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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亦如既往

    可曾听说过那无想的一枪,那一枪的威能,只能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

    瞬间破防,势不可挡。

    但总有勇敢的银狼,敢于直面那一枪的恐怖威能。

    使出那一枪需要完美的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这可是真无想的一枪,谁能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往往越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往往就越可能发生。

    银狼打开了门,小阿羊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进去了。

    两人大眼瞪着小眼,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银狼大人都忘记了做出反应。

    “阿狼老婆,我现在是不是应该主动一点儿?”金羊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别动!”反应过来的银狼立刻开口制止。

    银狼紧紧的抱着金羊,将脸贴在金羊的胸膛,听着金羊的心跳。心里默数着,她需要缓缓。

    金羊很听话的,他玩起了木头人,除了心跳以外,都不动了。

    银狼在心里嘀咕,笨蛋阿羊老公,真是笨死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吗?真的一点都不会变通的吗?

    真不怪金羊,其他的事情银狼都教过他,可这件事情,银狼大人还真没教过金羊。

    两人唯一一次的实践课,还是情急之下,生死存亡之际进行的。

    金羊虽然懂了,但是懂得有限,学习需要循序渐进,一口吃不成大胖子。

    银狼很快就想通了,这才是她的阿羊老公,不论变成什么样子都很听他的话,都很心疼她。

    十四从遇见小十三的那一天起,就用他的方式,一直爱着小十三,从未变过。

    “帮我洗头发!”银狼突然开口。

    这个时候,洗头发,是不是有些。金羊思索着,总感觉有些奇怪。算了,阿狼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就这样洗吗?”保险起见,金羊还是又问了一句。

    “嗯!”银狼依旧躺在金羊结实的胸膛,轻轻嗯了一声。

    金羊散开了银狼的高马尾,刹那间,大弹簧成了波浪卷发,飘在水面上。

    还好金羊不用起身去拿洗发水,不然的话,也有些麻烦。

    金羊将银狼的秀发握在手中,涂上洗发水,轻轻的搓揉。

    他依旧尝试着将卷曲的头发捋直,结果毫无疑问,当然是失败了。

    银狼微皱的眉头也松开,她慢慢的适应了,毕竟,阿羊老公也不是第一次,为她洗头发了。

    金羊帮银狼洗完头发后,也没忘了帮她按摩一下。

    “阿羊,你可以动了!”银狼糯糯的开口。

    “嗯!”金羊的双手按在银狼的太阳穴上,开始了他的按摩。

    银狼享受的闭上了双眼,阿羊老公的按摩手法,依旧是那么的专业,这也太舒服了。

    银狼在第一次被按摩的时候,一开始还是有些疼的,但慢慢的,习惯了按摩的力度和节奏,便只会感受到舒服。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时隔这么久,再加上重置的世界。

    以不普遍的理性而论,当然还是第一次,人生中有那么多的第一次,多这一次也没关系。

    一个小时后,两人洗完了澡。

    金羊抱着银狼躺在了床上,已经很晚了,银狼依旧抱着她的阿羊老公,没有松开。

    朋克洛德的月亮,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如此的圆,如此的亮。

    战场虽然转移,但战斗不止。请君欣赏琵琶行。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座中泣下谁最多?源泉溪水青衫湿。

    一曲作罢!四个小时过去了,天色已经蒙蒙亮,相拥的二人才沉沉的睡去。

    银狼躺在金羊的怀里,嘴角带着疲惫的笑容,幸福的笑容!阿羊老公亦如既往。

    是啊,亦如既往,金羊为什么第一眼看见银狼,就会对她有种莫名的好感呢?

    难道没人想过存在的问题吗?十四第一眼看见小十三的时候,为什么会对她产生好感呢!

    或许存在早已证明了一切,他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为的又是什么?

    就算他再次失去记忆,忘了一切,但他是存在,记忆会消失,但存在依旧会存在。

    这份爱,在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就存在了。

    将就着看吧,狗粮亦如既往,但申鹤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