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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晕了整整一天,直到午夜才醒,她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丈夫太好了。要不是自己的父亲做的媒,他也不会当上匈牙利国王。

    “日格蒙德,我要让你为我的孩子陪葬。”(日格蒙德为匈牙利语发音,多译作西吉斯蒙德)

    虽然玛丽要让西吉斯蒙德死,但这个要求也是难如登天。匈牙利的大部分贵族向他效忠,大量的资源也是在他的手中运作,而玛丽除了拉约什大帝的女儿外,能指挥的只有宫廷中的守卫了。但就是这里,西吉斯蒙德也渗透了进来。

    她该怎么办,这是玛丽所想的问题。但她的政治能力只能说不合格,她需要外援。

    玛丽将自己最信任的侍女找来,询问那位齐奥赛斯库伯爵在哪里?

    “陛下,他就在旁边的房间。”

    玛丽一惊,他在这里是不要命了吗。但此时他也是玛丽仅剩的救命稻草了,毕竟他救下自己,不就是要来个交易吗。

    玛丽让人去请伯爵,而彼得正在品尝葡萄酒。

    彼得在森林中等待了不少时间,当玛丽被马匹掀翻后,当时他感觉这个孩子保不住了,直到他看到血从她的下面流出才正式确定。

    彼得以最快的速度将她带上准备好的马车,并躲过周围游走的侍卫,来到了玛丽的宫廷。并用钱开道,封锁一下消息。

    本来流产在中世纪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但因为玛丽怀孕月份少,加上宫廷内有个来自君士坦丁堡的御医,这才保住了她的性命。

    历史上的玛丽是怀孕六个月在森林中落马流产,而现在小了三个月,所以危害就小多了。

    “伯爵大人,陛下有请。”

    彼得放下酒杯,来到玛丽的房间。玛丽也是穿戴整齐坐在椅子上,这让彼得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刚流产,就能坐起来了?

    彼得上前吻了玛丽的手,玛丽将侍女全都赶了出去,随后她将所有问题都问了出来,幸好彼得学过匈牙利语,不然还得有翻译。

    “你是怎么知道日格蒙德要害我的?”

    “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都知道匈牙利的双王长期分开居住,现在您怀孕了,这很难让人相信您的孩子是日格蒙德的,更别提他了。”

    这样的理由让玛丽反驳不了,因为是真话。但她还是想问对方是如何知道她今天遭难,结果彼得来了一句,都是秘密。

    “陛下想不想复仇,想不想将他赶下去?”

    彼得的问题成功的挑起玛丽对西吉斯蒙德的仇恨,她恨他,她要让他不得好死。

    “想,当然想。但你也想要什么吧?”

    彼得笑了一声,“陛下果然聪明,匈牙利这些年对特兰西瓦尼亚的瓦拉几人进行压迫排挤,当地人的怨气很大。”

    提到特兰西瓦尼亚,玛丽瞬间紧张,因为就算她想要复仇,将这片地方分出去那些匈牙利贵族也会吃了自己。

    “伱,到底是谁?”玛丽问出了她心里的问题。

    是的,这位齐奥赛斯库伯爵和她见过的贵族非常不同,他虽然年纪小,但目光和学识都超过贵族,如果他真是一个伯爵,那他也不可能知道她会出意外。

    “陛下觉得呢?”彼得反问道。

    玛丽看着他的脸,感觉好像在哪见过,然后她想起来前些日子瓦拉几亚使臣送的画像。

    “你…”玛丽刚要说,彼得就说话了。

    “陛下知道就好,但不要明说了。”

    彼得向前走了几步,玛丽仔细的观察对方的外表。稚嫩的脸庞上有几分成熟,并且你永远也看不出对方在想什么。

    “陛下想的如何,是忍气吞声,还是想要复仇?”

    彼得的话让玛丽下定了决心,她不要让日格蒙德独揽大权了,她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帮助我。”

    “那是自然”

    玛丽答应彼得,如果她能够将西吉斯蒙德给踢下台,那么什么都好商量。

    “希望陛下不要食言,不然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

    玛丽知道这是威胁她不要泄露今天的内容,她也知道后果,自然会守口如瓶。

    但今天还是震撼到了,没有想到之前画像上的人竟然会出现在面前。而且还救了她的命,这太不可思议了。

    但现在她没时间惊叹了,她需要积蓄实力,到时候与西吉斯蒙德决裂。

    彼得的目的也已经达到,将这位默默无闻的匈牙利女王抬上来,削弱或消灭西吉斯蒙德的实力是最佳选择。至于发展点别的,就看以后了。

    他从私房钱中兑换了不少匈牙利银币,在购买土地、奉献东正教和收买小贵族等方面是毫不吝啬。而瓦拉几亚教会也很给力,继特兰西瓦尼亚教区后,在贝尔格莱德也出现了教会的身影。

    安德烈会的成员以贝尔格莱德和克卢日为基地,持续不断的进行传教。而此时的天主教会已经被金币和美女给迷惑,早期的那种传教精神已经退却,只要出钱出的多,你就可以是主教。

    天主教会制定了大量繁琐的宗教仪式,比如圣餐礼、忏悔礼、善功礼等等,这些成为了那些神学势力不断剥削和压迫广大天主教信徒的重要方式。

    像其中的圣餐和忏悔一般都还好,因为毕竟这也是日常生活中天主教信徒必须进行的仪式,最终的是不要付出太大的经济支出,因此广大天主教信徒都能够选择接受。但是像善功等这些到了中世纪时期不断涌现、举行频率不断提高的仪式就令当时的信徒们颇为烦恼。

    而且,他们公开在一些地区进行明目张胆地兜售“赎罪券“,意思就是人们在向钱箱里面投掷硬币之时,就能够凭借自己的诚心寻得灵魂的解脱和救赎,这就是光天化日之下的抢劫。

    而东正教走大众路线,以反腐败和修身为宣传,以音乐、文学、医疗等为手段。从而衬托天主教的不堪,加上对农民的待遇好,一些在匈牙利内陆的居民开始改信。这是改变匈牙利最重要的两步。

    其实一开始有想法,查资料中得来的。

    其实这主要看个人素养,像你拜有巴老二和约二这种恪守传统道德的,也有曼大帝和安一这种私生活完全放飞自我的。磕性药、几十人大型活动也是当时你拜能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