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家的车里,她也能明显的感觉到气压在变低,且持续下降中...
很苍白无力的解释了句“我没想逃罚,我是看的太尽兴了。”面带笑容,又问了句“你信吗?”
刚好是变了红灯,陈昊面无表情的说“白小姐,是想多加一条错吗?撒谎比骂人要更重,你要试试?”说完也不再看小丫头的表情,专心的开起了车。
这一路,白珊珊是真的明白了什么叫做忐忑不安,她感觉她早晚得心脏病,每一天都是水深火热中。
感觉没多久,车就停了,她很自觉的下了车,自己要再不识相点,就得被扛下车。
一前一后的进了别墅。
陈昊将钥匙甩在鞋柜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吓得她好想逃。
“要不,你先吃饭吧,嘿嘿嘿,别饿坏了身子。”鬼机灵的说。
女孩的心思,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回应道“好啊,等会动起手来更有力气些。”
自顾自的走到餐桌前,落座,也不再管那个小丫头了。
白珊珊听了他的话,小脸一下就变得惨白,这跟自己给自己挖坑,有什么区别?
蔫巴巴的走到餐桌,看着男人一口一口的嚼着饭菜,她更感觉害怕了。
吃完就要动手了,是不是?
试图讨个商量,漂亮的小脸上带上几分笑意“呵呵,那个,要不我写检讨吧,写检讨怎么样?”
陈昊慢悠悠的嚼完了嘴里的饭,才开口“行啊,打完再写检讨,思想觉悟不错。”
气的小丫头火冒三丈的上楼去了。
回到了自己的大床上,她就气的直捶床。
“什么嘛?腹黑的男人,可恶,可恶啊。”平躺在床上,又感叹了句“太该死了。”
索性闭上眼睛,早死晚死都是死。
安逸一会儿,是一会儿。
没过多久,耳边就传来了走路的声音,且越来越近。
她选择装作听不见,直接用被子蒙上了头。
陈昊进了屋,就瞧见女孩躲在被子里,还只捂住了头,真正的掩耳盗铃。
他轻笑一下,脱了西装外套,又解开一颗衬衫扣子,慢慢的挽上袖子,又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攥在手里对折。
嘴唇轻启,冷声吩咐道“趴好。”
女孩依旧是躲在被子里,但听话的翻了身。
她也不想听话,可不听话能怎么办?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惹怒他,只会更可怕。
夏天的裤子本来就很薄,所以当冰凉的皮带抵上的时候,她自然感受得到。
这不是戒尺,她的第一反应。
来不及多想,就被疼痛感包围,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脑子停止了思考能力。
硬生生的哭出泪来“呜呜呜...呜呜呜呜...疼,陈昊。”
男人的表情严肃,他并没有收力,就算是个皮糙肉厚的男人都会被他这一下揍到哭,更何况是娇滴滴的小丫头。
“疼就记住,下次别再犯。”
话落,抬手。
白珊珊终于是不再躲在被子里了,翻身跪在床上,正视着他,眼睛发红,脸上还有泪痕。
“你出去。”她生气的用手指着门口,示意让他走。
陈昊的脸上倒没有多大的波澜,只是平静的看着她。
半晌,终于开口,他耐着性子说了句“趴好。”
女孩已经哭的一抽一抽的了,一想到皮带,她没办法听话照做。
一手慌忙的擦着眼泪,另一只手揉着被打疼的地方。
“现在自己趴好,罚10下,需要我按着,罚20,自己选。”
白珊珊不是傻子,更何况,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
她伸手胡乱的擦干脸上的泪,带着巨大的恐惧心理,又重新趴在床上。
男人倒是不急着动手,语气淡淡的问“下次还敢骂人吗?”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呜呜呜呜。”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她觉得她脑子都是麻的。
抬手。
白珊珊的眼泪更是掘了堤一样的落下,手用力的攥住了床单。
他看到小丫头疼到连手都是颤抖的。
但,也丝毫没放水。
依旧是全力,不疼不长记性。
“以后骂人都用皮带罚,下次是20。”
他简直就是魔鬼,呜呜呜。
10下后,她感觉已经完全没知觉了,根本就动不了了。
从床上抬起小脑袋瓜已经是满脸的泪痕了,越看越可怜。
他从卫生间拿来了一次性的洗脸巾,蹲到她旁边,为她擦拭哭花了的小脸。
她像个布娃娃般任他摆弄,乖巧但也疏远。
擦完以后,白珊珊平淡的开口“陈昊,我不会原谅你的。”自始至终没看他一眼。
说完,就重新趴在了臂弯里,眼神冷淡,像极了昔日的他。
男人面带失落,知道小丫头这是生气了,心里不免苦涩了几分。
转身下了楼,拿了些她爱吃的零食跟饮料来,又去取了剪子跟伤药,才重新折返回房间。
女孩跟他离开的时候一样,位置都没变,准确的来说是动都没动。
他先是将零食放到女孩面前,又拿来了枕头,让她趴的舒服些。
明显的看到女孩眼里带了些许的惊恐之色,他也没多想,大概是更怕他了。
但其实,枕头里的烟,让白珊珊更怕,她突然开始害怕东窗事发的那天,陈昊又会使出怎样的手段,来重罚她?
她好怕,好想躲起来,泪又重新滑落。
男人看见了女孩脸上的泪痕,慌忙的抽出纸巾为她擦拭着,轻声低哄着“别怕丫头,不罚了,不哭了。”
白珊珊忽的笑了,看着他,有些自嘲的说“今天是不罚了,那明天呢?后天呢?”
说完她的视线又盯着面前的落地窗前,语气依旧平淡“陈昊,我想回家了。”意思不言而喻。
他能从她的话语中感受到,她已经厌烦他了,是吗?
所以,她想走了。
眼神略带失落,应了声“嗯。”转身就想离去。
刚走到门口,就被女孩的声音叫住“嗯,是什么意思?陈昊。”
他并未回头,淡淡的解释道“嗯,就是,等你伤好了能走了,随时可以离开了。”
听了男人的解释,她的眼泪瞬间滑落,心像是被压了块大石头,痛的喘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