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岐岐笑笑,“他为何这样可不是我做的。是他自己,也是你们。”
木岐岐这话形同于定罪了,试问哪个做奴才能接下意图谋害主子的罪责。
暗一不爽,“我与蓝桉尽心尽力服侍公子,何来暗害一说。莫要信口胡说。”
“我没有胡说。你们主子今年年纪也不小了吧。”
蓝桉不解。主子今年不过二十八,正值壮年。
木岐岐无视两人的沉默,继续道:“看你们这个样子说是血尸山海走过来的也不为过。再按照这位姑娘的话来看,你们公子怕是每次受伤都没有养好,留下隐患。如今年纪上来了,再怎么健壮也比不得十七八岁的时候了。”
“今日他高热不过是祸患积于忽微罢了。”
两人说也说不过,更拿不出证据,只能老老实实地回到主子身边。可这样任由主子烧下去也不是回事儿。
蓝桉守着瑞王,掏出身上的银钱。
只能冒险一试了。也不知道小十六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过来接应。
在外面的时间越长,主子越危险。
“暗一,你去医馆抓药,切记,一定要小心。”
暗一拿着银钱刚要走,却听见木岐岐不紧不慢开口了。
“纵是再小心也不可能的。”
暗一回头,眼中划过警惕。
“姑娘什么意思。”
素手拿着瓷勺搅和着白粥,小心尝了一口觉得差些什么,又放了些新鲜的青菜进去。
暗一和蓝桉眼睁睁地看着木岐岐从平平无奇的包袱里拿出一把带着水汽的蔬菜,只觉得不得了。
放完青菜,木岐岐才又开口,“你们逃命至此,外面的人早就在医馆附近等你们去了。甚至,山脚下也来了人。估计,明天午时就能搜到这破庙了。”
两人不仅因为那些恶官竟然那么狠,全然不顾及主子的身份这样做,更震惊于眼前看似毫无杀伤力的女子竟然比他们更早察觉已经有人到山下了。
两人对视一眼,更坚定了内心想法,她就不是一个普通人!
暗一打蛇随棍上,直接问道:“那依姑娘之见该如何?”
木岐岐笑了,与书书调侃,“这不就上钩了!”
“好啊,那就听我的。”
——
瑞王其人面如冠玉,俊郎非常。看的木岐岐都忍不住赞叹,人间好颜色。
不多时,瑞王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他只觉周身酸痛,活像是被人按着打了一顿。
“你是谁。”
木岐岐端着凉的差不多的青菜粥走到瑞王身边蹲下。
书书跟在她后面有些疑惑,她是算好的?还是巧合?
殊不知这全是木岐岐以前吃感冒药、消炎药吃出的经验,说多了都是泪。
瑞王环顾四周都没看到自己的暗卫,心下愤怒,莫不是都死在路上了!
木岐岐捏着勺子递到瑞王嘴边,“别看了,你那两个暗卫去出去办正事去了。”
瑞王张口含住汤匙。
此人不知目的,不过应该不是要害他。毕竟他的两个暗卫可不是谁都信,再说了,就算暗卫看走了眼,就他躺着的这段时间,要想除掉他简直易如反掌,还用等到喂他香喷喷的粥吗?
“还要吗?”
瑞王声音虚弱只道不要了。
木岐岐放下碗,给自己盛一大碗粥,不仅如此,她还拿出了一碟辣条,一碟鸡腿肉慢慢吃着,丝毫不顾及还有病患在场。
边吃边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