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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苇元元年,言识四海知广度

    苇元元年,五月,十七。

    陈楚,荆州,陈都,云襄,云襄王宫。

    与行。

    “我曾经是一名重度抑郁症患者,可以理解为不被世人理解的庶子书生,没钱没权没势,不被任何人理解,连被人理解的资格都没有,心中胸怀天下,欲以天怀地识博锋四海,但是,我写的文辞,普通人懒得看,学者不屑一顾,政者不以为意,自从我因为重度抑郁症被迫辍学后,失去了第一和学霸的光环,同窗从此再也不再与我交往,离我远远的,我成了别人眼中的异类与怪物,哪怕是最好的朋友,也离我而去,我……记得……他叫……张豪,我没有了与他们的联系方式,我也被他们拉黑,或许绝境并不是自己创造的,也是被迫承受的,不知不觉的一瞬间,我从殿堂坠入深渊,看不到光,因为,在身边所有人眼中,哪怕是亲人,我或许就是失去了价值的弃子而已,家人觉得我读书读不了,废了,同窗好友觉得我与中考失之交臂,前途渺茫,没有必要与我继续交往,也是,我的所有遭遇都是自己找的,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别人应对我的不是温暖,是……无视,鄙视,冷漠,嘲笑,以及不以为意,他们的目光,各位是不是很佩服?”

    “无知和大识的区别就在这里,他们的父母告诉他们,要远离我,并发自内心的看不起我,不仅闲言碎语,还颠倒是非,我家方圆百里的人很快知道了我是精神病,见到我就是异样的眼光,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眼神中只有无尽的嘲讽和鄙夷,说什么这孩子废了,神经病一个,远离他,我的同窗好友觉得我没有价值,加上以往的成见,我自从重度抑郁以来,就没有和他们有过任何交集,重点来了,老师,课堂,书本告诉我们勿以风言为信,不以往章见事,做任何事情要有胸怀,要能够明辨是非,树立自己的正确价值观,但是,他们好像只听见了家人的话,不辨是非的自我代入,以价值来衡量一个人,如果读过书,但凡有点涵养,我想都能够明析价值可以衡量一个人,但不能评判一个人。”

    “不同价值理念的群体,不同追求体系的人群面对重度抑郁症患者的态度以及方式是完全不一样的,有一定的涵养和大识的人,他会远离重度抑郁症患者,不会给他造成二次伤害,同时正视自己的态度,好好审视自己的问题以及思考和定义抑郁症患者的改变,随后管住自己的嘴巴,不求封住别人的嘴巴,但是会管住自己的嘴,同时不将言语伤害的情绪传递给身边的人,有自己的独立认知以及判断,不会过度开发人心和人性的负面,他们追求的精神层面的感知以及内心的感觉,他们不会以价值来轻易定义一个人,他们追寻的思想层面的共鸣,他们能够很好的与人共知,对人同情,他们不怕被伤害,因为被伤害不是他们的最后一层防御,他们更希望能够得到认知体系的回应,所以,面对抑郁症患者,他们会认知,确定同不同情,随后,整理自己感知进行判断,再进行了解,希望知道其内心的想法,他们的涵养很惊人,我有个朋友,她叫刘璃。”

    “无知的人首先是以固有认知,限制思维来初步判断一件事情,所以说,为什么老人不信科学且很固执,越是无知的的人,他的思维越是斧钺化,不会缺斤少两,以前可能极具价值,但是现在,分文不值,这也就是为什么穷山恶水出刁民,他们的世界很局限,认知很短浅,对抑郁症患者不会进一步进行了解,而是直接把话说的死死的,不给你任何辩解的机会,我以前是班长,我虽然人缘不好,但是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成见,我的同窗好友在我眼中都是一张白纸,我会跟成绩不好的同学一起玩,跟叛逆的中二少年一起聊天,我不会给他们贴任何标签,但是,我的付出在他们眼中都是笑话,这或许就是思维和涵养的差别吧,他们不给我任何机会,我改变了他们也视若无睹,我的重度抑郁在他们看来就是活该,我就是讨人厌,讨人厌是我的外号,我虽然得重度抑郁两年了,错过了中考,但是我与天斗,与地斗,与命斗,就是没有报复过任何人,哪怕是跳楼,割腕,跳河,喝酒精,我都没有因为人生的暗淡无光而报复过任何人。”

    “刘璃从来不会看不起我,哪怕是我废了,他也没有离开我,只是,我不想成为她人生的惊鸿一瞥,我的同窗应该是认知格局还没有打开,也没能阻止闲言碎语,只是我的老师也觉得我一生废了,我不知道他们的书读到哪里去了,我以前经常给校长写信,邓秀军校长很鼓励,积极纳言,陈礼清校长看到我的影响力越来越弱,把我不当回事,觉得小孩子能说什么,可能他不知道,我的国防建言文章被局长评为,十万人不出如十,我当时已经重度抑郁,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没哭,还是熬到了蜕变前期,我觉得读书人不一定有文化,文化跟学历可能不成正比,我有个老师叫曾江南,看不起我,真的没文化好可怕,跟他聊不来,有个班主任叫郭建伟,他对我很好,师恩难忘,来生做他儿子吧,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他送我的东西,我一直留着,谢谢!!!”

    “无知跟大识区别真的好大,有学历不要骄傲,可能你没文化,没文化不可怕,可能你有涵养,在这个只争朝夕的时代,请记住,正视自己的认知水平,领导压着有识干的下属,下属一定很开心,又可以进阶了,最后没有成为主席,却成为了圣人,我很想改变这个世界,奈何我身上有母亲的封印,我说过,不管是谁,都是历史的一粒尘埃,但没有你这尘埃,就永远不叫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