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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用荷医治三人伤 临行前夕有嘱托

    几人回到屋里给雪涛把毒暂时稳住了,老人又给白雷摸了一下脉,也给萧雨诊断了一下说:“你们两个中得毒并不严重,不过也要吃药才能好起来。”

    冬日里天开亮很晚的天边晨光开现,一看正是大好晴天,万里无云。

    几人来到荷花池边,白雷一看,哇塞,果然是一小池青青荷叶堆拥着一枚开得正艳的荷花,荷花婷婷而立池中央。

    天色越来越明亮,越来越清晰,朝阳从山头探露出头来,老人叫小童子做好准备迎接今晨的第一抹朝阳,当第一缕阳光射进来时,庭院里一下开亮一大截,阳光照射下,那一朵永不枯凋的荷花里流淌下来一颗颗的水滴。

    白雷说:“这就是开了的光的今晨第一批露珠吧。”

    荷士老人说:“你这样理解也可以,解释说是甘露也行,但这些不是真正的准确,准确的说这应该是荷花夜里修炼的珍珠,这些一颗颗看似珍珠晶莹,其实不是水珠,是荷花夜晚用芳香凝结而成的。”

    萧雨说:“这样的荷花一年四季都开着,其荷叶一年四季常青说是荷仙吧。”

    荷士老人说:“荷花你们昨晚来见时是不是还打着花果朵,而今天现在看时它遇见阳光就任天真地打开了,它就是日出而开,日落而合。”

    阳光舒缓的写在荷叶和花朵上,荷花蕊里是轻轻的滴下了珍珠,小童子连忙双手拆下一朵青青荷叶,用荷叶接住如水滴下的精华,只见它如水珠在荷叶上打着滚后,流动到了荷叶柄心的凹点处,一滴,两滴……萧雨数到十滴就没有了。

    老人说:“每天就十滴不多也不会少。”

    果然荷花香好像更浓了,这香正是这十滴所发出的,十颗聚在一起就成了一颗大的。

    荷士老人说:“你们看啊,这香滴只能用荷叶来捧接和盛装,其他一触碰就会散慢消失掉,化得无踪影。用荷叶是唯一的,用其他都不行,无论什么它都会没有功效了。”

    白雷说:“师傅你是天天都来采吗?”

    老人说:“不是的,你们看一看,只是今天要用它,才采集,不用它,不需要时就不来采取了。它在花蕊里就是了,你不采它。你不不摇动荷花柄,你就看不到他的存在。这是一种香气也是一种绝好的药。”

    老人拿着荷叶回屋子走到雪涛面前,荷叶里放散发的香气,让白雷与萧雨闻一闻都疲惫全无,荷士老人让雪涛双目紧闭着,不用张嘴,这药可不是用来吃的,只见荷叶凑近雪涛的鼻子处时,香珠化作烟雾缭绕,立刻成了一缕缕香烟,被雪涛吸入了进去,一会儿雪涛就来神了,双目张开,神光又回来了,他立刻站起来说:“好舒爽啊。”

    只听见他身体里骨骼,关节所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声响。

    老人说:“这是在打通关节连通你经脉,连接起你血脉。你已经恢复正常了。”

    老人对白雷和萧雨说:“明后两天就用这样的方法给你们治一治,不医治休想让他自己痊愈。”

    白雷说:“能有这么好的妙药,真不如我们带一点以备将来用呢。”

    老人摇摇头说:“这药可是很短的保存呢,它就半天时间,半天过后它就自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白雷听了这样的话 听出了一丝感想,这药其实就是一种气。比如武功的气功,轻功属于同一类,这是荷花荷叶真不是简简单单,平平凡凡的荷花荷叶,它也许是上天哪位仙人遗落了,落到了人间,但更多可能是师傅精心培养的,白雷知道老人对武功也很精通的,但他从未表露出来,经过几天的精心疗伤,三人已痊愈了。

    当要临行时候,老人对着白雷有了托附说:我还有一个秘密向你们说,这也是一些小小的请求吧。”白雷说:“师傅有话尽说,有吩咐尽管提。”

    “你还未向我们说出你们今后要去哪儿呢?你们应该向我诉说你们的身世,你们的经历。”

    白雷一一讲述,说出了自己学习的衡山武功,白雷讲起来哆哆嗦嗦,说了一堆才讲完。

    老人说:“你讲得很详细,我也听得很仔细,你们就是年轻人啊,年轻人有远大理想和抱负是正确的,其实江湖上各种门派的武功既然能够存在,它们就自己自有自己的特别优秀之处,衡山固然好,但也不能小看别的武功啊,你们应当小心,无论遇到遇到高的低的对手都一样,对人要留有余地啊,有时去会一会武林高手也是必要的,乃因为各种武功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很多都在自己领域里发展壮大。”

    老人说完又停了半刻说:“我现在这年龄也算老年了,有很多行动不便,不便于行走江湖,几十年前我们在大西北有过一次武林交锋,武术好固然重要,但是呢有一把利器,有时会帮你一把,帮你成功。”

    白雷说:“那次师父你难道也真参加了吗?”

    老人说:“我是在现场但是却并没有参加比赛,那一次,我是从头到尾都目睹了整个过程 刚刚开始时,我有个想法抱着试一试这个心态,可是看到那里打斗的太猛了,高手如云,打了很长时间才算定胜局,从山顶打到山底 从城市打斗到乡村。”

    “在那两三个月里面,我们甚至成了游民,晚上就住在附近,有时甚至都宿露外面,那些武林高手出手都是耳目一新,让人从未见过,想也想不出来,其实那些武林比赛本身就是砌搓武艺,互相发扬光大,但后来就却变了味道。”老人说到这里。

    把话题一转没有继续讲下去,而是说:“在那一次比赛之中出现了一位籍籍无名的人士。他并不是中途来场的,他自始至终从一开始就来场了,一直打到最后才快要胜利时,是各个武林派别都对他看好,认为他是一种崭新生的武林派别,打赢了那些古老的派别,特别是一些门派自认为自己天生就优裕,可一下子被对无名小子打得败下来,顿生恨意,正在大家都期待最后一期绝斗时,大家都满怀的期盼,心里充满着期待,但就在那前夜晚,那小子不是什么原因突然死亡了。”

    以至打了两三个月都最终都没定胜负来,那次武林比赛就成了悬案,那小子的死亡也是有多种众所不一的说法,可惜啊。有人说那小子是暴病身亡,有人说那小子是连续几个月持续打斗劳累而死,甚至有人说是人谋害了的,但是大多数武林的人士去过现场后认定不是正常死亡,但又找不着合理的解释,结果成了一个悬案,从那以后人们就再也没有进行过那样的大规模的武林盛会了,我今天在此的目的就是要让你们有机会去把这个事情弄个清楚,其一是那武林小子的是哪里人?以及家里情况,是什么武功门派,这样找也许很困难的多,二问题是那小子死的现场出现过一把断刀被遗失在现场,我并不是说现场那把刀就是凶器,杀人的证据,而那小子身上并没有带伤口,也并没有留下血迹,那把断刀甚至是丑陋平常,也没有沾血迹,被丢在了现场,没有人捡拾,我后来把它捡拾起来,认为它会与之有一定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