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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主,时候不早了,别愣着了快掀盖头吧。”

    谁在说话?是谁?到底是谁……

    沈锦钰睁开眼,只觉得视线有些模糊,自己头很痛仿佛要炸开一样,慢慢的揉着太阳穴缓解疼痛

    缓了好一会儿,沈锦钰才缓过神来,环顾四周,发现此时自己身着一身大红喜服,手中正拿着秤杆愣在原地

    不远处的床上还坐着一位男子头上盖着大红盖头

    沈锦钰有些不可置信……

    不对啊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自己不应该在天牢里吗?

    沈锦钰很是疑惑,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现在自己莫名其妙的和一个男人成亲了?

    “妻主快些掀盖头吧,咱们还没喝合卺酒呢。”不远处又传来景阳催促的声音

    他嗓音很好听,声如潺潺流水不带一丝杂质,纯净而自然

    沈锦钰如今有些搞不清状况,只好随意应了一声,上前用秤杆掀起了男子的盖头

    沈锦钰在愣神之际,眼前出现了一张俊秀的脸,吓得自己一哆嗦

    男孩儿莫约十七八岁的模样,一身大红喜服,一袭青丝用银簪整齐的梳在脑后

    少年长得很标致,眉目如画,柳叶细眉,樱桃唇,一双狐狸眼盯着沈锦钰接下来的动作,打量着眼前呆愣的沈锦钰

    少年给人一种干净阳光的感觉,白皙的皮肤也不像干农活的人,就是有些瘦弱

    “妻主,快来喝合卺酒。”景阳下床在桌子上倒了两杯酒

    沈锦钰未接

    景阳见沈锦钰一副呆愣的模样,只好将一杯酒一饮而尽,另一杯也送入自己口中

    景阳捧着沈锦钰的脸颊,柔软的唇对着沈锦钰的柔唇深深一吻

    撬开沈锦钰的牙关,用小舌一顶,将酒水直直的喂进了沈锦钰的嘴里

    随后慵懒的声音说道:“妻主,咱们是不是应该办正事了。”

    “唉!等等!”沈锦钰紧紧握住那个正在解着自己腰带的手

    沈锦钰又看了看自己伸出的那只手,这一点也不像自己的手,这双手骨节修长,泛着病态的白

    这不是自己的手!

    自己的手应该是因常年习武而布满老茧……

    难道自己重生了?但眼前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妻主,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景阳牵着沈锦钰的手,将她拉到床上

    沈锦钰伸手用力掐了掐眼前景阳的脸颊,痛的景阳惊呼一声

    “痛吗?”

    “你说呢!”

    景阳一时气不过,在沈锦钰脖颈处狠狠的咬了个牙印

    “你!你怎么上来就咬人?”沈锦钰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脖颈

    真的好疼!这不是做梦!自己确实还活着

    但是这个男人是谁啊?

    “我不仅咬你,我还亲你呢。”说罢景阳伸手就褪去了沈锦钰的衣裳……

    二人一夜旖旎……

    ——————————

    清晨

    沈锦钰睁开眼,只觉得视线有些模糊,沈锦钰试着靠在床头坐了起来,慢慢的揉着太阳穴缓解疼痛,缓了好一会儿沈锦钰才缓过神来环顾四周

    沈锦钰发现此时景阳赤裸着上身坐在沈锦钰腿上,雪白的肌肤上挂着一夜旖旎的红色印子

    景阳捧着沈锦钰的脸颊,对着沈锦钰的薄唇蜻蜓点水的一吻,随后用清澈如水又带着一丝刚起床的慵懒的声音说道:“妻主,起床了。”

    沈锦钰还没缓过神来,她发现自己也赤裸着上半身,随意的应了一声,随后下了床穿好随意丢在一旁的里衣

    沈锦钰突然想起,眼前人是昨夜自己重生之后娶来的夫郎

    昨夜的自己一睁眼就在与眼前人拜堂成亲,而后顺理成章的与眼前人鱼水交融……不久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还以为昨夜那是一场梦没想到这是真的

    现如今才有机会仔细打量着周围

    她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有些老旧还算干净的瓦房,木质的窗户上贴着大红囍字还未来得及摘

    一张老旧的木质方桌上放着一套青花瓷的茶盏,一个梳妆台上面摆着铜镜,还有几个装被褥与衣物的红木箱子

    沈锦钰又看了看床上自己刚刚盖的崭新的艳红色棉被,一看就是新做出来的,应当是成亲时候特意置办的

    院子外面不时发出咯咯哒的鸡叫声

    沈锦钰暗自打量,这家里虽然不算富裕但也不算贫困,屋子里东西不多都是些实用的物件,屋子里收拾的也很整洁,看的出来这家主人很爱干净

    沈锦钰一时发蒙,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自己身着一件洗的很干净带着皂角香的白色里衣,自己前世都不会用来擦脚的布料,却穿在自己身上!

    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她又重活了一世?但这明显不是自己熟悉的环境,昨晚的洞房花烛夜竟然不是梦……

    沈锦钰前世不是什么好人,明面上是女尊国的养尊处优没有任何心机的侯府嫡女,实际上是个白莲+演技派

    她也是个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主,可是这样精明的她,却被明明之前蠢笨如猪而后掉入池塘后变得精明的庶妹陷害入狱,后来在狱中没受住酷刑一命呜呼了

    既来之则安之,上一世活的太累,这一世她就想潇洒的活着,怎么任性怎么来

    刚刚那个男人长相与气质很对自己的口味,既然是自己的夫郎那以后就宠着吧

    沈锦钰重重的叹了口气看了看四周后,在红木箱子里翻找出一件粗麻做的月白色外袍,胡乱的披在身上,穿上黑色布鞋坐在梳妆柜的铜镜前

    看着铜镜前的自己,这具身体的主人样貌与自己前世一模一样,但是多了些病态的娇气与憔悴

    沈锦钰自恋地对着铜镜照了好一会儿,自顾自的得意的说了句:“老娘永远最美”

    景阳此时已经穿戴好衣物,双手环住沈锦钰雪白的脖颈:“妻主你这一早怎么了,怎么呆呆的,是不是又病了”

    “要不要再做一次?”沈锦钰的手握住景阳雪白的手臂

    沈锦钰前世是个老光棍,活到27岁都没碰过男人,自己侯府嫡女的身份和自己这副好皮相,有些名门世族的贵公子抢破脑袋要嫁给她,说来惭愧自己前世还是京城十美之一

    自己不敢有软肋,所以一直未成婚也未曾碰过男人,重活一世,好不容易有夫郎为什么不碰呢?

    更何况自己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像猫儿一样的男人

    “但是已经穿好衣服了”景阳在沈锦钰身旁耳鬓厮磨轻声细语的说着

    “那就再穿一次”沈锦钰一转身抱住景阳向床上走去

    屋子里的旖旎味久久未曾散去

    这一折腾二人折腾到了晌午

    景阳去做饭,沈锦钰穿好衣服鞋子起身,出了院子后推开木门想看看周围环境

    心里想着这里现在是夏季,那还是原来的女尊国吗?还是自己不熟悉的国家?自己没有原主的一丝记忆这让沈锦钰很苦恼

    沈锦钰恍惚间听到隔壁王梅一声粗狂的女声传来吓得沈锦钰一哆嗦:“狗剩子,你又他爹的逃课去河里抓鱼,看老娘不打死你”

    王氏尖着嗓子忙劝着:“妻主,小五不懂事你就别打她了”

    王小五边跑着边躲王梅扔的破鞋:“娘别叫我狗剩子多难听啊,唉唉唉唉娘别打我了,我给你去河里抓王八去”

    王梅捡着地上的鞋,提着鞋伸手去打王小五:“我去你爹的,你爹个老王八腿的,我看你爹像王八”

    王氏一听急了去扭王梅耳朵:“王梅什么意思你,骂老子?我看我应该连你一块打”

    接着就听见隔壁鸡飞狗跳的好不热闹

    沈锦钰扯了扯嘴角漏出一丝弧度,这家人还蛮有趣的,听这动静暗自点点头,她现在应该住在再村子里,很好她很喜欢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