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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真的要赶尽杀绝?

    盛夏?

    她不应该在庄园?

    怎么会出现在医院?

    流个鼻血这么严重?

    呵,八成是跟踪我来医院,我就知道她是虚假,一切都是她的伪装 。

    没等他喊盛夏的名字,眼前的女人已经打的离开他的视线。

    白茹坐在轮椅上,缓缓的推出来,疑惑的看着陆琛的背影。

    “琛哥哥,你在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走吧!”

    白茹瞥一眼不远处,没看到奇怪,目光又落在陆琛身上:“琛哥哥,你这样陪着我盛姐姐会不会不开心,要不然你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陆琛沉默,想到盛夏面对他的那张冷漠的脸,他心里一阵烦躁。

    “我送你回去。”

    白茹抿着唇,双手紧紧的攥着,虽然他在她身边,可他的心没有在自己的身上,每次那个贱人都能牵动他的心。

    真是可恶,她深呼吸一口气,抬眸甜甜一笑:“琛哥哥,你说我还能站起来吗?你说我肚子的这个孩子会不会。。”

    “不要想太多,有我在你不会有事,我会把你的腿治好。”

    送白茹回到家中,她伸手拉住陆琛的手,不想让他离开。

    “琛哥哥你可以抱我上去吗?”她祈求又带期待的目光盯着陆琛,娇娇欲滴。

    “来人,把白小姐抱上楼休息。”

    一名佣人抱起白茹向楼上走去。

    白茹虽然不满意但不敢说别的,心里很是不甘心,每次都这样,就不能抱我一次吗?

    见陆琛离开,她慌张的开口:“琛哥哥,你要回去吗?”

    “嗯,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琛哥哥,你能不能不要走,陪着我,现在我好害怕,我一闭眼都会梦到那场车祸。”

    陆琛脸上有些不耐烦,语气还算很温柔:“乖乖睡觉,明天我再来看你。”

    看他走的很决然,白茹目光变的阴狠起来,一定是因为那个贱人,真是该死。

    她从佣人怀里挣脱开,站在楼梯上,双手紧紧的握着护栏杆。

    本想那个车祸能撞死小贱人,却没想到发生意外,不过也倒是帮了我,嫁祸给盛夏那个贱人多少有点用,但最近陆琛的态度让她变的很不自信,一定是因为盛夏那个贱人。

    她活着就是一个绊脚石,有她在何时能坐上陆太太的位置。

    陆琛回到庄园时,已经八点,看到二楼微弱的灯光,迈步走上去。

    修长的手想握门把手,却又伸缩回来,转身走到另一个房间,麻烦的女人,肯定不想看到他。

    盛夏虚弱的坐在床上,目光从未从那个化验单上挪开过,就这样从医院回来后,盯着化验单看了几个小时。

    眼睛通红,上天跟她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让她得血癌不说还让她怀孕,可她真的舍不得打掉这个孩子。

    她该怎么办……

    突然门被打开,她慌张的把化验单塞在枕头下,抬眸看着进来的陆琛眉头紧皱,他怎么回来了,不应该是陪着白茹吗?

    目光瞥向一边,语气幽冷:“这吹的什么风,竟然把你吹回来了,怎么了,是你的白小姐不需要你安慰吗?”

    她的态度让陆琛瞬间沉入冰窖,目光阴鸷而起,迈步过去掐着她的脖子。

    姿态高傲,微微眯起眸子:“呵,不想让我回来是想带你的狗男人回来?收起你的小心思,跟踪我到医院?”

    盛夏抿着唇,脖子上的疼痛刺激着她的大脑,随后冷笑一声,原来并非是我看错了,那个背影真的是他,所以白茹怀的孩子是他的?

    想到这,她眸子中一片死寂,那我肚子里的孩子又算什么?

    心如死灰的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推开陆琛,起身怒吼一声:“滚,滚开我的视线!”

    被这么一吼,陆琛伸手推倒盛夏。

    她害怕的爬起,脚腕被一双冰凉的手抓住,冷气扑面而来,盛夏害怕的挣扎着,她心里此时此刻很恐慌。

    “陆琛,你放开我,放开我。”

    不可以,我怀孕了,不可以这样对待我。

    男人霸道的把女人拽到眼前,撕拉一声,流沙蕾丝睡衣被撕扯而开,魅惑的双眸盯着那白皙的肩膀他吞咽下喉结。

    那团邪火从压抑到散开……

    盛夏彻底害怕了。

    “陆……陆琛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就是死你也是我的鬼,你想摆脱你的罪行那是不可能,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我要让你留在我身边慢慢的赎罪。”他目光一冷,在她耳边开口:“还有前十多年前的那一桩矿案,你还没有赎罪完。”

    阴森冰冷的凉气蔓延盛夏全身,她僵硬着身子,瞳孔紧缩。

    什么十多年前的矿案让我赎罪,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因为当年只有我父亲活下来?可谁又知道,当年我父亲已经警告别人那个矿洞不安全让撤离都不撤离,是他们不听,为什么也要让我承担?

    “你放开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那跟我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吗?你父亲的错就应该由你来还。”

    “啪!”

    清脆的巴掌声传来,盛夏麻木的看着自己的手。

    “够了,我父亲被你弄进监狱中还不行吗?我已经家破人亡,全拜你所赐!”

    这巴掌让陆琛浑身散发着冷气:“你自己找的。”

    “你要是再碰我下,我就死给你看。”不知何时她手中多了一把剪刀,抵在脖子上,血随着她的动作流出来。

    陆琛一拳头打在墙上,摔门离去。

    听到车子再次启动的声音,她颤颤巍巍的下床,此刻铃声响起,她眉头微皱,这点谁打电话?

    “喂,你好!”

    “请问是盛胡天的家人吗?”

    “是,你请说!”有种不好的预感蔓延而来。

    “盛胡天服毒了,目前在江城医院,女士你还在听吗?”

    刹那间,手中的电话掉在地上,父亲服毒了?

    为什么会这样?

    是陆琛做的吗?

    是他吗?

    呵,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

    捡起手机踉跄的离开。

    江城医院,盛夏找到病房推开门冲进去,半跪在病床前,握着床上憔悴的中年男人,眼泪无声的流着。

    哽咽的开口:“父亲,你为什么要服毒,你真的要离开我吗?”

    “如果你走了,我还有什么亲人?”

    盛胡天动动手,睁开眸子看着盛夏,嘶哑的开口:“夏夏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说不然就没机会了,咳咳……”

    看到盛胡天醒来,盛夏激动的坐在床前:“父亲,你慢点说。”

    “我怕没多少时间了,你是我从小捡回来的,你并非是我亲生女儿,当年我跟你母亲都不能生育恰巧遇到走丢的你就抱回来了。

    而你身上带的那个玉坠一直从小跟着你,等我走后,你去找你的亲生父亲,那个玉坠是你唯一找到亲人的线索。”

    盛夏彻底震惊了,怎么会这样?

    盛胡天继续说:“夏夏,如果我走了,你要好好的把公司发扬起来,我把遗嘱都交给林律师这谁都不知道,我死后你就去找他。”这也是我目前唯一能给你的东西,是我亏欠你太多。

    盛夏摇着头:“不,父亲是不是陆琛干的,是不是,他是不是为难你了?”

    该死的陆琛,你真要赶尽杀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