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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刀斩鬼群,震慑所有诡异

    姿势优雅,温柔深情。

    可是!

    它这张脸,也不知道被烧的还是硫酸泡过,腐烂到一定的程度。

    不仅如此,空气中还散发着腐烂的臭味,这让谁能顶得住。

    江忱胃里一阵翻滚,没压住,一下吐到了腐烂鬼的脸上。

    腐烂鬼并没有因为满身满脸全是他的呕吐物而生气,继续保持那个姿势。

    其他人都看懵了。

    这特么什么情况,明明是大逃杀,怎么成了大型求婚现场?

    所有鬼蠢蠢欲动,望着江忱就如同看一个稀世珍宝。

    “咳咳!”

    所有鬼一惊,看了眼江忱,又只能齐齐叹了口气,让开了一条道路。

    身形笔挺的西装男人,打着一把黑伞出现,迈着修长的腿缓缓走近。

    他越走越近……江忱的表情就越为凝重,手掌不自觉的出了些冷汗。

    第六感告诉他,这个男人很不好惹!!

    那股上位者的压迫感,不是一个普通的鬼可以释放出来的。

    男人放下了黑伞,露出一张绝世的面容,微短的黑发,高挺的鼻梁,深黑色的眼睛分明死寂盎然,却透露着一丝深情与温柔。

    “你好,我叫沈渊,来自于地狱的使者,是这座城市的管理。”

    男人闭上眼睛,蛊惑的勾唇一笑。

    “说实话,你真的很有趣,有趣的想让我亲手杀了你,可惜现在不行。”

    江忱害怕的缩到贺逸淮身后,“你有办法逃跑吗?”

    “有,但是不多,但我确实有一个较为合理的逃跑计划。”

    在这种生死时刻,贺逸淮还是吊儿郎当的表情,丝毫不慌不忙,好像沈渊在他面前,可以做到分分钟秒杀。

    江忱直接省略中间一句,说道,“看来你很有信心啊,我该怎么做?”

    “计划一共分两步,第一步,杀死所有鬼,第二步,等待天亮游戏结束。”

    ……6

    只能单机一个6!江忱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沈渊看两人互动,心中莫名的升起一抹浮躁,“看来你已经想好怎么个死法了。”

    “死?要死的人是你,给你三十秒时间,想好你的死法。”

    贺逸淮居高临下,眼神一凝,手掌在虚空中一握,一柄银色长剑落于手中。

    那柄剑,整体外观是银白色的,剑柄处三条银龙绕柱,三龙之顶,有一颗银白色的宝珠。

    宝珠散发着银色流光,里面刻画了一个白衣曼妙的仙子,每条纹路精美异常,栩栩如生。

    要不是江忱离得近,还真看不清这里面的仙女。

    沈渊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打开黑伞,飘出了几米开外。

    就在这时,剑刃朝着虚空挥出。

    翁鸣阵阵,剑意肆虐!

    一抹银色流光穿透了虚空,落在了鬼物群。

    一瞬间,许多未来得及逃跑的鬼,身体被快速的撕成碎片,无数的血肉洒在空中,腥臭味快速弥漫开来。

    那剑意似乎还没结束,砸在门上,只听轰隆一声闷响,门被切割成了两半,倒在地上,尘土飞扬,再次归于平静。

    沈渊眼珠子一转,扯了下衣服上的领带,打着黑伞倒退走路,隐匿于黑暗中。

    剩下的鬼也快速逃走了。

    大厅再次恢复了寂静,剩下的人都松了口气。

    贺逸淮手一松,剑消失了。

    他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仿佛刚刚独自面对鬼群,一刀斩群鬼的人不是他。

    江忱瘫软在椅子上,整个人如一滩泥巴,根本扶不正。

    不过,他想到了一个问题。

    按刚才角度,一刀落在沈渊的身上,命中率应该是100%,为什么剑意偏离了一点。

    贺逸淮这样的大佬,不可能在这一点出错,他抬头看了一眼男人。

    对方似乎脸色有点苍白,因为男人本身皮肤就很白,其他人很难发现。

    江忱凑近男人,压低声音,“你是不是肾虚了?”

    “确实不行了,接下来的时间由你来保护我。”

    男人发白的嘴唇微微蠕动,声音有气无力的,看来是真的不太行了。

    江忱点了点头。

    「距离天亮剩余4个小时」

    或许是快要天亮了,系统终于来了提示。

    4个小时。

    “爱神光波”技能还有9次,一次可维持半个小时,连续使用是4.5个小时,也足够了。

    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躺平咸鱼,争取来一只鬼杀了吃了,来一群鬼使用技能干扰。

    虽然有点费技能,总比费生命来的强。

    其他玩家并没有放松警惕,一个个瞪大眼珠子盯着门外,生怕再进来一只鬼。

    风嗖嗖的刮,黑暗浓稠的不见任何东西。谁都不知道下一秒,自己会不会死。

    江忱感觉有些冷,他作为大大的好人,还是深渊堡的主人,直接走到门边,推上了一半的门。

    别问为什么!

    剩下的一半门碎成了两半,想关也关不上。

    当他回过头的时候,黑暗中伸出一只苍白的手。

    “你,你后面啊!”李三峰指着江忱身后,瞠目结舌。

    那只手轻轻拍了下江忱的肩膀,刺骨的冷从那只手穿透了半个身子。

    他咽了下口水,在一瞬间,那只手悄悄的摸上了自己的脖子,鱼腥的臭味萦绕在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