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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向海贼致敬

    在夕阳海贼团已经度过了三个月的时光,这三个月的时光里,艾吉奥学到了许多知识,技能。

    并且还有许多宝贵的精神,这些精神影响了他后来的生涯,无论游戏或者现实。

    在大海上三个月的学习,确实比陆上的成长要快速,要多,拿老斑唬船长的话说,大海很能养人。

    如今艾吉奥已经成为被老水手们称赞的年轻水手了,还说将来定能成为一位出色的船长。

    这天是晴天,风正顺,一路满帆而行,海风掠过脸庞,感觉畅快无比,海鸟都被远远的抛在了身后,“哇哇”的叫着,好像是在叫等等它们似的。

    艾吉奥同样站在船尾,看着白白的航迹发呆。他不知何时起开始,有事没事,都爱在船尾看着航迹发呆。

    “怎么啦?我年轻的水手?是在想家乡的姑娘了吗?嗨!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因为儿女情长而放弃远航的梦想?”

    老斑唬船长哈哈的笑着说道。这老家伙,他自己不就是因为这样才一大把岁数了才出的海?

    “我是在想,我的那些同伴们都怎样了,还有我们的老村长……”

    “嗨,小伙子,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嘛,到了伟大航路,你们一定会重逢的!再说,你不是还有我嘛?放心,老头很可靠的,有什么委屈跟老头说说吧?”

    老头眯着眼睛,满脸的皱纹都冒了出来,再加上他那永远乱糟糟的头发和胡子,要在夜晚,真是让人以为见鬼了。

    “行了老头子,谢谢你的关心啊,我去练剑术去了。”

    “哎!有没有兴致咱们来一场……你那什么眼神,别以为跟老咗学了点皮毛就能打赢我。”

    老咗是艾吉奥的剑术师傅,虽然只是普通的剑士,但起码比艾吉奥连剑都握不稳强多了。也是他教艾吉奥体术的,就是每天当卫生值班班长,但身上还要负重……

    “来就来呗!”

    “喂!有好戏看!年轻水手艾吉奥大战老船长斑唬!快来看啊喂!”

    ......

    艾吉奥手握两把短剑,斑唬双手握一把大剑,正当两人“叮当”的打的火热,艾吉奥两剑交叉斑唬大剑直劈对峙着是,他们的的船忽然“轰隆”一颤,就有人大喊道“敌袭!敌袭!”

    因为他们两个比试,即便顺风,船也抛了锚,大家都来观战,就连了望手达嗞也不例外。

    结果敌人逼近袭击了都不知道。此刻艾吉奥和斑唬老头对视一眼,就各自回到岗位上去了。

    很快,敌人已经到了眼前,看来他们是想打肉搏战。肉搏战艾吉奥并不陌生,早在裂痕国那次他就打过了。

    三个多月来虽然早已习惯海上的生活,也每天都有训练,但真正与敌人战斗的这是第一次。

    因为他们几乎都是在东海的边境或者偏僻的海域航行的,老头说他要先从东海开始冒险,当然选择这些人烟稀少的地方啦。

    “准备战斗!”

    斑唬一声令下,所有人已经各执武器,手拿登船斧或绳勾准备登船作战了。

    虽然敌人是袭击,但因为想近战,并未再开炮,所以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准备。

    当两艘船的距离足够时,两方都船员都往对方扔绳勾,无数的绳子在两船间抛出,把两艘船连为了一体。

    对方显然是老手,就连那张前帆都是可以活动的,距离一到,那帆就往他们这边倒过来,那帆后面挂满了人,各个凶狠阴笑,帆一倒,就大喊着散了开来各自找敌手去了。

    艾吉奥左手拿火枪,右手拿长剑,一枪打中一个想偷袭同伴的敌人,挥剑一刀划倒一个侧身喊叫着冲来的敌人。

    把枪扔了再从身上掏出第二把来,继续往前走去,他已经看见一个左冲右突的敌人了,对手就选他吧。

    这三月来艾吉奥还学会了如何选择自己的对手。剑术师傅老咗说选择对手的学问不比战胜对手的学问少。

    对方似乎也看见了艾吉奥,没理会其他人,径直向艾吉奥走来。“啊”的一声呐喊向艾吉奥冲了过来。

    艾吉奥将长剑丢在一旁,从腰间抽出两把短剑,也向对方冲去。对方长的虎背熊腰,使一柄双刃大斧,横着向艾吉奥挥过来,凌冽的刚风呼呼作响。

    艾吉奥没有闪开一旁,一个跪倒向后弯腰,滑着躲过一击,双手短剑转换就要刺向敌人的腹部。

    那人也是久经血战的人物,见艾吉奥躲过一击袭向自身腹部,急收住大斧,往下一劈,艾吉奥头顶甲板一用力,脚向上一架,躲过一击之余,竟然还用脚夹住了对方的脖子。

    那人恼怒,一只大手想扯艾吉奥下来,艾吉奥现在整个人倒挂在他的脖子上,很容易会被抓住。

    谁知下扫脚上一松,整个人从那人胯下钻了过去,到了他的身后。

    那人一抓落空,更加愤怒,提斧转身要砍,谁知艾吉奥早已不见踪影。

    “我在这,大块头!”

    那人顺声音看去,谁知艾吉奥已经爬到了桅杆之上,正当他意识到自己速度远不如人,再战也是被耍的份的时候,对方像只鹰似的俯冲了下来,他还未及反应,生命已经不属于他了。

    战斗正激烈时,对方的船长开始发话了:

    “老头,想不到你们还有点本事,刚才是有点大意了。不过等一下你们就会后悔的,我看你们还是快快投降吧。把你们所有的财宝都交出了,我们就饶你一命!”

    “小子口气真不小啊!老头我可不乐意哟!”

    “切!老头,现在新时代开始了,你们这些老不死的时代已经结束啦,占着财宝多浪费!”

    “小子,你说着这话老头我可不爱听,分什么新时代,旧时代的最烦人了,只要人还有梦想,就永远是新时代!海贼的时代!”

    斑唬大声的说道。

    “海贼?你说你是海贼?你们的旗帜呢?海贼?没有旗帜算什么海贼啊!哈哈哈哈”

    对方也大声的说道。

    的确,斑唬他们没挂海贼的旗帜,黑色骷髅旗。

    “我说你就是小子嘛,挂一面旗帜就是海贼了吗?真是让人悲哀啊,现在随便一个小鬼随便挂一面破旗就说自己是海贼?可笑!哈哈哈哈哈!”

    “纳尼?老子不是海贼?哈哈哈!那你说什么怎样才算是海贼?啊?”

    “哈哈哈!谁知道?”

    接着两位船长又打了起来。

    突然有人喊道,“海…海军!是海军舰队!”

    “小的们,快逃命啊!”

    接着敌人一下子就逃散了,回到船上,手忙脚乱的扬起帆,想要逃离海军。

    但他们没开出多远,他们前面的地方又有军舰开出,“轰隆隆”,一阵炮响,他们的船化作了灰烬。

    一切就是这样快。

    “对面的人,你们是什么人?是他们的同伙吗?”

    被军舰包围了起来,对方的长官大声的喊道。

    “不是!不是同伙!”

    “你们是什么人?”

    接着斑唬船长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向的其他的船员,其他的船员都笑着流出了眼泪,点了点头,艾吉奥不明白他们都怎么了,正想问问,哭什么?咱们又没干坏事,况且还没挂海贼旗,他们又不知道咱们是什么人,直接回答是良民不就完了吗?

    谁知道艾吉奥被船长一揪着,拉到船边,用力一扔,接着才对对面的海军大声而自豪的喊道:

    “我们是大海中的男子汉——海贼啊!”

    “纳尼?”

    海军以为都听错了,谁知道老头们异口同声的大喊道,“我们是海贼啊!”

    “通知舰队所有成员,瞄准敌人,三十秒后开炮!”

    “可是长官!他们可都是老人啊!而且没有干坏事!”

    “八嘎呀路!没看到他们是用生命在扞卫他们的尊严吗?”长官大声的喊道。

    “是!”

    ......

    “小伙子!对不起!我们有些事隐瞒了你!但我们从未欺骗过你!听着!我们的出海的目的,是想要寻找一个人!他掌握了一个秘密!

    “那个秘密可以让我们这些老头回复青春,弥补那些蹉跎的岁月!但现在我们才懂得,我们要的并不是更多的时间,而是去做一件超越我们这平庸的一生能焕发出光芒的事!去吧!你一定也能找到你想要的答……”

    “开炮!”

    “轰隆隆!”

    “全体敬礼!”

    ......

    当艾吉奥醒来时,发现自己趴在一块烂木头上面,此刻天色灰暗,四面是黑暗的大海,头上是旋转着的天空,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

    寒风“呼呼”在他耳边回荡着,贪婪的搜刮着艾吉奥身上的每一丝温暖。

    艾吉奥摇了摇头,简直以为自己在做噩梦呢!

    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一群人,说没了就没了。

    难道尊严真的比生命更宝贵吗?海贼是什么?

    值得用生命去诠释?

    此刻艾吉奥感觉头脑要发胀,精神要崩溃了,他开始出现幻觉,看见自己身处一个黑暗的地方,天和地都在旋转着,远处有人在打斗,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有一个人举刀向他冲来,另外一个人则帮艾吉奥挡了下来。

    保护他的那个人大声的对他喊着什么,他却听不清楚,于是张开嘴想要问他在说什么。

    但嘴巴似有千斤重,张不开,然而那人竟然知道他要说什么,凑到他的耳边说:

    快醒醒,快醒醒,不要睡下去啦,不要让他得逞!

    他会回来报复的!

    快醒醒!他会毁了我们的!

    快醒醒!快醒醒!……

    “快醒醒!快醒醒!”

    艾吉奥费力的睁开了眼睛,朦胧中看见一个人在眼前,张着嘴在叫他,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没力气了,并且自己竟然还泡在水里,这时才觉浑身寒冷不已,颤抖了起来,牙关“咯咯”的响个不停。

    “船长,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