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好两件事儿后，牧野就打算继续闭关修炼了。
这次闭关主要是为了炼制法宝，以及将玄垠飞剑的元婴三层练上去，然后再看看元婴后自己有什么其他可以练的功法。随后就一口气直接通关了。
以百年为期限的话，也只有二十多回合，快一点甚至能几回合通关。
所以闭关的位置，就没打算在栖霞洞府，而是挑选在了天鬼门的修炼室。
只是牧野没想到这次闭关，似乎有那么点不安生。
【天鬼门72年初，你正欲打算闭关，却被你的徒弟周凰儿打搅，她欲要与你断绝师徒关系…】
“？”牧野。
什么意思。
牧野将材料资源都备好，正打算在修炼室把自己本命法宝，以及元婴功法中的神通，还有玄垠剑诀都闭关肝出来。
结果还没闭关几日，周凰儿就找上门了。
直接先是回合处理事务。
“断绝师徒关系？”牧野看着眼前的徒弟，皱眉道，“这些年天鬼门对伱不好？”
周凰儿身着天鬼门的长老长袍，面容冷峻，凤眸含光，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很好。”她道。
“那是师尊对你不好了？”牧野问道。
周凰儿沉默半晌：
“也很好。”
“那你…”
没看到有显示忠诚下降，好端端的脱离断绝师徒关系，脱离师门是几个意思？
“师尊你说呢？”周凰儿气冲冲道，“就算你不想与弟子成为道侣，为何又要找其他女子成为道侣？还是…还是一个元婴修士。师尊是想让弟子断绝这个念头就直说，不必如此。不如与我直接脱离师徒关系就行了。”
“……”牧野。
就为了这么点屁事儿？
牧野看着周凰儿，奇怪道：
“凰儿你也是堂堂周朝帝皇，天鬼门的金丹长老了。就为了这事儿？你当初借师尊之身，修那什老子法，掌控气运至宝，为师就不说了。你还真想与师尊成为道侣？”
拜托，你连好感度都没有，差不多就得了。
从头到尾，牧野认为周凰儿对自己更多的是感激之情，对宗门的依赖。
当初借掌控至宝与自己双修，更多是作为一种回报恩情的表现。
怎么可能真想与自己成为道侣，真对自己产生其他感情了？
这几个弟子，牧野基本上都是一视同仁，其他几个女弟子怎么没这种想法？
“我为什么不想？”周凰儿倔强道，“我喜欢师尊不行吗？”
“……”牧野。
现实中的牧野扣了扣脑袋。
没好感度，真感受不出来。
你要是香妃那种就算了，毕竟只能算是游戏中一个特殊的配角。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周凰儿道，“其他几个师姐师妹，对师尊都是有想法的。师尊你不想与我成为道侣，是不想开这个口。所以才暗中找了一个道侣，来断绝我们心中的念想吧？”
“？”牧野。
这特么什么和什么？
“不不不……”牧野连连摇头，“你别胡说，其余几个，怎会对为师有什么想法？”
“哦？不是吗？那古师妹是怎么回事儿呢？”周凰儿道，“师尊你很早就在栖霞洞府闭关修炼了，而古师妹上次出来后居然也是在栖霞洞府闭关修炼。说明你们应该很早就在栖霞洞府一同闭关修炼了。”
“而且，古师妹经常与师尊你外出游历。她的修为在我们之中涨得最快，快得不可思议！她又不是什么天才，也不是什么极品灵根，当初你收她为弟子时，明明她都很普通。可为何会有这么快的速度？”
说到这，周凰儿一副‘你明明就是偏袒’的模样，“师尊你敢说，你对古师妹没有额外的照顾吗？她…她如果没与你一同修炼什么秘法，或者你传授了她什么我们不知晓的法门，她的修为哪儿涨的这么快？”
“……”
牧野一怔，想了想，感觉周凰儿说的有道理啊。
不对，古月曦本身就是有好感度的女主角，这也比不了啊。
至于要说偏袒嘛…咳，自己到是没传什么秘法给她，倒是古月曦给了不少自己秘法。
连栖霞洞府都是人家的。
只是古月曦这身份嘛也不好多说。
“你古师妹没有你想的这么普通…”牧野无奈道，“她当初能一人出来击败那位魔修焚天，她的修为就不只是为师额外照顾得来的。”
“那你师尊你到底有没有额外照顾她呢？”
牧野沉吟了一下。
要说真没有那肯定不可能。
毕竟早就知道人家是大能转世，不额外照顾一下，那怎么玩？
只是和这也没有关系吧？
“为师必须得明确说明一下…”牧野想了想道，“你一开始就想错了，为师不是随便找来一个道侣。而是这位道侣，与你师尊我算是琴瑟相合，许久之前就有过生死之交…”
“我不信。”周凰儿打断道，“慕锦鸢乃是水月宗的元婴老祖，我们几个打听了一下，几百年就已经出名的水月宗仙子。这么多年都未曾找过道侣，眼界不知多高，甚至都已经快化神了。”
“怎会与师尊你琴瑟相合，两情相悦的？再说，师尊你才刚突破元婴，哪儿来和人家这等身份的修士有什么生死之交？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师尊你如果找到的是一位金丹道侣，我们还能相信是真爱。你找一位快化神的，这还不是为了想要断绝我们这些弟子的想法吗？”
“……”牧野。
为什么你们一副好像我高攀的样子？
我…堂堂天鬼门掌门，一路把天鬼门发展到这一步，也不差好吧？
比起那慕锦确实还有一点点不如，但差距也不大吧？
“罢了，既然这样，那为师便与你说说吧。”牧野轻叹口气，便从当时与古月曦暗中巧入元婴洞府，后被追杀至今古涯禁地，遭遇慕锦的事儿说了一下。
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反正以后慕锦是名正言顺的道侣。
“……”
“后来，慕锦修士便与为师有了几分牵连…”
“再然后，她赠送了为师不少天材地宝…为师也暗中关注着她…前段时间，得知她被困在裂天谷，就毫不犹豫赶过去了…”
“当时在光复周朝时，她其实暗中也来过…只是不想被发现…”
“前段时间魔修来袭，你们古师妹虽然也出手了，但最后慕锦暗中也出手了…只是你们也不曾发现…”
“所以呢，为师与慕锦修士早已有了关系。只是一直未曾告诉过你们…”牧野道，“绝非随便寻来逢场作戏的。至于你们，为师对你们好是因为你们是为师的弟子，几十年前收你们为徒弟时，就看中了你们的潜力，想要将你们一个个培养成材…”
这绝对是牧野最初的想法，对于没有好感度的角色，他向来生不起什么心思…除非剧情需要。
听完后，周凰儿沉默了。
她的脸色有些灰暗，眼眸开始泛起泪：
“师尊，我…”
【你的徒弟周凰儿道心不稳…】
“？”
不是吧，这就道心不稳了？
感情这么脆弱？这还怎么当好一个帝王，堂堂修为几十年的金丹长老啊！
牧野愕然。
难怪修仙界年年都有修士走火入魔的。
什么金丹元婴，不是没有例子的，反而多的是。
当然，肯定也不只是因为这种事儿。
“那我与师尊，真就没可能了么？”周凰儿满脸丧气，一副你只要敢回答没有，我就要黑化的样子。
“……”牧野。
牧野叹了口气，心想两人也算是双修了，虽然你没有好感度，但怎么也是自家徒弟。
若放在现实中，自己肯定不在什么和弟子私通这种有损名声的行为。修仙界这种强者才有话语权的世界，这点名声算个屁，就算是正道修士，谁还能没几个道侣的。
所以，现实中都不在意，游戏中其实自然也无所谓。
但在游戏中，要考虑女主角的好感的问题。
像是刀剑封魔的女主角，在游戏中他还真不敢乱来，容易影响游戏剧情进度，不能随随便便和女主推进剧情。否则引起其他女主的好感降低，就很麻烦。
若真放在现实中，那几个女主要敢出来，嘴上说说怕几个女主来砍自己。
实际上，哪怕是牧野自己的修为实力，那几个女主真敢出来，他二话不说，一个个直接捆回去，技压群芳！
毕竟就算里面最强的独孤暇，在他筑基的修为面前，一招都走不过。
修罗场，不存在的。
他真一点都不怕。
修仙界，实力为尊，就是这样。
除非刀剑封魔那几个女主跑出来，实力也受到修仙界规则影响，一个个都超过自己直接金丹元婴了。
但那显然绝不可能。
这里也一样，若是答应了，恐怕会影响慕锦的好感，甚至延缓游戏剧情，就很麻烦。
想了想，牧野忽然轻叹一声道：
“等过了这一阵，师尊与慕锦修士说明关系，为师便会给你一个交代如何？”
“什么交代？”周凰儿问道，说完又赶紧多问了一句，“她不同意呢？”
“她就算不同意，为师也定不负你。”牧野道。
感觉这话有点渣。牧野心想。
周凰儿眼睛一亮，顿时喜笑颜开：
“师尊，这话可是你亲自说的。我可记住了！”
“说好了！”
说完，不等牧野反应，她便离开了修炼室。
“记住就记住了呗…”牧野好笑。
反正到时候都大结局了，爷就下线了。
只要宰了黑山老鬼，这小游戏有说明，可以结档通关提取资源了。
想到这，牧野就不禁有些期待起来。
哪怕只能带走筑基期的资源法器什么的，也足够他现实中顺风顺水修炼到金丹了。
到时候真就是一步登天。
修炼得快，一两年就能金丹，比现实还快。
至于元婴后面的内容，这小游戏估计没做，就算有牧野也不想多体验，反正又带不出去。
……
【天鬼门72年，你以髓金为主材料，融合玄垠剑诀
【天鬼门73年，你开始修炼玄垠剑诀
“玄垠无量剑阵…
“元婴级别的玄垠剑诀，便是将体内的百道剑芒，与自身元婴融合，化为一体，形成无量剑阵，困杀剑阵之中的任何敌人。修成此阵后，无垠剑芒一缕便拥有元婴修士一击的强大威力，甚至能十合一，威力倍增，十合百，威力十倍增之，元婴初级即可战中期…”
“形成剑阵后，无穷剑芒便等同于有了主体…比之金丹不知强多少倍…没想到…只是需要修习之人达到二阶阵法师左右的水平…”
“得要叶澄帮帮忙了…”
“而且，我已经将剑芒修成本命法宝，再修成剑阵，会不会比原来的玄垠无量剑阵威力更强？”
“髓金可是实打实的四阶资源，已经称得上天材地宝了。剑芒只有法力凝聚温养，有了髓金，其破坏力更上一层，对任何法器有毁灭性的打击。”
牧野深吸口气，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便唤来叶澄，与之探讨无量剑阵。
【天鬼门73年，你与叶澄探讨玄垠无量剑阵，从中受到颇多启发，你成为了二阶阵师…】
“这阵术一道提升确实困难…”
牧野暗暗摇头，这些年叶澄倒也时常和自己回报修炼情况，阵法经验加上持之以恒慢慢再加。
但一直没有到二阶的地步。
而叶澄几十年前就已经二阶了，如今已经到四阶了。
甚至都能借助诸多灵脉和玲珑塔，直接指挥众多金丹修士布置四阶的大阵。
“天赋差距还是大，若是没有持之以恒这天赋，依靠徒弟光几十年都未必能修成二阶阵师…”
当然，有一个原因还是因为自己练得不多。
对阵法一道没怎么上心，以一年为回合，没钻研几次。
不然现在应该能到三阶…
【天鬼门74年，你修成了玄垠剑诀
【天鬼门75年，你的好友慕锦发与你飞剑传书，说已做好准备，打算正是与你在天鬼门，缔结姻缘，成为道侣…】
……
“这么快？”
牧野看着手中的玉简。
化神修士说的过一阵，至少也是过个十几年吧。
毕竟回去修养一下，那都是几年起步了。
没想到这才没过四年。
不过一切从简的话，其实流程也快。
慕锦那点小心思，无非也就是想要让古月曦吃瘪罢了。
其余的，她估计也不是太在乎。
牧野则想的是，以慕锦和自己联手，能给天鬼门多一层保障。
以免到时候自己的实力，打不过那黑山老鬼，临门一脚，给宰了到时候又得重来就麻烦了。
“行吧。”
得到来信，牧野便嘱咐几大弟子，于天鬼门的圣地，也就是玲珑塔为中心的周围区域简单布置了一下道场。
其实两宗结亲，若真要声势浩大的办，能办的极其奢华。
若是元婴修士结为道侣，甚至可以耗费许多四阶资源作为点缀铺设，直接布上一处周天大阵，引得天地灵气鸿聚于此，当做一种喜庆的征兆。
再来一些四阶法器以展示宗门术法为主，权当做表演性质。
甚至大宗门还会一次举办一届诸宗斗法，斗法的
当然了，这
从简就简单多了。
修仙问道本就是逆天而行，所以缔结道侣也不需要苍天祝福，更不需要凡人结亲那一套所谓的拜天地。
当然再从简，一般也有两个程序。
若是练气筑基这些到无所谓，一般涉及不到深层次的规则，道心誓约强度不高。
元婴修士的力量层次已经慢慢增强了，如果只是简单的找个伴侣，那根本就不需要，随意即可。
可道侣是须得许下誓约的，要知道元婴想死极难，成为道侣意味着两人因果缔结，来世都很难割舍，元婴夺舍或者重生都会难以分离。
一般来说，这个程序，对元婴修士而言，也最为重要。
弟子就是师徒关系。
在修仙界，师徒关系的紧密程度，仅次于道侣。
师徒传道受业，那是再造之恩，其因果牵连极深。
尤其是作为一代的元婴修士，又没有父母亲情，那这师徒就是最为重要的关系。
到了元婴修士，一般也很少独狼，一个弟子都没有的。
林林总总都至少有一两个。
无论是作为掌门的牧野，乃是作为水月宗老祖的慕锦，都有弟子。
当然，牧野作为掌门是最多的。
慕锦只有两个，之前来送宝贝的那个金丹女修是一个，唤作水铃。另外一个也是金丹女修白小沅。
水月宗基本上都是女修士。
这个程序其实更简单，一般作为师尊的两人，坐在主位，等待弟子敬茶，说些祝福师尊师娘白首同心之类的祝福话。随后元婴修士自然得给与两人的徒弟一些福利，简单点要么赐下一些法器，要么赐下一些丹药，或者给与一些特殊的宝贝之类的，权当做心意。
有心的会好好的准备一番，毕竟是对方的弟子，不能过于寒酸，落了面子。
对于牧野而言，倒是更关注
“这玩意儿在修仙界真不能乱立。”
“不过游戏里面肯定无所谓。”
牧野想了想。
对于慕锦，估计更看重
毕竟，她是想看到古月曦亲自跪在她面前，给她敬茶…
只是这次古月曦没出关。
——
天鬼门76年，灵潮初九。
一年中，修仙界罕有几天的灵潮涌动之日，也是修仙者最为喜悦的几日。
这几日，天地灵气波动，在不同的地区，会有不同的增幅。
有大能研究说，这应该可地底灵脉有关系，也有大能研究说，可能和天外星辰有关系。
来历古早，只知这是良辰吉日。
天鬼门，玲珑塔外的广场。
经过扩修，如今的玲珑塔早已成为天鬼门的圣地。
前面就是宗门大殿。
如今，以萧火为首的金丹弟子，带着他们的徒弟，均再次等候。
其余弟子，则均在前面的宗门大殿外面。
主要还是以萧火为主的几位金丹修士，乃是牧野的亲传弟子，关系最为密切。
片刻后。
只见天外祥云朵朵，似有水光作雷霆疾驰而来，天地间竟是呈现一片紫气东升之兆。
“……”牧野。
一切从简，还如此高调？
幸好如今的天鬼门有宗门大阵护着，外界看不到这般情形。
当然，要说高调，其实元婴修士凌驾，也不算太高调。
随之而下的，是七只柔着水光的鸾鸟拉乘着一座刻有玄水覆海图案的大红凤撵缓缓降落。
两名手持宝瓶柳枝的女修身着淡红色留仙裙，生得明媚动人，光彩夺目。
眸中却闪烁着只有金丹修士才拥有的法力回流，一股淡淡的威压伴随两人从凤撵上走下，慢慢溢散而来。
随后，牧野从凤撵上掀开珠帘，带着一名女子走了下来。
一时间，天鬼门众多弟子呼吸顿促。
半跪拜的周凰儿撇了撇嘴，看着师尊牵手的女子，仰头望去，便见着一名头顶凤翅鎏金冠，身着大红鸳鸯朝仙裙的女子走了下来。她身姿高挑，珠帘下的面容容颜不似驻颜丹改良，一眉一目，一颦一笑，都充满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美感。
元婴修士的肉身，经过三九雷劫的洗礼，再有元婴入体，那便是无垢之躯，比吃了什么灵丹妙药都要强。
只要寿元不枯竭，维持容貌是非常简单的事儿。
至于改变容貌，除非修行特殊功法或者故意改变，否则一般元婴修士的容貌都差不到什么地方去。
从本质上来看，每一个进阶提升，牧野都觉得更像是一种基因上的升华。
哪怕是你练气期平平无奇，可真要修炼到元婴期，不是故意用功法遮掩，或者修炼邪功秘法，沾染一些污气之类的，都会变得俊美非凡。
当然了，大部分元婴修士其实都会修炼一些遮掩容貌，或者遮掩气息的功法。
一般极少以真容示人。
【天鬼门75年中旬，你与慕锦在玲珑塔，这座天鬼门的圣地之下，当着众多弟子的面，结下了道心誓约，正式成为了一双令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牧野看着游戏提示，不由传音给一旁的慕锦道：
“真有必要么？”
其实一开始，牧野是打算直接让慕锦跳过这个程序的。
毕竟她也只是想让古月曦吃瘪，没必要立下这种道心誓约。
“你如果只是想让她喊你师娘，应该不用做到这一步。”牧野道。
“怎么？你后悔了？”慕锦掐着手掌传音道，“是你自己不想立下道心誓约吧？”
开玩笑，我一个玩家我怕个屁。
“你距离化神只有一步，经历裂天谷的事情后，马上就要再次渡劫化神了…”牧野道，“这时候立下道心誓约，完全是给自己找麻烦。”
“有什么麻烦的？”慕锦奇怪道，“道心誓约只是说你我两人愿白首同心，一同修仙问道，绝不背叛双方。只要不违背就行了，怎么，难不成，你已经打算背着我找小的？”
“还是说已经有了？”
“……”牧野。
“别担心…”慕锦微微一笑，“你就算找了，我也不介意。别告诉我就行了，我可以当做不知道。修仙之路，有几个红粉佳人也是应该的。”
“况且，你这也不算是背叛。道侣之间的背叛，情感是最不重要的，你我之间的关系才是最重要的。”
“我在意的是修仙问道。”
“另外也就是想听听，那人喊我一声师娘。”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牧野道。
但总感觉怪怪的。
细细一想也是。
也是，一个元婴级别的修士，如果仅仅只是以好感度来衡量，未免也太寻常了一点。
或许，她的好感表现，仅仅是她情感的一方面。
就算慕锦的好感满了，也不证明她真就爱上了谁…只是证明，她觉得比双方比较合适…
毕竟对于一个活了几百年的女修士而言，情情爱爱，其实不那么重要。
很多东西，都能看淡。
想到这，牧野忽然觉得这慕锦，还真像是一个现实世界中的元婴修士。
而不只是一个小游戏的女主角。
“这游戏做的真好啊。”牧野感慨了一声。
两人缔结道心誓约后，便是等着众多弟子上来敬茶。
作为男方，主动优先的自然是天鬼门这边的宗门亲传。
以大弟子萧火为首。
“你便是萧火吧？”
慕锦淡笑着看着来人，“听你师尊说，你为人沉稳，善于炼丹。年纪轻轻百岁未到，便已经是三阶炼丹师，有其师必有其徒。确实不错…”
“师娘过誉了…”萧火恭声跪拜。
慕锦喝了口茶，弹指一挥道：“为师身上也没什么好东西，就这一方丹炉还算不错。当年用沉海神精打造，内燃冥海幽焰。勉强比得上四阶丹炉了，你与炼丹一途如此有天赋，此丹炉应该用得上。”
萧火接过丹炉，细细把玩一番，便和身边的道侣惊喜无比的跪拜感谢。
“这是水月宗底蕴还是她自己的底蕴？”牧野看得眉头一挑。
这些材料都不寻常。
什么勉强比得上四阶丹炉，这应该是实实在在的四阶丹炉吧？
不愧是当今
其余弟子看到这一幕，也是心中咯噔了一下。
一下就感觉出，自家这位师娘不简单了。
尤其是周凰儿。
随后
“修仙界阵法师难寻…”慕锦扫了一眼，“没想到你师尊还有如此眼光，能找到你这么一位于阵法一道有这般成就的孩子。”
“都靠师尊培养…”叶澄瞄了师尊一眼，微微低头。
慕锦淡笑一声，挥手一抹炫光弹指而出，落至叶澄面前：
“此乃上古修士遗留的大周天阵图，图中蕴含七种四阶以上的古阵图。为师不善阵道，此物便赠予你了，希望你不复你师尊的栽培，能于此道成为修仙界的阵法大宗师！”
叶澄一愣，接过阵图，恭恭敬敬地谢过之后，不禁又看了看一旁的师尊一眼。
似乎很好奇，师尊怎会找到这么厉害的道侣…
“你这出手是不是太大方了？”牧野传音道。
“我堂堂慕锦鸢，莫非就随随便便给几瓶丹药就打法你的这些弟子么？”慕锦淡淡道。
“……”
牧野不语，总感觉慕锦有点过头了。
你这只是想让古月曦喊你师娘，也用不着做到这一步吧？
送的东西，属实有点好了。
这一道程序，一般给点三阶丹药或者法器，意思意思就行了。
这给的，一个个怎么都是不同寻常的至宝。
不出意料的，接下来的叶梵，慕锦给出的东西，丝毫也不差。给的是一枚四阶的净业琉璃丹。
此物颇为珍贵，能改善修士身上的业煞之力。
一般身上沾染太多因果，或者手上染过太多生命，去过太多邪秽之地，都会沾染这些玩意儿。
于修心一途，影响极大。
叶梵经常游历，且十分好斗，去了不少地方，最近修行速度变慢，就是因为沾染了不少这种业煞之力。
此物能帮助他改善体质，修养心境，可谓好处极多。
四阶丹药，虽然比之之前的那枚改善灵根的丹药要差了不少，可也不简单了。
这玩意儿，萧火如今是炼不出来的。
随后的赵琰，赐予了一门遗失的上古剑诀，以及一份古老的手札。
巧儿，冷无情，王天乐，浪欢一个个给的东西都不差。
哪怕是最后一个有些不太情愿的周凰儿，也给了一份古老的炼器之术。
牧野能看出，那炼器之术的来源，似乎颇为不简单，隐约和古族的有几分关系…
好在周凰儿没有作妖，慕锦没看出什么来。
“你们师尊有九个弟子，如今怎么只来了八个？”
到最后，慕锦看着来人，淡淡道。
“禀师娘，古师妹在闭关…”萧火想了想，“暂时还未出来…”
“闭关？”慕锦看向牧野，似笑非笑，“今日可是她师尊的人生大事，闭关突破虽然重要。但…这位古师妹不是你们天鬼门的天纵之才，前段时间刚突破元婴么？这有什么好闭关的？”
“去，叫她出关。”
众多弟子一怔，今日这位师娘，出手大气，看上去也还算好说话。
没想到。
“没必要了吧？”牧野道。
“怎么没必要？”慕锦道，“这可是你的亲传弟子，你缔结姻缘这等大事都不来敬茶，莫非是完全不把你这位师尊放在眼里么？”
“……”牧野。
这时。
远处一道人影，缓缓走来。
“你不用派人来叫我了。”
众人齐刷刷看去，只见一位身着白裙的女子，缓缓从前殿走来。
正是古月曦。
她走至众人面前，神情寡淡，淡淡看着玲珑塔前高台上的慕锦。
“你便是古月曦是吧？”
慕锦身上气势骤然一变，脸上依旧是如清风般的绝美笑颜，“你该喊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