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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入西山城夜游街 平乐饭店遇烟花

    大路边上的旗酒,迎风飘展,旗帜猎猎,生动着各个酒店的鲜明个性,各自的经营方略。

    酒旗插在酒店旁边的树枝的杆上,或悬挂在屋檐下,一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负担挑货,马牛驴拉着木制的车,一路缓慢行走,有的停在酒店旁。

    酒店里人声嘈杂,人三个五个围着桌子,饮酒吃饭,杯盏相碰,饭碗相击,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止,这乡郊野外的酒店虽然没有城里的那么有气势有摆场,但是也很热闹,也有自己的小气中的畅达,二人一路走一路观望。

    二人来到古城墙下,高高的城墙,雄伟巍峨,砌城墙的砖,一层叠着一层,笔直,砖砖相连,砖砖相挨,砖砖相接,砖砖相叠,不留任何一点缝隙,让人是想凭借这砖上城墙,到城内是极困难的,古墙上的城楼秀丽俊俏,红砖青瓦。

    城楼上有士兵把守,从士兵的眼睛里看见他一目千里的眼神,让白雷感到这城楼上登高望远时的开阔,那样的舒坦,那样的不屑一顾。城楼通关的大门,打开着,两边各站着一名士兵身旁握着一只直立着的长矛,大门中有两名士兵检查进城出城人的资格身份。

    来来往往的人各形各色,有达官贵人,坐在四六匹马拉的大车上,还有仆人跟随。也有贫苦一点的,一根扁担挑着干柴,脚穿草鞋步行进城。士兵检查时是自己放下担子,出示证件,但是富贵人家的却是仆人照着办完,征得士兵同意后,牵着马儿或吆喝马儿,一路同行,在前边为主人开路,负责不让马担惊受怕。

    白雷、雪涛走向城内,却让一士兵说道:“两位请留步,请出示证件。”

    雪涛说:“对不起,我们没有带上证件,想不到这城要盘查,查得这儿紧。”

    士兵仔细打量二人,没有带上异常之物品,只有小小行囊和一把剑,容貌的长相,也让人可靠。

    士兵说道:“二位还不知道么,近一个月以来,城内大乱不少,城东的一民宅起火,火烧一片,把主人的财物,家当全部化为灰烬,烧死九人经查定火是人为纵火,火是从屋外的一堆干柴起的,火势发生在夜里,火焰冲天,才惊醒了周围的人,但为时已晚,人们隔断火势,要不然火势还要继续蔓延,城内的有一伙人,也不知是那儿来的凭借功力高强,作恶数起,杀伤几人,现在也不知道潜藏在何处,你们看城外就贴着他们的画像。”

    二人一看果然城上贴着几个人画像,士兵问道:“你们到城里干些什么?我们是路过这城。”士兵看他们不是所贴着的画像上的人物,也知道二人是外乡人,这附近郊一带的所有居民,都有自己的合法证件,城内居民当然是用不着的,二人便被放进去了,这风声紧期已过,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了,现在只是重点核对画像上的人,这是西山城,“西山”二字就在城门上顶的墙面上。

    二人一进城里,便被轰闹的嘈杂声所吸引,人来人往的街道,繁荣,喧闹,一副太平盛世的模样,就像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一样。

    街道横七竖八,纵横交错,每一条街道都是一面自己的特色,二人在街道内穿行,街道或临水,水流清澈,岸边随流水而生的树,树叶随风而妙蔓,小流就被夹在街道的中央,环境雅致,清新。

    有的街道两旁相距很近,街面上仅能供两三人并肩而行,两边的房子修得规整整齐,整个街道小巧秀气,二人边走边看,每一处地方都有各自特色,城里的房屋,错落有致,高低互相依偎,大小互相间隔有谦让之感。

    人来人往里,二人如水流中的两粒沙石,随人流而动,渐渐有了歌声,酒香似乎也能可闻,“咿咿哑哑”的歌声,交配着管弦乐器传唱出来,声音很小。

    原来二人来到了酒肆茶楼处,这里灯红酒绿,纸迷金醉,繁华极力张扬的景象就构成了虚的繁荣景色,一派歌女升平,人人喜笑颜开。来这之地即是为了消遣,大多是一些达官贵人,走起路来体态轻盈,潇洒自如。

    暮色四合,红红的灯笼,一串串或一盏一盏悬挂在街道两旁的房柱子上或房檐下或镂空刻有图案的窗户上。放出朱红、橙红色的光芒,不刺眼,不耀眼。灯笼上的红纸,薄如蝉翼,筛漏掉了强烈的火线,行人如织。

    歌楼好梦,歌声中传来,有寄托相思,有诉说往事,怀揣梦想得让人心思入神的感动,是凄婉,是哀愁,是痛苦是…什么感情都能让二人体会到。萦萦绕绕的歌声,各种乐器的弹奏声,让再无感情的人都会思绪万千,让人感到醉生梦死。

    二人来到一家名为“平乐”的酒家,店内张灯结彩,一张张桌面上,饭菜丰盛,多是富贵人家,生动的脸庞,生动地品尝佳肴,耳畔传来丝竹的声音。

    前排的舞台上,一歌女在唱歌,为客宾助兴,是妙龄女子,略施粉黛,不亢不卑,举止优雅,

    歌曲为:今宵风雨,梦里的人哦,你在我思念的风雨中,你再远也远不出我的心里,今宵因你而愁,我不是风雨中的落花,我是风雨中为你飘零的祝福。

    幕台后丝竹,管弦乐器铮铮然,一曲唱完罢,歌女鞠躬身向台下人致意,准备离去,这时台下一个声音传来

    “再来一首。”说话者乃一年老的客宾,话音刚完,就有一位送上小费,手里落进钱箱里的白银,有三五两,真是有一掷千金的慷慨,引人注目,歌女浅浅一笑,歌女说:“谢谢各位捧场,我再向大家演唱一首《春江月夜》,乐器的节奏一起,就先声守人,与先前完全不一样,舒舒坦坦,二人也在一桌子上边喝着米酒,边听着歌声很有情调。

    在坐的每位都被女子,甜美的歌喉所折服,让每位在甜美的歌声里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店里又进来了几位客人,既没有要饭菜,也没有要酒,只是坐在休息的台凳上,看着美丽的女子,移动婀娜的身姿,他们是来特意听歌的。

    其中一位说话了,“大人这就是我们昨夜来听歌时,你很喜欢的那位女子在唱歌。”

    一位身穿白褂的,听着手下人的声音,微微点头,女子唱得曲尽时,进来的客人中一位上前说:“真是精彩,丫头我大人请你到我家府上去演唱,去共度良宵。”女子以委婉的语气拒绝道:“客官啊,女子只在这酒楼里卖唱。”

    穿白褂的人就走向前去说:“不去也得去,不要让本老爷失望,要不然本老爷不高兴了就没趣了。”

    下面一片哗然,都交头接耳,私下里议论,有人道:“这歌妓本来就是只卖唱不卖身的而且这些酒店都是高雅的场所,是志趣高洁的地方,是人们感受和谐的地方。”

    下面的人雅兴全无,这时女子没有理会准备悄悄下台,这时穿白褂人的手下便一窝蜂似地涌向台前,更是要把女子抬走,店主人一脸的无奈,女子苦苦的哀求,流下了伤心的泪水,这是最底层的人家的女子流下的,流得情真意切,一种身不由己的无能为力的,最平凡最卑微的命运是这样伤心地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