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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出售药材

    这车既能人力推又能用牛拉,顶上的木棚还能遮雨,台面上的镂空还能放炉子,当真是相当精妙的设计。

    “叶娘子的意思是,想买头牛拉这车?”伙计激动问。

    “正是。”叶南书赞赏看了一眼这聪明的伙计,接着询问,“不知可行?”

    自家掌柜的认识的人相当多,镇上最厉害的木匠也认识。

    伙计打包票:“肯定能行。”

    “不知价钱多少?”

    伙计略微想想:“叶娘子先给二两银子吧!若不够取车的时候再补便是。”

    “也好。不过这车最快得几日才能制成?”

    “放心好了,镇子上最好的木匠做东西起来又快又好,七日肯定能给叶娘子做好的。”伙计肯定。

    有了这话叶南书放下心来,从屋里取了二两银子和图纸交给伙计,又另取了一块小碎银子给伙计。

    伙计见到那多出的碎银子有些不解,“叶娘子这是作何?”

    “能不能借掌柜的马车一晚,伙计可先在我家中歇下,等明日一大早上同我一同到镇子上可行?”

    “如果不行,就当这是给掌柜的帮忙的辛苦费好了。”

    伙计还未成亲,没有家中琐事,掌柜的也早早回去

    歇息了,眼下有钱赚不干白不干,自然应下了。

    把孩子赶到自己屋里,睡腾出间放给伙计,招呼挑水的秋景策也先去睡,叶南书又连夜忙活起来,直至深夜才睡下。

    这日不等天亮,伙计也恰好起来,收拾收拾两人一同把东西搬上马车赶往镇上。

    一到镇上借了掌柜的门前的地段、桌子还有笔纸写招牌标价,趁着人还没来叶南书一刻不停开始摆起了摊。

    结果她摊子都还没摆出来,就已经有几个食客在香料粮食铺外头等着了。

    看到自己做的吃食这么受欢迎,叶南书立刻动力满满快速摆上摊。

    支起炉子点上炭火,在砂锅里添上卤汁,把猪下水放里边加热,再用剪刀剪碎装进叶子碗里头,一份卤煮就好了。

    “来,这是你点的小份卤煮。”叶南书把卤煮挨个给客人递去。

    这边的卤煮刚交到客人手里收下钱,那边就又有人点单。

    “给我来两份大份的卤煮!”

    “好嘞!”

    叶南书应下,制作的同时越发多的客人围了过来。

    今天她带来的卤煮的量比昨日多谢,加上她动作麻利,不到两刻钟所有卤煮就都卖完了。

    “各位不好意

    思,卤煮已经卖完了,还请各位改日再来吧!”叶南书收着摊,带着歉意地跟着后来的食客道歉。

    食客们也无奈,只能想着下回早点来了。

    “老板娘下次出摊是何时啊?”一位食客问。

    “两三日之后,比现在再早上两刻钟准时出摊。”叶南书回答。

    得了叶南书的回答,那些后来的食客纷纷散去。

    叶南书点了点钱,今日居然赚了快一两银子了!

    若一个月下去,定能赚十五两银子往上。

    叶南书收拾掉完就转身进了香料粮食店的铺子里。

    拿出十文钱,叶南书喜滋滋的跟掌柜的说:“掌柜的,多谢你今日借我场地和桌子一用。这十文钱就当今日借你场地的租金好了。”

    “叶娘子,这就不用了。”掌柜的摆手。

    这位叶娘子生意红火,加之做卤煮的料包里的香料是从他这儿买的,这事要传开了,定会有许多人上门买香料,尝试着制作卤煮,带动他店铺的生意。

    再者他刚听完昨晚去送货的伙计说的事情,看到那张新奇的摊车设计图,只觉这叶娘子是位主意多会做生意的,越发觉得应该结交一番。

    掌柜的既然推脱了,叶南

    书也不勉强。

    翻出昨晚和伙计交代的事,再同掌柜的叮嘱一番,又分文不花在掌柜的那里借了辆牛车。

    找掌柜的确定下自己的小摊推车还要个三五日才能好,道了声谢后,她又架着牛车前往猪肉铺。

    今日的猪下水比往常少了不说,还涨了点价,叶南书明白是自己卖卤煮的缘故。

    花了十五文包下剩下的十斤猪下水,又给孩子们卖了点糕点带回去吃。

    回到村头,一群村民在地里干活,见叶南书坐着辆牛车回来,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她。

    “哟,这是上哪弄来的牛车啊?”二人距离隔得稍远,李婶自言自语问了一句。

    前两日在叶南书那儿丢了面子的曹婶讥笑:“瞧她那狐媚样,还能上哪来的。”

    李婶得了叶南书的好,听了这话也只闭了嘴不理会她,只埋头干活。

    眼见叶南书赶着牛车走近,曹婶故意拔高了声音:“先前不是跟汤秀才好得什么样,现在捡了个俊小伙儿,说撇开汤秀才就撇开了!”

    “人家昨晚上门找她叙旧情还被打了一顿赶了出来了,好好的一张脸都险些破了像呢!”

    “还当她有多爱那汤秀才,不

    过是……”

    “不过是什么?”

    把牛车停在田边,叶南书坐在牛车上居高临下、满眼冷意地看向曹婶。

    她面容姣好,一双妩媚俏皮的狐狸眼勾带出几分艳丽。此时那眼眸浸染寒意似笑非笑,倒让人生出一种被野生动物盯上的危机感。

    曹婶被她看得背后一凉,讪讪闭了嘴,“没什么。”

    “没什么?婶子前头几句话可不像是没什么。”叶南书从牛车上跳下,勾着唇,“敢问昨日夜里大伙儿都入睡了,婶子是自己亲眼所见汤秀才上我家找我,还是从旁人那里道听途说,就红口白牙的定了我的‘罪’?”

    叶南书虽笑着,但里里外外都透着股威胁之感。

    曹婶被她这样子问得头皮发麻,心里又惧又气,口无遮拦:“我从碰巧遇上汤秀才见他破相问了一嘴得知的。”

    其实不用曹婶说,叶南书也清楚昨晚的事情传出去,只会是汤秀才干的。

    又是一声冷笑,叶南书带着警告:“他说如何便就是如何了吗?从前的那些风言风语我既往不咎,但现在以谣传谣、搬弄是非,我只想跟大伙说一句,小心别犯了口舌之业,等时候入了拔舌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