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谁在叫?”陈国梁问。
“听着像东边,我们去看看,可别出什么事。”
吴花香一出房门看到林酒香俩人的背影,连忙喊:“妈,等等我!”
林酒香几人走到村子东,就见郭家门口聚集了一群人。
吴花香上前问:“这怎么回事?郭家怎么了?”
那人低声说:“郭家的猪跟鸡都没了。”
吴花香/林酒香:“………”
“被人偷了?也不对啊,偷的时候怎么会没动静。”
吴花香自言自语道:“这事奇了?”
屋里的郭母还在撕心裂肺地哭。
嘴里一直说着诅咒的话。
旁边的郭冬冬扶着她的手,至于郭父一晚上没回来。
村长看到这个情况也是焦头烂额。
“苍天啊!我可怎么活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安阳看到痛哭的郭母低头,露出一个浅的不能再浅的笑。
正抬头是看到陈国梁在看他,安阳愣了一下,随后给陈国梁微笑。
“村长,你要为我做主,这绝对是人干的,我们猪圈都有脚印。”郭母带着哭腔说。
村长走到猪圈门口看,还真是脚印,看尺码是个女的。
但单看这个看不出来,一是郭家得罪太多人了,二是这个码的鞋很多村里人都穿,光他媳妇就穿的是这个码子。
但这是情况恶劣,和稀泥是不行的。
村长用目光扫视了在场女性,发现大部分人眼里都是带着看热闹的心态,没有一个人是心虚的。
这事难办了!
“冬冬带你妈先进屋,别哭坏了。”村长对着郭冬冬说。
郭冬冬点头扶着郭母进屋,村长跟在他们身后。
门口的村里人也跟着进了郭家的门,把郭家围的水泄不通。
村长来郭家到现在都没见到郭父,朝郭母问:“郭军呢?一大早就出去做事了?”
郭母听到村长的提问,哭的更大声了,“他昨晚没回来,肯定是在哪个野女人那窝着。”
村长听到这话一直淡定的脸没忍住抽搐了几下。
“那这个郭军真不是个东西。”
“听说最近还迷上了赌。”
人群里讨论声不断。
村长大喝一声:“好了,都给我安静点。”
“昨晚住郭家两边的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村长问。
这么一问还真有人提供了线索。
郭母的邻居们想了想,“我昨晚起夜好像听到有人扔石头。”
“扔石头?那应该是想把猪跟鸡赶出去。”
村长疑惑不解:“但这也很奇怪,猪没动静还好,那鸡受到惊吓为什么没叫。”
村长想不通便不想了,只能另辟蹊径,村长吩咐道:“我们现在去村子里到处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猪。”
人群一哄而散,在村里仔仔细细地帮郭家找猪。
村长没想到这一找还找出事来了。
之间郭母抓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的头发,逮着她一顿抽,郭父在旁边同样衣不蔽体,想拉着郭母,拉都拉不住。
围观的人群,看到这场景觉得震惊!不想看这辣眼睛的场景,但又止不住八卦的心,就这样妇女捂这自家没出嫁的闺女的眼睛跟耳朵。
自己看的津津有味,一些可以当郭军妈的人,还对郭父评头论足了起来。
是不是的“啧”两句。
郭父听到耳边的声音,顾不得拉架,先跑去寡妇屋里把衣服穿好。
男人们一个个看的面红耳赤,被旁边媳妇死劲掐肉。
后赶来的林酒香跟吴婶看到这么乱的场景。
都觉得郭母今天真惨。
村长姗姗来迟,看来这场景差点人没倒,怎么又是郭家?
他是造了什么孽?
村长冲进人群,想要拉开骑在张寡妇身上打人郭母,但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拉郭母,只能在旁边喊“停手,停手!”
村长急的不行,怕郭母把人打死了那他这个村长也不要想当了。
村长看到穿戴整齐的郭军一把拉住他说:“快拉开你媳妇,再把人给打死了,到时候等着吃牢吧!”
郭父一听看到地上生死不明的张寡妇吓得不行。
急忙去拉,不拉还好,一拉郭母一看是他,对着他就是几巴掌,那声音大的整个看热闹的人都觉得疼。
郭父捂着被打的脸,用力拉开郭母。
郭母对着郭父拳打脚踢,毫无理智可言,郭父这时也来气了,直接跟郭母对打起来。
村长气的直拍大腿,“拉开,快拉开!”
众人合力拉开了打架的俩人。
这时在别处找猪的郭冬冬听到村里人说家里又出事了,跑了过来。
郭冬冬看着空地上鼻青脸肿的三人,脑子都是蒙的。
良久,郭冬冬上前问:“妈,你没事吧?”
郭母看到郭冬冬后抱着他痛哭流涕。
郭冬冬两手捶在腿侧,最后还是抬手拍了拍郭母的后背。
村长在旁边叹气,心里嘀咕造孽啊,造孽。
郭家父母不靠谱,但俩孩子绝对是一顶一的好孩子。
可惜了!
“诶,这不是郭家的鸡吗?”人群里一个郭家得邻居惊奇地指着寡妇家的鸡圈说。
众人转头看,发现寡妇家的鸡确实特别多。
一时间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郭父。
大家都怀疑是郭父为了讨好情人送了鸡。
郭母这才想起刚才就是因为鸡才冲进去的,这时她也不哭了,气急败坏地捡起一根棍子对着郭父就是打。
郭父还没说出的话,被打的咽了下去,只能在空地跑来跑去。
众人看到郭父这个样子想笑又不能笑,憋的脸都红。
这时寡妇缓过来了,整理好衣服,坐起身说:“我没拿你家的鸡,这指不定是你为了陷害我特意送来的。”
众人听到她的话觉得也不是没可能,毕竟猪圈门口是女脚印,又正好跟郭母一样大。
郭母看她这不要脸的模样,一口水直接吐她一脸,“你个不要脸的,在村里勾勾搭搭就算了,我家这个又懒又邋遢你也吃的下,你是真不挑。”
寡妇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青。
郭母继续输出:“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赶紧把我的猪还回来,不然我跟你们没完。”
猪就是郭母的命根子,指着它过年卖钱的。
“你别给我胡说,我没拿你的猪。”
郭母梗着脖子质问:“没拿为什么我家的鸡在你这?你说啊,你说!”
于是寡妇顶着一张被打的面目全非的脸对着郭父可怜兮兮地说:“哥。”
郭父看着这张脸心里有些反胃,眼神都没给寡妇一个。
算是默认了寡妇偷的鸡。
寡妇气急,知道这次她是名声全毁,如果郭母追究,可能她都要去局子。
她现在只能咬这郭父不放,于是:“我没偷,是郭军昨天为了讨好我特意送来的,说是给我补身子,我不知道是郭家的。”
说完她又低声哭了起来:“我也不想啊,郭军强迫我的,我敌不过他,只能…呜呜呜。”
林酒香听到这里没在听了,觉得没意思。
林酒香回到家,陈国梁正好收完杨梅回来。
“找到了吗?”
“找到了,在张寡妇哪里。”
陈国梁嗯了一声没在过问,而是开始洗杨梅。
陈国梁在后院倒水时,看到一个之前从来不上山的人路过。
“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