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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想当你面戴绿帽子

    她甚至连问都不问,只一心相信顾决。

    男人又露出那种耐人寻味的神情,看着桑矜。

    她垂下头,主动挽起自己衣袖,露出那一截皓腕,“兄长,你开始吧。”

    顾决没有动。

    手边放的匕首仿佛在这刻没有用武之地。桑矜见他迟迟不动,疑惑喊他:“兄长?”

    顾决拉回思绪,这才开始取血。

    哪知,床上原本昏睡的人有了反应。顾决这次没对她用药,仅仅是打昏了。

    张雪燃醒的有些早,她揉了揉头,很疑惑地睁开眼,看到床帐一角。

    侧偏了头,瞳孔一瞬紧缩,她甚至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不禁又揉了揉眼睛——

    不是做梦!

    张雪燃顷刻捂上嘴,发出一丝低呼。

    顾决此时正在给桑矜取血,放在桌上的小药碗刚滴了一些,张雪燃的低吟让他停下动作。

    桑矜先一步看到张雪燃,狡黠的眼中有片刻的笑意,很快掩藏。

    “世、世子!你在做什么!”

    张雪燃的问,让本是回头的顾决皱了眉峰。

    麻烦。

    男人在心里想,很轻地放下桑矜的手腕,起身整了整衣袖。

    桑矜颇有趣地看着这一切,不面对顾决的时候她可以露出自己本来神色,不得不说,张雪燃的突然苏醒,给这次的取血增添了趣味。

    秘密被发现了,顾决,你要如何应对?

    男人的身姿本就无双,走向张雪燃的那几步带着压迫。他眯了凤眸,张雪燃便双手捂嘴向后躲了躲。

    她第一次用那种很害怕的眼神看他。

    顾决问:“看到了?”

    “妾…世子,妾…….”张雪燃的嘴好似被封住,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顾决笑:“刚才看见什么,便都当忘记,懂了么?”

    张雪燃很想点头的。

    可她透过顾决看到身后的桑矜。

    妩媚昳丽的女子竟是隔空撩了撩衣带,动了动嘴型,对她说出几个无言的字:

    “我、和、他、睡、了。”

    张雪燃蓦然,头脑炸裂。

    她抬手指着桑矜,又看向顾决:“可是她…她为何会在这里!”

    顾决看不到桑矜挑衅她,整张脸都变了,在听到张雪燃执意问桑矜的事,男人的眼中露出不耐。

    “本想留你久一些。”

    顾决以手抚头,摁了摁眉心。

    “不过,怕是不行了。”

    “来人。”

    顾决忽地扬声,守在外的温竹进来。

    桑矜装地惊吓到,站起身问:“兄长!你息怒!”

    顾决不听她的话,挥了挥手,温竹心领神会,上前制住张雪燃。

    床上的女子惊了,忽然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吓的想跑。

    可她哪里还跑的掉。

    温竹瞬间掐了她的脖颈,将人拉下床。

    张雪燃跪地挣扎。

    顾决给温竹一个眼色,年轻属下便从腰间拿出一个药瓶,打开,强硬地给她灌下去。

    片刻,张雪燃就发不出一点声音!

    桑矜在后看的惊心,却不是被吓的,而是她在琢磨温竹拿的那瓶药,这药效也太神奇了些!

    张雪燃咿咿呀呀,急的脸通红,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

    她的手还在指桑矜。

    顾决弯身,攫起她下颔:“听好了,我之所以留你在府,之所以给你母子俩名分,全是因为你这身命格。只是你却不太争气,天生带隐病,若没人给换血你必活不长,张雪燃,若你乖巧一些,我大可看在容暄的面子上留你久一些,但你瞧瞧自你入府……”

    张雪燃眼眸睁大,听顾决的话越来越悚然。

    顾决看了看她:“有时候女人妄想要太多,不是什么好事。”

    男人站起身,不留情面地同温竹说:“带她下去关起来,日后,便抹去这个人吧。”

    桑矜身子一震。

    温竹愣了愣:“世子,您的抹去是指?”

    “当个宠物养着,不要再让她见到天日。”

    好轻描淡写的话。

    桑矜静静看着温竹将张雪燃带下去,站如龙钟,不动不声。

    转身,男人看到她。

    她脸上的神色未消,顾决扯了扯唇角:“吓到了?”

    桑矜忙使劲摇摇头。

    她哪里敢吓,她只是太了解他,认为这世上只有他才能做出这种毫无人性的事。

    顾决的冷酷无情,她见识的不是一次两次。

    不过她还是问出了那句:“兄长口中的宠物,原来便是这个意思?”

    “…….”

    顾决站在光亮处。

    他招了招手,让她过来。

    桑矜木木地,走到他面前,仰头时她发现顾决很高,从他的角度看她,都是俯视。

    她又怯生生问一句:“如果将来我惹您生气,您也会像这样对待我吗?”

    男人轻笑。

    “你为何要和她比?”

    “可是您是吓张娘子的对吗?您之前那样在意她,甚至还取我的血来供养她,您怎么舍得让她去那不见天日的地方?”

    “桑矜。”

    顾决打断她的话,看了眼她还在流血的腕子,拿起,为她包扎。

    他做这一切做的很理所当然,如果没有之前对比,桑矜是绝不会觉得他现在做的这些有多离谱。

    可他就是做了。

    顾决很快为她包扎好,甚至还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他缓缓道:“她于我而言仅仅是个可以供奉的吉物,只要她不死,那将她丢到哪里都可以……而你,你不一样。”

    “你是能在身.体上取悦我的媚物,只要你一直对我忠贞,我不会让你过的太差。”

    顾决看向她。

    竟是宠溺地抚了抚她发丝,“听懂了?”

    桑矜点点头。

    她一瞬咧开嘴笑了,笑容里有满满的深情:“我懂了,只要我一直伺候好兄长,您便不会丢弃我,对吗?”

    顾决扯了笑容。

    揉了揉她脸:“回去好好养伤口,哥哥处理一下你的血。”

    “嗯。”

    桑矜在他的哄声下出了这个屋子。

    仰头,她看着荒凉无比的院子,说不上心头感觉,只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往住的地方走。

    顾决啊顾决,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对你忠贞?

    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未来的某一天当着他面给他戴绿帽子,和别的男人做尽苟合事!

    忠贞?

    这世上有太多美好的词,却没有一个能同你匹配,像你这样的渣滓,就应该伏在她脚下,亲吻她脚尖,忏悔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