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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蒿草地里慎穿行 与无影人荒野斗

    穿青衫者说:“这里很不安全的,我们怎能把你们抛弃到这荒郊野外呢。再往前行一段到达安全处,前面有繁华的都市。”白雷说:“不用了,谢谢你们的好意。你们就在这不安全之地下船,你们回去以后告诉他们用不了多少时间,这里就会永远平安下来,他们无论白天还是夜里,无论哪个时候航行这里,无论是一叶扁舟还是大的兰舟行驶这里,也无论是单独往来逆流而上,也或成群结队顺流而下都会是很安全的,他们不用再担心财物的损失,也不用担心人员的伤亡了。”白雷、萧雨、雪涛三人到了岸上,手里拿着武器,杨腾光、阿三也紧跟其后。五人全上了岸与船上的穿黄马褂者和穿青衫者挥手道别了。

    五人下船行走这里,这里由于人们的恐惧,所以少了人来往,少有人留下脚印,看上去很荒芜,白雷要大家背靠背走,白雷向四周大喊大叫着说:“你快快出来呀,快快现身呀。”这下子反而更加平静了,那人的踪影不再出现了,大家都严阵以待,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其人,也不闻其声。

    白雷说:“这陌生的地方,我们还是先找个有人家的住户,以便打听到一些有用的话语,以便对这个地方有所了解。”

    蒿草已有人高了,几人穿行蒿草,蒿草长在山间地头,白雷说:“我们使把劲儿,努力一点,穿过这片蒿草地就会遇到人家的。”雪涛在前面举剑带路,白雷走最后面,白雷几乎是倒退着走,跟上人群的。

    一把剑单独在后面过来了,只见剑过来,不见有人影。白雷以为是有人扔过来的。自己手握着剑,迎接着那剑的过来。白雷用剑一抛,可是哪里知道剑靠近白雷时就开始了变化着剑姿,上下出击,左砍右杀让白雷连忙挥剑施展招术应对着,与那剑灵敏过招。

    白雷这才回过神来,这并不是远方抛摔过来的剑,这剑就是有人手握着,自己在不停的挥舞着。撕杀过来。白雷手中剑与那把剑在空中过了很多招,白雷知道对方剑术还是很高的,显现出其高超的剑法。

    斗了几十个回合,那把剑被白雷砍成了两半。其中一半被砍掉的上半部分被白雷的剑抛得很远,剑的另一半带手柄一下落地 ,这一打斗后又安静下来了。

    萧雨问:“白兄台,刚才那剑居然能够在空中单独地与你打斗?”雪涛也说:“真有那么神奇啊?”白雷说:“那把剑应该是单独有人操作应该就是那位穿黄衣者,可是就是不知道他在哪儿呢,我们是在明处,他是在暗处。看来我们现在更加小心了,他随时会来对我们发起攻击的。”

    经过这一打斗,那人没有再来骚扰了,也没有来打斗了,安静了下来,远方的风吹来,茂盛的蒿草发出唏唏嗦嗦的声音,白雷一看大家正走在蒿草的中央,风吹阵阵来,风吹野草阵阵响,蒿草不停地发作唏唏嗦嗦的声响,正在这时,一把大刀从侧面过来了,正借着风吹草的声音掩盖自己的声音快速抵达。白雷没有任何大意与疏忽。看到了刀过来,其余几人什么也没看到,只听到白雷说了一声:“大家快趴下。”萧雨、雪涛、杨腾光、阿三刚刚趴下去,刀就杀过来了。把五六尺高的蒿草从离顶部不远齐刷刷地砍掉了。白雷举剑拦截,刀剑快速过招,白雷快速密集地挥舞着剑,在刀的上下左右来回不断砍杀,与刀不断的相碰发出声响,白雷在心里想这样快速击剑,看能不能用剑抵挡碰触到那人,那人的武功也是了不得的,灵活巧妙地变化着身姿,让白雷的千般变化万般袭击的剑没有伤到自己,也没有碰触到自己。

    这次过招更长久,他那手中的刀比刚才那手中的剑牢固多了,厚实多了,现在这时阿三虽然没有了武功,但他的断刀还在,他是天不怕地不怕就在白雷与那人打斗的旁边观看着打斗,其余的人都站得远远的。

    只看见白雷跟随一只单刀一会儿在蒿草丛里打,一会儿又飞到空中过剑招,动作极快,眼花缭乱,一会儿那把刀又飞远,一会儿又飞到白雷面前,似乎是想勾引白雷过去,白雷就在原地不远的方向移动,不会移动的太远。那刀在空中与剑打的酣畅淋漓,刀上剑也上,刀下剑也下。刀来剑挡,剑来刀挡。打了很久也没有打出胜负来。白雷看不到人影,也不便有施展绝世武功和奇妙剑术。

    这时刀突然从空中垂直下落到阿三身边,阿三慌忙中拿起手中的断刀就砍过去,只看见空中一股血喷流了出来,点点落地。正在这时只见刀一下子飞起来,其下不远一股血流着,刀边飞移动走了,其流淌的血也流着飞离开,那人慌忙逃走了,当然阿三自己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白雷说:“你们看呀,那把刀在空中飞离远去了,离它下面不远还有血滴着飞离开去。”萧雨说:“看来这还要感谢阿三呀,是他把那人杀伤了,你们看那滴血处就是伤口了。”阿三说:“看来我是无意中伤害到他。也许他与白雷在空中打斗,并没有注意到我,所以他才降落下来。”

    白雷说:“现在啊,我们跟随着血滴去找人。”几人奔跑着追过去,跑了一会儿,地上的血一下没有了。雪涛长叹一声说:“我们辛辛苦苦追了这么多时,却一下找不到了。”

    五人就坐在此休息,萧雨安慰着大家说:“看来啊,他也许就是在此处,趁我们还没有赶到之际,就稍停片刻,做了包扎处理,把血给止住了。”白雷说:“从血流那么多来看,他应该是刀伤不轻,这几天他是不会再来寻求打斗的,我们赶快走出这一片很深的杂草地。”这蒿草草地里没有形成的路,任随几人乱踏出一条路来,虽然走路很艰辛,但是五人还是花了一天的时间走出这大草地。

    这一天里五人再也没有遇到那人,此刻已是夕阳西下,夕阳把余晖洒向万里河山,远山空托起蓝天列在远方,而近在眼前的蒿草高过人头。荒草在夕阳里显得有点落寞,显出寂静,唯有显出有生气的就是间或从荒草丛里飞出的鸟儿叫吵着飞向蓝天叽叽喳喳。要么那些鸟儿飞得略高过蒿草像风掠过一般飞,在飞了很长一段路程后,又一下落到青草里不发声了,看到这么多的荒草在夕阳里沉寂着。

    白雷不知怎么的心里一下子兴奋起来,像个小孩撒野一般。手持着剑,飘飞着轻盈的身体,在野草地上来回地飞着,在这壮阔无边般的草地,显出一个年轻人应有的朝气,荒草给了他映衬。夕阳也给了他映衬。他一人就显出矫健的身体流显出一股侠气与豪气,不时又在空中挥舞着手中的剑,此刻剑在微风的吹拂下,那把宝剑所发出的声音如同旷野里鹤唳长空飘得很远。清脆而耐人听闻,声声是绝响,直到萧雨叫道:“白兄台快下来,我们还要去找住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