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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慢慢散去,苏安在苏遇的搀扶下回到餐桌,经过刚才的小插曲,也没影响她干饭的欲望。

    "上了一上午的课,饿死人了,快吃。"

    "真的是太可恶了,什么人啊真是的,气的我都要多吃两碗饭了。"雷风愤愤不平,要是敢推她,她绝对让她知道花为什么那么红。

    "就是,我爸爸告诉我绝对不能仗着有钱欺负同学的。"

    "哎哟,我们小公主也知道这个那么简单的道理,对不对?"雷风伸出手揉搓林瑟的脸蛋,这孩子的皮肤真的好,怪不苏安喜欢捏她的脸颊呢。

    "安安,需不需要我告诉校长先生?"

    "不用啦,公主殿下,我相信姜思雅最近是不敢招惹我了。"再给她两个胆她现在也不敢来招惹自己的,除非她真的要和自己鱼死网破,但是显然她们俩还没那么深的仇恨。

    "啪!"学校后方,一声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雅姐,我真的错了,求求你饶了我。"

    被扇耳光的女生不敢反抗,趴在姜思雅的鞋上求饶,丝毫不在乎已经鲜血直流的嘴角。

    "滚开,恶心死了你。"姜思雅一脚踢开她,抬起自己的鞋看有没有滴到血。

    女生一声闷吭,飞出两米远,蜷缩的像只虾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个动作惹得她不开心,又要换来一顿毒打。

    "要死死远点,别死在雅姐面前,弄脏了雅姐的鞋,剥了你的皮你也赔不起。"

    姜思雅到现在才觉得自己的气稍微顺了一点,果然,还是只有暴力解决最舒服,只要不闹出人命,她那个老爹什么都替她解决,这种小鱼小虾大不了就赔点钱,反正她最不缺的就是钱。

    "雅姐,别生气了,那个苏安就是仗着自己说好学生,故意给您难堪,我看下次咱们一定要找回来。"

    "用你说?我不会放过她的。"

    "你们先吃,我先走了。"苏遇看着旁边的苏安,小姑娘刚才伶牙利嘴的,真是让他长见识。

    "这么快?等我一下,遇哥。"沈北阳扒拉着剩下的米饭,一边吃饭一边喝汤,整个嘴塞的像仓鼠。

    "我先走了,各位美女。"沈北阳追上苏遇,"我说遇哥,你那么急干吗?"

    "你先去队里,我先出去一下,等会见。"

    "嘿,这人。"

    "苏安,外面有人找。"

    苏安纳闷谁找自己啊,现在还是中午午休的时间。

    "好帅阿。"

    "苏遇来我们班干什么?"

    "找人的吧。"

    苏安看着外面的苏遇,心想着他不会是来找自己的吧?他们不是约定好的在学校的时候要装作互不相识的么?

    "苏安,给你的笔记。"苏遇站在教室门口喊苏安。

    苏安感觉头皮一紧,不是吧,她真的能在那么多人目光的洗礼下走的出去吗?没办法了,苏安想着横竖得出这个门把本子往苏安手里一塞。

    苏遇把笔记本放在苏安的手上,趁着笔记本的遮挡,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又迅速松开。这一下,惊的苏安差点没拿稳笔记本。

    "大惊小怪啊你们,只是借笔记而已,苏安的文学功底有多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女生们散去了,男生们三五成群的趴在窗边看着他们,更可恶的是这两人在一起真tm的般配,可恶!被他装到了。

    苏安惴惴不安的拿着笔记本回了座位上,看着笔记本上的名字,洋洋洒洒两个大字,苏遇,这人还真是不怕别人知道啊!刚打开笔记本,啪嗒!笔记本总掉出来一个小盒子。苏安低下头捡起来,一盒水果硬糖,是她从小到大喜欢的那个。

    小时候,苏安每每哭的时候,苏遇总是会从铁盒里拿出一颗糖来哄她,这招屡试不爽。水果糖有草莓和橙子味,她只爱吃草莓味,剩下的就交给苏遇解决。又一次她偷偷找到了糖盒,一连吃了好几块,把正处在换牙期的牙齿崩掉了,满嘴血的哭着找苏遇交代自己的遗言。

    苏安抠开铁盒,粉色黄色的糖果晶莹剔透,掺杂着躺在盒子里,她拿出一颗草莓味的含在嘴里,草莓的味道在嘴里化开,甜腻腻的味道散到心坎里,好甜!是草莓味!

    "老林,你说我们送给苏安和雷风什么好呢?"林父今天难得有空的在家陪妻子一天,林母叫上他在花园里喝茶散步,等会佣人把鲜花采过来,她再为今天的花瓶添上新花。

    "你看买呀,我出钱,你们娘俩的眼光好,我这个大老粗哪行啊。"

    "你也知道你是大老粗啊。"

    "我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很清晰的,幸亏有你,咱们闺女又漂亮,又识大体,琴棋书画还样样精通。"

    "得了啊你,在你眼里,你闺女什么都好。"

    林父当年一穷二白,只是在乔家最不起眼的一个小帮工,就是那么最不起眼的林父,凭借着一腔真诚打动了林母这位千金大小姐。起初,乔家父母自然是一百个不同意自家宝贝女儿嫁给这么一个穷小子的,受苦受累不说,难保他以后发迹了不会变心。

    可是,林父为了娶到心爱的姑娘咬牙坚持,白天跟着在公司里学习,晚上去夜校上学,为了赶工程进度熬到胃出血更是常事。黄天不负有心人,林父的坚持没有白费。短短五年他甚至达到了别人几十年的努力。乔家父母看他这幅努力上进的样子,气也消了大半,便默许他们往来,甚至还愿意在林父的公司遭遇空前的经济危机时出手相助。林父时时刻刻记得岳父母的恩情,对林母更好了,为她置办房产,珠宝,更是在婚前签订财产公证书,如果以后有什么过错,愿意净身出户,并且余生每赚的一毛钱,全部都交给林母。

    "老林啊,你觉不觉得,苏安长的挺像那谁的?"林母遣散了旁边的佣人,和林父说些悄悄话。

    "你是想说老苏家的嫂子吧?"

    林父林母的想法一拍即合,心里总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他们家和苏家是世交,从乔家奶奶那辈就是好朋友了,她和周清更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苏安长得太像周清了,但是又和周清不同。周清像她的名字一样,清冷。谁想靠近她,那也得接受 她浑身长满的刺。她就像是花圃里最亮眼的那朵玫瑰,周围荆棘丛生。

    "当时见到苏安的第一面我就觉得很像,你怎么想?"

    "我们还是先别说,这毕竟是人家周家的隐私。万一不是,到时候瑟瑟和周清那边都说不过去,你觉得呢?"

    "行,等下次让瑟瑟再请苏安来家里一趟,我旁敲侧击的问问再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