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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卧槽……这是人类中能够存在的人吗?】

    【你,你,你……你们等的人居然是这,这等……一看就是大佬的人吗?】

    【呲溜呲溜~我屏幕怎么脏了,不行我要继续弄干净。】

    【……妈耶!这个男人起码一米九!卧槽,这气场,这漫不经心的气势……我擦】

    【实不相瞒,本来我已经被小哥碾压成粉了,现在我好起来了,我直接重塑成小黑人!】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天大的好事!!!出了一个小哥,又来一个大黑人?!】

    【噗……噗哈哈哈哈哈哈,大黑人,哈哈哈哈哈。】

    【咳咳,实不相瞒,我更好后面这个白衣服的小哥,感觉不好惹的样子。】

    【……实不相瞒,各位,我看着……这白衣服小哥有点……眼熟。】

    【啊对对对,这不是前段时间和M国商战,把普鲁斯碾压的谢家负责人吗?!】

    【?靠,真的是大佬,啊不,巨佬啊!!!】

    【还有哦,旁边可可爱爱的小姑娘是霍将军的孙女哦,一个个lsp收着点。】

    【这,这神仙聚会吗?!】

    【捏妈……为什么不早说……】

    “哦?原来是花儿爷啊,我说呢,咋瞧着这么眼熟。”

    带着墨镜的男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突破了安保队领队的阻拦,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撑着自己的腰,弯身盯着盯着直播间的监控屏,懒洋洋地拉长了语调,在“花儿爷”三个字上拖得异常地长。

    “这可不敢当,让黑爷称赞,可不是什么好事。”

    谢钰恒微微笑着应声,然而在场的人却能明显地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那小花哥哥,我先去咯?”

    霍灵儿笑着拉了一下谢钰恒的袖子。对别人来说这压迫感或许很难,但她从小和谢钰恒以及吴天澄一起长大,在谢钰恒不特别针对她的时候,她从来不会感觉到不适。

    “嗯,这次就在上面,随时接应。”

    谢钰恒收敛了气势,偏头点了点。

    【妈耶?这是,大佬大乱斗,砸鱼塘了?】

    【有没有人看清楚,这大佬什么时候到监控器那的……卧槽,这什么身手。】

    【上次见这个身手还是隔壁禁地直播间。】

    【+1】

    【那没事了!大佬云集,这次南王墓岂不是小菜一碟!】

    【没错没错,这么多大佬,肯定轻松拿下。】

    “诶等等花儿爷,要不,咱们聊聊?”

    霍灵儿轻松地接过谢钰恒放下的包,拿着包朝指挥中心的驻棚走去。

    就在谢钰恒就要先去和这次的领队打个招呼时,带墨镜的人突然凑到面前,笑着开口。

    “聊什么?”

    谢钰恒挑了挑眉,等着自称黑爷的人继续说。

    “这不,待会下去,用不用人帮忙背个包、探探路?”

    黑爷笑着搓了搓手,没管周围的人神色各异地看着他旁若无人地拉生意。

    “哦?我竟然不知有名的黑爷还有在做事的时候讲生意的习惯。”

    谢钰恒脸上笑意都险些没绷住,差点给这瞎子弄破防。

    回回都来这一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身价贵。

    “让开,耽误的时间已经不少了。”

    说着,谢钰恒侧身走过,然后和林教授聊了起来。

    “花儿爷,有什么需要随时叫啊~”

    黑爷没有在意,依旧那副模样抬手晃了晃,甚至声音都大了不少。

    拉完客,黑爷站在原地又摸出一个老年机,熟练发出一个消息给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似乎心情不错地哼了几个音调。

    江都,逢灵古玩店

    王岳双手抱胸摇头咂嘴,毫无遮拦地吐槽。

    “啧啧,三叔这大手笔啊,居然让黑爷就么堂堂正正出现在直播间里。”

    吴天澄松了口气。

    “的确,还是以这幅经常用的模样。”

    道上之所以说黑爷神出鬼没,就因为这个人十分擅长易容,没人知道他的真面目,但有一点倒是知道,这黑爷常用的面容,就是眼前这副全身黑加一副墨镜的打扮。

    让一个易容盗墓高手用常用姿态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其中的代价口头上说,几乎无法描述。

    所以吴天澄和王岳才这么惊讶。

    当然,更惊讶的是,谢钰恒会参与这次行动,毕竟谢家几乎已经不参与古墓方面的事物了,如今大庭广众之下突然出现,难道又有重拾旧业的意思了吗?

    “……氏。”

    坐在中间的成翎低不可闻地吐出半个字音,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却又没有想起,能说出这半个字,完全不过是下意识的反应。

    看来,又多了一个找回记忆的方式。

    这么想着,成翎对这个“黑爷”多加深了份印象,将特征记下。

    南省,洛阳,九岭山

    人员到齐,由林教授带头,领着二十多号人向着九岭山前去。

    九岭山是一座海拔不超过三百米的连山,和其他高耸的山不同,九岭山的山顶似乎被什么东西直接削去了一样,山峰到达三百米时便戛然而止。

    众人所在的位置与九岭山相隔一条五十米宽的清河,若要前往,还需横跨河道过去。

    而通过河道的工具早已准备好,安保队的十人有条不紊地将砍好的竹子准备好,当场开始组装。

    没什么动手能力的八个文人则是强掩着自己的心情,等待竹筏安装好。

    而额外雇佣而来的黑爷和谢钰恒则是一言不发地从周遭带来了两根粗大的木桩,一下下将之打钉在河边。

    黑爷刚干完,裤兜里的老年机就震动了起来,重新拿出后,不知看到了什么消息,眉毛上扬,勾起的嘴角笑意更浓了。

    这一场景被镜头忠实地传递了出去,而看着直播的成翎却是莫名地皱起了眉。

    心中有一个直觉,这个人,这个笑脸,好像是特别给他传递的。

    果然,这个黑爷,知道自己一些事。

    竹筏很快就组好了,与考古队的人设想用竹筏过河不同的是,这一回只有安保队的三个人和那个黑爷上去,同时还带走了两根粗木桩和两条一头绑在河边木桩的粗钢绳。

    “黑爷,一路可要走好。”

    站在河边的谢钰恒半抬手晃了晃,笑得意味深长。

    “承花儿爷吉言~”

    黑爷背着谢钰恒,声音里莫名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却是蹲在竹筏上把左手放在水里,似乎在洗什么。

    而河边由黑爷钉下的木桩侧面,似乎还残留着什么白色的东西。

    黑爷蹲在竹筏上,低头盯着水面看。

    这是一条翡翠般的清河,河下水草丰茂,随着水波摇曳,还有着鱼的影子在其中穿梭,展现生命活力。

    行至半道,一直平稳的河道突然出现了波动,位于竹筏西侧上游不足十米的位置,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河底游了上来,目标直直地冲着竹筏而来。

    黑爷瞬间站起身,从外套下摸出一把黑枪,瞄准不断涌动的水面。

    撑竹筏的有两人,余下的一人正护着竹筏上的东西,见黑爷的动作瞬间也掏出了自己身上的手枪,跟着戒备不再平静的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