对我真好，“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您和我，此乃天生良配呀。
去去去，这都什么跟什么！我跟你说，你小子，口上记得把门，别说这些歪七八糟的话，小心被人抓小辫子，这是什么年代，你心里没有点十三数吗？
哎，师父，您放心，我也就在您跟前，这么放肆天真，若是在外面，我是很谨慎的，虽然纨绔了些，但绝不触及一些底线，您放心。
嗯，知道就好，知道就好呀。
师父，您还没答应我呢，我想，您来剧组担任监制，您说好不好。你小子，老早就这么打算了吧？连我这把老骨头也不放过。
师父，您哪里老了，都还没到退休年龄呢，我看您现在精神面貌比前些年好多了！
嗯，说到这方面，谢金教授回想起来，现在的身体素质的确是比前些年时候好多了，感觉身体都年轻了几岁。
年轻时候，国内还是建国战争时期，兵荒马乱，建国后，五零年，师父开始跟剧组东奔西跑，后来，经历了新华夏，连年的干旱，十年的东乱，吃不饱穿不暖那是经常的事。
年轻时还能用身体硬扛，但是，随着年龄增大，身体就扛不住了，前几年就因为胃痛进了医院，出院后，师父选择了退居二线，来到了北电教书育人。然而，奇迹般的，经过这几年的休养生息，胃病居然好了，人也感觉年轻了好多。
殊不知，这三年，湘麟每次来师父的办公室，或者去师父家里做客。在泡茶时候，都偷偷的在茶水里放了些丹丸，包括这几年送给师父的那些茶叶，都是湘麟专门调制过的，效果是，去除体内杂质，疏通经络。服用久了，能有强身健体，改善新陈代谢，修复体内器官等功效。
师父，我觉得您，应该休息够了，该出山了，现在华夏开放了，正是需要您这样老一辈的优秀同志，带领着我们走向正确的文化道路。
你小子，这马屁拍的师父我心痒痒，同时又给我挖了这么大一个坑。
哈哈，师父这哪里是挖坑呐，为人民服务，我们都应该出点小力。
嗯，这话，我爱听。行了，我答应你，出任监制一职。就这样，湘麟如愿以偿忽悠到了谢金教授进组。
还有，师父，关于演员这方面的事，还需要师父您帮张罗一二，我这方面人脉，比不上师父您。
不过，关于里面主角的父亲，年轻时候的扮演者，我想推荐一个人，表演系的张峰易，然后里面的海生角色，让汪悦来凑凑热闹。
嗯，演员，我回头和表演系的负责人孙老师商量，找个时间，内部选人，到时候你也来参加，一起面试。
你说的张峰易和汪悦，我原则上同意，这两个演技还行，但也要一起面试，不能搞特殊。
好嘞，没问题，师父。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你要求的人和事，我这边，这几天给你找齐和安排，你那边也尽快确定那些学生。
师父，稍等，其实，还有一个情况，我想和师父商量商量，是关于资金这方面的问题，我有些想法。
是这样子，湘麟郑重的看着谢金教授，缓缓的说：我想，引入香江方面的资金和演员！
听闻此话，谢金教授眉头一皱，引进香江的资金和演员？
说到资金，国内现在拍电影，资金是比较紧缺的，都是有指标的，一个萝卜一个坑。就这个《灵与肉》的剧本来说，谢金教授已经想好了去哪里弄资金。
首先，申请院里的电影拍摄资金。每年，院里都有一笔拍摄电影的储备资金，只要有好的剧本，通过了院里的审阅和审批，就能拿到。虽然钱数不多，但也是一笔钱。
然后，我会亲自，拿着剧本去北影场，去找我那些老“战友”，相信，他们那边看到这个剧本，肯定愿意拍摄。最后，不是还有你这个“小财主”兜底吗。所以，谢金不担心资金方面的问题。
但是，回想下，一九八一年，貌似还没有听说哪里拍电影，会引进国外的资金的先例。现在电影厂都还是国企单位。没有引进外部资金这么一个说法。湘麟，这是要第一个吃螃蟹吗，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然后，是演员方面的合作，这个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国内现在也希望与香江那边进行技术交流，毕竟香江那边影视行业比我们要先进发达。
谢金想了一会，没有具体头绪，只好看着这宝贝徒弟，等他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