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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这狗男人又犯病了

    梅酿看她十分惧怕,心悸不已,她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但一苏醒便看见桑矜,足够震撼她。

    她试图反抗挣扎,可桑矜的力道用了十成,她狠狠摁着她,固着她手脚,眉峰狠辣的说:“你想大喊?想将顾决叫进来?晚了,让我来告诉你都发生了什么,苍姑姑被顾决杀了,而你那个小奴婢,也被顾决处了刑。”

    “梅酿,张雪燃死了,被直刺心脏,就死在你身边。”

    “而现在,你连自身都难保,很快那个匕首的事,就能查到你身上。”

    梅酿听桑矜一字一句说,几乎要了她命。她本就刚醒,身子虚弱的很,再听桑矜句句震慑,没了主意。

    不消片刻,梅酿的反抗便化为惊吓的哭腔。

    桑矜见她不动了,才松了身,手指抚了她眼角,还好心帮她擦泪。

    “嫂嫂,我只是想好好同你聊聊,不动粗的,你瞧我身子也不好,这腹上也有伤口。”

    她给梅酿看,梅酿却闭了眼,桑矜看她这幅‘明明对她恨之入骨又干不掉’她的样子,心中畅快。

    她从腰间取了个药丸。

    “这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曾经你那个婢子白芷发现了我的事,我也给她吃了一颗这个。”

    她晃了晃,“等会你也要乖乖吃了,懂吗?”

    梅酿眼里如临大敌,使劲摇头。桑矜没有逼迫地给她喂下,而是苦口婆心的劝:

    “这药你可以不吃,可你小弟的东西如今落在顾决那里,他那样的人,不出几个时辰便能想明白一切,梅酿,你母亲到底是如何逼了平氏来改的口,等回上京顾决必会做出反击,到那时,你母亲再受什么伤害,便都是你的事。”

    “嫂嫂,我是在帮你知道吗?在顾决那里只要你一问三不知,他便不会多想。”

    桑矜这个计谋最后一环,便在梅酿这里。

    当初她因这梦的关系在顾决上任阆州前半年就命人去梅林府里偷了他的私章,这才有前面梅林案时她可以设计让龙虎山的人找了那夫妻俩,陷害梅林。

    而这个匕首,正是那时一同揽来的。

    桑矜藏了这东西很久,就想等什么时候利用上。当她听了香儿的话,她立刻便想到了。

    此物,可以将矛头引到临安公府身上。

    自薛姨娘过来,顾决便知道梅酿背后一定同她母亲说了什么,才会派薛姨娘不远路途前来帮她。

    而顾决之前已下定决心要休她,突然侯府他父亲来了信,告诉他已将梅酿正式纳入顾家妻,这样反常,顾决也必会想到是临安公府施的压。

    梅酿蠢笨,却不代表她母亲,她公府蠢笨。梅酿的母亲顾决也很熟,知道那个妇人不好对付。

    梅酿想不出利用张雪燃来反杀桑矜的事,可她娘能想出,再有那个匕首在,也就不得不引火到她身上。

    梅酿百口莫辩。

    桑矜正是利用这点。

    她等梅酿思考,看她目光渐渐落在那药丸身上,再次蛊惑:“你小弟都死了,你那个妹妹又不急你年岁长,嫂嫂,你当回去便会好起来吗?你临安公府的困境,没了你母亲,便真的完了。”

    “兄长这样冷情的人,你觉得她会保你和母家的人吗?”

    桑矜说的够多。

    梅酿就算痴傻,也能想明白这个道理。

    她小弟死,她只有牢牢抓住顾决才能让以后等她父亲再立别人为世子,不会让母亲过的太差。

    在刚才听桑矜说了苍姑姑、白芷的下场,梅酿也体会到她就算知道桑矜与顾决的私情,也不能就这样肆无忌惮说出去。

    与其这样,不如……

    她看了那药丸。

    桑矜知道她要主动吃,拿开手,极其温柔地喂给她,看她全部吞下,才放心。

    她扬了扬手上绑的绳索,笑:“瞧,就是为了你我才被兄长绑成这样,真是难受。”

    梅酿:“桑矜!你这个疯子!”

    “疯?比不上你疯,嫂嫂,你要好好活下去,你的苦难我还没看到,是绝不会让你轻易死的。”

    “你,你到底与我有什么仇!”

    桑矜暗了暗眼眸:“不是已经同你说了?梅酿,人若不狠天诛地灭,你就当今生有难,遇上我而已。”

    她这话落,手上一用力劈在她脑后,再次让人彻底昏迷!

    船静静行在水上。

    夜深,一缕明月照在波光粼粼的水上。房门被推开,顾决出现。

    桑矜跪趴在梅酿床边,熟睡。

    顾决来到她身边,见她手上还攥着盛了半杯水的瓷杯,这样尽心照顾,着实有点令人感动。

    顾决弯身,叫醒她。

    “跟我出来。”

    顾决缓缓道。

    桑矜很听话,乖乖地随他身后出了房间。两人便在长而昏暗的甲板上,面对面站着。

    顾决双手环胸,凝着她:“把衣服脱了。”

    桑矜惊眸:“在…在这里?”

    男人静静地。

    她犹豫了会,低头掩住自己表情,而后去解身上衣带,一件,两件…毫不反抗。

    顾决甚至恶劣地,携了她手臂,将她拉的更靠向船上窗,她后背便是半明半暗的月光。

    光照肌肤,桑矜的美很好呈现。

    很快,只剩一件亵.衣与小裤,她捂着腹部,那里包缠的绷带,将细腰勾勒。

    男人看的眼神暗了。

    嗓间涌动,他靠近,手指拨开绷带一角,眼睛向那伤口看了看。

    毕竟看不太清楚,顾决只看到一道狰狞的红疤,露了个头。

    男人啧了声:“留了疤,便丑了。”

    说完,他严厉叮嘱:“好好处理这伤口,不准留下痕迹。”

    桑矜点头。

    “记住,你的身体是我的,这样的丑疤,日后看见也让我没兴趣。”顾决缓缓道,仍没让她穿衣服,反而很有兴致地指了指船舱外。

    那一片没人的甲板,与海风接近,完全暴露在天地间。

    他道:“去那里站着。”

    桑矜:…….

    所有屈辱与不甘都掩藏,她知道这狗男人又犯病了,他的恶趣味,总是让人恶心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