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第2章 自我介绍

    这名死婴,也就是无惨,更可以说是我,此刻正以自我视角为你们讲述我还是人类的时光。

    我的父亲叫作产屋敷·天户,母亲叫作玄音。

    他们是产屋敷家族分族族长与其妻子。

    刚开始他们给我的感觉很好,是一对很负责任,很恩爱的夫妻。

    只不过后来他们对我所做的事彻底让我改观。

    回到我起死回生的那天,睁开眼发现我的手脚与以往不同,又细又短,全身无力!

    过了片刻终于确认我变成了婴儿,虽然眼睛只能咪咪着,但耳朵还是依稀能够听到人说话。

    【产屋敷?哪个产屋敷?还有我叫无惨?我槽!无惨!】

    【鬼灭之刃!】

    第一反应就是穿越,第二个反应就是完蛋!

    穿成屑老板了!

    作为2020届的一位伟大少先青年,本来在路上走得好好的,却没想到突然被一辆闯红灯的卡车给撞飞了数十米远,直接脑子开浆了。

    那血红红的大脑啊,就像鸭血脑花一样,恐怕吃起来也没啥两样,就差一碗辣酱了。

    来到《鬼灭之刃》世界,而且我还是无惨,虽然我不关心这些,毕竟还活着,但……现在我是真的痛,全身无时无刻的处在痛苦之中,撕心裂肺的痛!

    特别是心脏那块,感觉有上万只蚂蚁在爬在撕咬着,血管里就算有数百根针在扎着。

    痛得我死去活来,然而我并没有选择死亡。

    你会问,这么疼为什么不去死?死不就解脱了吗?

    我会白你一眼,再回答你,谁想死?

    好死不如赖活着!

    这短短二十五年,我忍受了太多孤独,见识过太多人丑陋的嘴脸,病魔的折磨与亲人的背叛让我的性格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以下是分阶段给你们看我的人类生活——

    五岁时,我长的很快,小孩通常都长得快,更何况我家还是当地有钱的氏族,但我的情况并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回转,反而越来越差,非常的差!

    一天24小时,有23个小时都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只得仰望屋顶。

    疼痛,孤独,无惨的生活,他的性格我了解了。

    难怪那家伙那么屑,换作谁都不会保持理性!

    但幸运的是,黑暗中还是有一缕光照在我身上。

    她叫产屋敷·雪丽,是我二叔的女儿。

    这个小女孩很有趣,在同龄人中,只有她愿意与我玩,虽然她玩的东西很幼稚,无异于前世过家家,你当妈,我当爸,你先叫我声爸爸。

    我无聊的时间全靠她来消耗。

    当时我就疑惑,明明有那么多的族亲小孩,为啥非要跟我一块玩。

    直到她右边脸上的那一小块疤不小心露了出来。

    这道疤,我猜她应该是因为这个而被同龄孩子给嘲笑与排挤了吧,所以才来找我这个废人。

    像这种坏小孩,在未来就非常多见,有些小孩就是这么无语,只会嘲笑他人,以他人的缺点为乐,而往往还有很多小孩一同附和着,全然不顾受害者身体上与心灵上的伤痕,往往会让受害者产生内向性格或者走极端。

    她慌张的用手遮住脸,以为我也会像他们一样嘲笑她,伤心的低下头,害怕我说出那种话。

    清澈眼泪不禁从眼角落下,滴在床铺上。

    “雪丽,你…咳咳咳…想跟我…咳咳咳…做朋友…吗?”我废力的说完一段话,感觉嗓子都快废了。

    “嗯…?”她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高兴,抓住了我的手,笑容重新出现在脸上,“我愿意~无惨桑~!”

    我微笑回应,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

    傍晚在她走后,我的母亲端着药汤走进我的房间。

    “惨儿,娘来了,该吃药了~”

    玄音坐在我床头边,细嫩的小手盛起一勺汤,温柔的喂进我嘴里。

    我艰难的不断下咽,直到喝完。

    说实话,这药真的一点用都没有,白白就在乱花钱。

    真有用,也不会喝两年了。

    喂完后在我额头上一吻,吹灭蜡烛道晚安后就离开了。

    房间重归冷清,冷的吓人。

    黑暗像一只猛兽,随时随地都能吞掉弱小的我。

    怕黑,怕一个人,我好怕,我怕……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遭这种罪?

    老爸……爷爷……儿子我想你们啊,我想……我想回家……

    身体传来一股困意,沾满泪水的双眼支撑不住缓缓闭上。

    梦中的我背着书包,平安的回到老家,看着爷爷苍老但慈爱的脸庞,吃着那熟悉无味的饭菜。

    第二天中午……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此时一只鸟儿落在窗边休息,用鸟喙清理翅膀下的杂物,圆圆的眼睛环视屋内,看看有没有啥好吃的。

    阳光的照射太过刺眼,我不得不从昏睡中醒来,发现雪丽正趴在我床头上呼呼大睡,口水从她嘴中流出,沾湿了床铺。

    看着她这幅可爱模样,心中有了一丝温暖,对于黑暗不至于这么害怕。

    过了一小会儿,她睡饱后,伸个舒服的懒腰,用小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

    “嘻嘻,无惨桑。你猜猜今天我带了些什么。”她醒来后,发现我也醒了,神秘兮兮的在身后藏了个东西。

    对此也有些感兴趣,于是乎我也猜了一下,“难道又是布娃娃?”

    “不是噢,看,当当当当!”

    她从身后拿出了一串糖葫芦,红彤彤的山楂上缠着甜蜜的糖汁,被糖纸包裹,我能想象,只要咬上一口,满嘴都是甜蜜蜜的。

    不过很可惜,我看着这串糖葫芦,艰难的摇了摇头,“很抱歉,我现在病情加重,只能吃流食,像这种我已经没法吃了,所以就由你来替我一起品尝吧。”

    雪丽听完后这才想起来我的怪病,内心突然出现悔意,低着头很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无惨桑。我……我不知道你没法吃,我……只是……只是想与朋友一同品尝而已……唔唔……”

    说着说着,她就哭起来了,这让我十分难受。一个小女孩在我面前哭,很烦,很难受,但又担心。

    我只能不断安慰她,花了好大一会儿功夫,这才让她重新恢复笑容。

    之后,我与她谈心又给她讲了些前世的童话故事,每次看着她的笑容,这才让我已经衰弱的心脏重新跳动。傍晚,她向我挥手告别,这下我的房间再次恢复平静。

    到喂药的时间,

    不过这次来喂药的是一个仆人,不再是母亲。

    十岁的时候……

    虽然病魔没有放过我,但或许是上天怜悯,我竟然长到一米六!甚至比我的父亲产屋敷·天户还要高一个头,面容也更加帅气,但从惨白的脸可以看出我的病情仍在加重!

    这个时候,我的一些表兄弟、堂兄弟,已经娶了老婆,但唯独我没有向人提亲,因为没人愿意让自家女儿嫁给一个残疾人,更主要的是我也不想结婚。

    目前我只能不断服用着草药才能让我从床上坐起来,而往往雪丽就面带着微笑到我这里。

    她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行装,腰间挂着香囊,两边束着双马尾,戴着两朵荷花装饰。

    萝莉的外表,清纯的性格,无不打动着我的心。

    “无惨桑,一周不见,有没有想我呀。”雪丽这几年也长得越发漂亮,虽然她脸上有着一条疤,但清纯可爱的脸庞让许多富家公子上门提亲 ,但都被她以性格不合拒绝。

    他喜欢的人是我吗?我时常心想,但我不敢提,也害怕被拒绝,更害怕她因此事而疏远我。

    “嗯,确实有好久没见了,你这是去干什么了?”

    我好奇的询问,唯一能够移动的左手摸着雪丽的脑袋。

    “嘻嘻……我不告诉你,你猜猜?”

    说着雪丽就把一个千纸鹤放在我的手上,看着她的笑容,我不确定的说道,“你这是去了天朝?”

    “嗯,对的!大唐天朝真是一个富饶美丽的地方 ,有好多好多好吃的与好玩的,只是可惜无惨桑没法去玩。”

    说起天朝,她的脸上充满了渴望。

    我看着她这撒娇的样子,被逗笑了,“没关系,当我好起来的时候,我肯定会去一趟的。”

    虽然几乎不可能。

    “嗯,我相信无惨桑一定会好起来的,那时候我与你一走去!”

    “好,我们拉勾。”

    “拉勾一百年不许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o?﹡ )

    (?˙▽˙?)

    十五岁……

    唯一能动的右手肌肉萎缩,身体上更是一片白一片黑,已经病入膏肓!

    现在就连药汤都无能为力,父母更是狠心放弃了我,每天只提供三顿饭,过年都没人来看望我。

    但更让我伤心的是雪丽已经半年没来了。

    不久前我听仆人们说雪丽她好像是已经嫁人了,生活过的很幸福,所以才没来见我。

    也对,我一个废人能耽误她一辈子吗?

    我躲在被窝里,眼眶中充满了泪水,每声哭泣心脏带来的疼痛都远比不上灵魂的难受。

    脑中回忆着这些年与她的点点滴滴,仿佛她那可爱的笑容就在我面前,只不过我抓不到,也碰不到,那些记忆仿佛镜子一般破碎。

    “大少爷,该吃饭了。”

    王八大妈端着饭菜,提醒我吃饭。

    我没回声,她以为我在睡觉,把饭菜放在床头柜上。

    傍晚……

    王大妈端来晚饭,发现午饭我一口没吃。

    不久后,父亲天户在一次意外中认识了一名游走倭岛的医生,他叫松木·有生。

    松木—松树,是一种生命力极其顽强的树,即使环境多么恶劣,它都能活着。

    有生,是代表着新生,还是重生?

    “来来来,惨儿!看看我带来了谁。”父亲推开了房门,领着一位穿着褐色衣服,戴着草帽的老头 。(与原文不一样,但也“差不多”)

    我看了一眼,就知道他来了。

    原着中的那位将无惨变成鬼的医生,也可以说是始作俑者,我朝他露出了个自以为温和的笑容,礼貌的说道,“我叫产屋敷·无惨,积极配合你的治疗。”

    “好的,大少爷。”他也朝我微笑,不过他笑的很诡异,就像是一匹野狼在看一只弱小无力的绵羊。

    我咽了咽口水,后背上都出了一层冷汗。

    一旁的父亲塞给有生医生一沓子钱,吩咐有生一定要尽全力治好我。

    如若治不好,也没关系。

    反正有弟弟了。

    有生没说话,只是默默收下了钱。

    二十岁……

    我依旧躺在床上,经过五年的折磨,我显得更加憔悴,心中暗骂这个死老头给我做很多十分残忍的治疗!

    药浴、扎针、火疗、冰疗……

    每次看着他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证这次一定行,却没想到头来还是没用!最后只有我一个人受苦受伤!

    我对他的怒火愈发强烈,甚至有想杀了他的念头,但被我压了下去。

    坚信着这家伙能让我成为完美生物!只要成为完美生物,我第一个杀了他!

    时光匆匆,痛苦的疗程告以结束,丹药的服用五花八门的,但……

    都有一点,每次吃完后身体上都有一种强烈的撕裂感。

    仿佛细胞在不断分裂与碰撞,吞噬与消散。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二十三岁,说心里话,我并没打算放弃,也没做好准备,即使在一千年后我仍记忆犹新,因为那是我距离死亡最近的第一次。

    那天的太阳被乌云挡住,整片天空黑压压的,连乌鸦也成群的在我房子周围嗐叫喊,那种“呱呱呱”的声音让我十分气烦,恨不得吃其肉,饮其血!

    房门被大力推开,本以为松木·有生如往常一般,但奇怪的是他径直来到我的床前,我见他双目流着一道血泪,瞳孔无神,更像是被挖去了双眼。

    苍老的脸惨白如纸,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似的,他从腰间的药箱子中拿出了一个血红色的药丸。

    刚想询问发生什么,但他直接强行掰开我的嘴,朝里面塞着那颗药丸。

    在我无法呼吸不得不吞下后,他仿佛做完一切,疯疯癫癫的、大笑着跑了出去。

    被外面黑色的阴影吞噬待尽。

    一些下人见此状不由猜测起来,但仅限于此。

    第二天,医生他并没有来,而我开始痛苦的挣扎着,全身扭曲变形,惨叫声连绵不绝。

    我感觉我的五脏六腑在疯狂的跳动,血管快要与肉分离,骨头都在碎裂着。

    更可怕的是我这时是清醒的!

    仆人们没人敢靠近我的宅院,只在门外看着,连送饭的仆人也在其中,一堆人在那窃窃私语。

    第三天,我已经痛的昏了过去。

    第四天,我醒来后,继续痛苦的哀嚎。我的父亲天户这才下令全分家族向外寻找医生的踪迹。

    并且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我的房间 ,还安排了众多武士在我家门前站守。

    我可悲的父亲啊……

    第五天,我发生了变化,全身遍布青筋,两颗前齿变长,眼瞳也由黑色变血红色。

    就在我一声怒吼下,整个家族再次被黑暗笼罩。

    《下回待续》

    在这补个设定,全世界都在说天朝话,没有abcd,也没有こんに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