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吃我家来财”景阳红着眼大口喘着气,稳定着自己的情绪,看着旁边已经被剥pí吃肉的来财,心中一阵酸涩
“怎么你家狗咬死了我家鸡,我吃了你家狗有错吗?大伙可都要给我评评理”
钱泼夫尖着公鸡嗓子,掐着指着景阳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还真把这畜生当宝贝了?”
说罢对着景阳吐了一口唾沫
“你血口喷人!来财平日里根本就不会咬我家鸡,又怎会去咬你家鸡?”景阳狠狠的抹了一把泪
“再者你家鸡是散养的,你咋知道是我家来财咬的,你就是仗着来财喜欢跟人亲近杀了果腹罢了”
景阳气的浑身发抖,呼吸越来越急促,只觉得随时都要晕厥过去一般
“少在钱小爷我这儿装可怜,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你家狗吃我家鸡,我吃你家狗天经地义,你要是有本事就让你那个窝囊废妻主来找我”钱泼夫说着又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大骂晦气
“你个泼夫杀了我家来财,还骂我家妻主?你当我景阳是吃素的吗”景阳顿时怒气冲天,不顾形象的上去与钱泼夫上去扭打
景阳骑在钱泼夫身上,抓花了钱泼夫的脸,而后左右开弓扇的钱泼夫一愣
钱泼夫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
钱泼夫回过神来将景阳按在地抽了景阳两巴掌
一个耳光将景阳扇的景阳头晕目眩,脸上火辣辣的疼灼热感惊醒了景阳
景阳踹了钱泼夫裆下几脚,钱泼夫吃痛上去就要继续扇景阳的脸
覃章听闻村里发生的事,急匆匆的赶来挤进人群
推开骑在景阳身上的钱泼夫,扶起景阳将景阳拦在身后
景阳此时身上也挂了彩,发丝凌乱脸颊高高肿起,额头上挂了几道红道子,充血的眸子充满了恨意
覃章护短的将景阳拉进人群,避免二人再次起冲突:“钱哥你未免也欺人太甚了”
“在我家里撒泼你好大的胆子啊”钱泼夫捂着此时已经渗出血迹的脸颊,整理了一番已经凌乱的头发,而后又要上前撕扯景阳
被看戏的女人们拦住了
此时看热闹的人群里有一女子发声
“邻里之间因为一条狗闹得这么不愉快多不值当啊”
“是啊是啊,钱泼夫这事本就是你的不对你还打人家景阳,你不怕人家妻主从镇上回来后找你麻烦啊”
钱泼夫听闻呸出了一口血沫:“我妻主是谁?我妻主可是镇上大酒楼里的后厨!身形高大,戾气十足!还能怕了沈锦钰那一副纸人扎的样子,半只脚都要踏进棺材里的衰鬼不成?”
站在覃章身后的景阳大声喊到:“你个狗爹养的,你没资格说我家妻主”
覃章抓着景阳的胳膊大声训斥:“景阳少说两句!”
景阳咽了口嘴里的腥甜:“若是真是我家来财吃了你家鸡,你不会与我说一声吗?几十文钱罢了我赔就是了,为什么把我家来财打死还炖了肉?少吃一顿你能死?”
“我想怎么处置这畜生和你有什么关系,一条狗罢了,怎么这狗是你生的?”钱泼夫撸了撸袖子一副又要干仗的架势
“一条狗也比你有良心,狗还会看家护院你会什么?”景阳从覃章身后站了出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又要与其动手,却被覃章死死的抓住胳膊
覃章对着钱泼夫说道:“钱哥我说句公道话,邻里邻居的住着的闹出这档子事,还围了这群人,为了一条狗闹的不愉快多不值当”
钱泼夫气的胸口一身起伏,咬牙切地恶狠狠的盯着覃章身后的景阳:“呦,跑这儿当好人了,笑掉人大牙!那你想怎么办呢?”
“既然钱哥的鸡被阿阳家的狗咬死了,你也炖了狗肉消了气,就将狗肉和狗皮还给阿阳吧”覃章死死的握住景阳冰冷的双手,怕景阳再次与其发生冲突
“大伙怎么说啊”钱泼夫撇了覃章一眼,询问眼前看热闹的人们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大概意思就是同意覃章的提议
钱泼夫对着大伙说:“今日我就卖了大伙的面子”
景阳上前就要拿来财的皮
谁知钱泼夫拿起盆,还带着热气的盆,连肉带汤全泼在了景阳身上
景阳死死的护住白色带血的皮毛,烫的景阳大呼一声
幸好此时汤是温热的,不然这一下可会要了景阳的命
钱泼夫得意的摔了盆在众人惊讶下进了屋子
景阳不知自己那日是如何回家的
他只知道自己那日心痛的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