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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骊山之下

    “送到中央广场,这机票都被购完了。这一趟的油钱,看来是免不了喽。”领头的男子笑了笑说道。

    “瞧你这话说的,一个名副其实的大老板,谈什么剩钱不剩钱的。”司机师傅摇摇头配合着说,拿出两根香烟。

    “什么坐客机?机票都被买空了,之前你是说到了出发时再买。到了出发时,连三等舱的机票都买不了。”孟素依在那儿不断的嘀咕着。

    “好了,好了,刚开始公司也不是以为是虚假宣传吗?也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去过,现在这事儿也慢了一步。要不,你让陈凉辉买两辆房车,四人搭伙过去吧。”电话里面的一个中年男子,坐在高楼的办公室中,一脸溺爱。

    不一会儿,估在右车门处的一个二十岁出头的职员接到电话:“喂~是~是,到最近车行,买两辆房车?是的,我明白了。”

    “司机师傅,前面汽车俱乐部停车,我们自己买一辆车过去。”陈凉辉说道。

    吴媛媛开口问道:“怎么,董事长打算买辆跑车代步?”

    “额,吴经理,江组长,董事长说了两辆房车。”陈凉辉语气平常的,就像是去饭店下饺子似的那样。

    “咳~财大气粗,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省油钱。”司机师傅听到其所言也被电子烟呛到。

    “不过也好,我也好,我的航程归化也只能到达那里。”

    卫陈华模模糊糊的睡着,又迷迷糊糊的醒来,机械族的核心芯片可以保留部分意志。

    修士可炼化藏于识海,卫陈华先是突然迷糊睡着,精神共鸣实属正常。苏醒过后点开手机登录系统,不知其是怎么判定的,直接镇山客。

    头像是手持骨针,身披兽皮大衣,看起来像是一个原始人。

    “知生伏民,服以生……明以智……”

    “夜未明,灯未亮,当以群星布满天……”

    “吾自当开天辟地,令下诸圣神途,国运祭之可成古圣真人……”

    “牧民……豢养,以万族之性命……铸我人族之魁首人道之根基……”

    “智皇与辰氏合后……则人裸而为之……犹山野草木掩形……时世寒冻……不知几何人死者寒中……辰放氏乃教民削树皮……觅藤萝裹之……缚发覆头便捉雨迹……人皆从之……时谓之“衣皮之民”……后知生氏作为骨针线,乃知生氏刊衣之法,以骨针缝合皮叶……而人衣之滋暖也……”

    “一为线,二为绳,三为索,针可缝线……矛可御敌……骨针可救尽天下疾……枪可杀尽世间敌……”

    “善恶……美丑……自有神佑……”

    “弓乃利器,亦是兵刃,竹木为矢,铁刃其后,孤本狩猎,亦可嗜杀……”

    “《庄子》亦云:古者民不知衣服,夏多积薪,冬则炀之,故命之曰‘知生之民’。”

    “盖知生氏得水数之法,尽得于湖水,得于中流,得之于山间泉,非其便也,或源去其远,不便于此水,是以智皇自击一井而得其原。智皇穿井具亦简,掘之具也,有可以运土之具者可以穿井之土,开道之于善,而用井方益博矣。亦穿井之道,浸安之,水为源,民不离水。智皇井作为后继石器,时伏羲之畜牧,耕立事,便有便捷之水,于是多杂畜之。”

    “是以数生之能,智皇始多思。由是多见宇宙之道,始立聪明之台,亲授人以能。人慕贵知之,尊曰智皇。智皇建传台山,云是一严肃岭北山石,架于高而成,谓之:知台,亦曰:知生台、智皇台之。”

    …………

    脑袋里顿时间乱哄哄的,无数古老玄之又玄的道音在同时响起。一幅幅古老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核心芯片的加持下,最大程度上保持了理智。

    身体在这声礼赞始祖的道音之下短暂休克了些许,声音逐渐停止之后核心芯片立刻同频意志思维,使之不会因混乱而失智。

    “好了,下车了。”司机师傅将车停下在俱乐部处。

    “抱歉,先生,机场现在也是人满为患,你只能徒步过去。”司机满脸歉意的对着卫陈华说。

    “他也是要去丽山吗?”孟素依问道。

    “额,是的,他曾是一名考古学家。”司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样子是想帮卫陈华一把,扯了一个考古学家。

    “嗯,吴姐,不如我们带上他,也好有利于公司业务。”孟素依天真的说道。

    吴媛媛没有理会孟素依的要求,依旧是打着电话和客户谈说价格。

    卫陈华记忆给了一个号码,打开手机通讯软件,找到一个名为九州业公司总管,点击头像,那边立马传来一道楚楚动人的女音:“喂?少……少爷?”

    卫陈华微微皱眉,这个结果与自己想要的不符,随既挂了电话。拿出银色的手机,直到现在他的电量还是100%,信号无时无刻的都是满格。

    点击头像下的联系人,查找最近联系的人,没有。又点开通讯录,输入航天二字。

    手机立马弹出来一个窗口,航天局主管,点击头像进去,对方立马回复,一声御姐音:“喂,是……是皇吗?”

    “知山客。”

    “好的,皇,你有什么吩咐?”

    “骊山。我要过去。”

    “好的,皇,能说出你具体的位置吗?我好让组只直升飞机过去接应。”

    “马六角汽车旅馆俱乐部。”卫陈华看着汽车俱乐部上的牌匾。

    “好的,皇,你是否要接通二相?”

    “不用。”

    “我的记忆正在褪去,动作快!”

    “已经让滇省附近的基地派出黑鸟型直升机过去。预计,十二分钟内到达。”

    卫陈华挂了电话,如同孤山客那般,双目失神的凝视着天空。

    俱乐部的服务员看到有人站在店前举头望天扰乱生意,想要上前驱赶:“先生,请进店或是,离开。你的行为会影响到我们。”

    “哦,抱歉,我在等人。”

    “你是蛮洞集团的员工吧?你的几个顶头上司正在里面挑选房车,可以到等候区域等待。”员工弯腰鞠躬,想要将卫陈华带离。

    “影响了你们的生意,我很抱歉。有什么损失我会赔偿,但是我需要你们的建筑当做地标。”卫陈华指着天空缓缓说道。

    员工看着天空,再看着卫陈华一脸穷酸样,不免有些鄙夷,说道:“先生你别开玩笑了,这晴空万里的,怎么可能有直升机降落?虽然我们确实有直升机升降平台。如果有,我就是跟你姓了。”

    “不是有直升飞机升降平台吗?时间一到我自会离开。”

    “呵呵,看看那个考古学家,怕是考古考傻了吧,还指望有人来接他?”吴媛媛看着对天空发呆的卫陈华,对孟素依笑了笑说道。

    “走吧,百千万元买的房车,你可以问问他愿不愿意和我们同行,也怕是个可怜人。”中年男人也是打趣着说。

    孟素依心中委屈,明明是那个司机说的是考古学家,自己以为是巧了,碰在了一起,拉上个考古学家去骊山考察,这岂不更好?

    “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亦是没有过度巧合的相遇。”

    天上传来了一阵螺旋桨的轰鸣声音,一架黑色武装型直升机从天边靠近。

    丢下梯子,卫陈华成功飞上直升飞机。驾驶员及一众精锐作战小队。

    “007已接到目标人员,正在飞往目标地点。”驾驶员正在通话。

    五天之后,骊山脚下一身轻装的年轻男子正在接通电话:“喂,卫陈华,我找到了冯降龙,但是奇怪的是他竟然一直在办案,而且并不认识我们。”

    “郑建州和褚典已经将其控制住,你是主将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不知道,皇世只是告诉我他已经失去了资格,并且被复活。”卫陈华说道,核心芯片陷入休眠,孤山客唤起的记忆逐渐的消退。

    “不是,你现在到了徐州了吗?”

    “不,我在骊山脚下,领了一个任务。就过来了。”

    “话先不说我先去看看是什么东西隐藏在了哪里。”卫陈华挂了电话,找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唤出右皇与魍魉。

    “去吧,去找到他所说的那一个人。”两道影子闻言迅速遁去始皇陵中。

    寻找了两个小时后别说找到信中所言的那个人,到达地宫目前发掘的最后一层就无论如何也到达不了下一层。

    无奈之下右皇与魍魉只能失望返回。卫陈华想着这会不是那家伙的恶作剧,但是从其给的其他的东西来看也不太像是在戏耍自己。

    “这前几天发掘始皇陵的时候啊引发了一场地震。令人津津乐道的是,光是雷声大雨点小,声音震耳欲聋所造成的损失却是少之又少。”一个导游向众位游客说着前些天山上发生的异事儿。

    卫陈华听后,又上前问道:“地震是在发掘时出现的吗?”

    “额,对,根据当事人所说,是从山顶上开始震动,然后蔓延到整个景区。不过都是些噱头听听就行了,要真是地震,怎么可能这么巧,正好卡在整个始皇陵景区处,其他地方只是听到了响声?听听就得了。”导游也是一愣,他认为只是一个唬头而已,毕竟当时他又没来找到工作。听到有人当真,连忙解释着。

    “知山客,知山客,我需要知道的东西在山里才对。”卫陈华仿佛起来了什么不断低语着喃喃说道。

    连忙运转功法爬上山去。却是突然的发现此地的天地灵气异常的浓厚,比之外面的乌烟瘴气不知令人舒畅了多少倍。

    在两个影子的视觉里,看到丝丝漩涡正在向山顶上汇聚。而那些漩涡中的灵气精华,足以抵上半个月的修炼精元。

    “……颁布现实任务……探索骊山皇陵……古老的初始时代的血裔……因躲避祸乱而降临现世……任务奖励:古道修真的机缘,可招唤其出手三次……”皇世的声音不合适宜的响起,接下来又是一道令卫陈华感到惊悚的声音:“……任务失败惩罚……驱散魂魄……永世徘徊无间世道……”

    “驱魂散魄!这,有这么严重?”卫陈华不敢多做停留,立马上山赶过去。

    眼前忽然的一下出现一道涟漪,空间与外面的截然不同,鸟语花香,树木青翠。仿佛就是另一个世界。

    一脚踏入进去,右皇和魍魉在瞬时间传讯“无法脱离。”

    “在下荆楚练气士,知山客,请大能者显化!”卫陈华拱手仰天大声喊道。

    “荆楚练气士,知山客,求见大能者!”又是大喊了一声,或许是大能者不厌其烦,脚下的山石突然化做流沙,将卫陈华拖入了地下。

    屏气凝神,卫陈华全身土行术法围绕借着流沙遁入了地下宫殿中。

    宝石亦是群星,金山银山绿水青山,钢树铁林,玉石为转铺尊路。水银化作江湖河海,日月皆是灵石构造。

    北面用青铜灌成的八卦,无穷奥妙显化其中。东边石刻的四象玄灵,栩栩如生似是吐纳山海。西边金刻的佛象,三千罗汉三千阿僧只。南下又是银铸的古正神,人首蛇身,或是兽身人首,神威庄严驱逐鬼魅。

    那宫殿似是玄官东西两短,南北面长,柱子是黑色岩礁,亦有兵俑拱卫。

    那宫殿大门突开,只听得一声叹息:“进来吧,此世有练气士存留,亦是机缘。”

    卫陈华拱手行礼,全身法力运转,不敢松懈,急急忙忙的过去了。

    机械核心的芯片开始在识海中运转协助,好多莫名的记忆涌入脑海。

    “镇!此乃人族星河,岂容得下尔等插手!”一声怒喝自那宫殿传来。

    骊山上的秘境处

    “谁在里面?”卫陈华心神被这道声音振得发麻,皇世竟然在现世中颁布任务,这是所有行者都没有想过的。

    而能让皇世都注重的任务,卫陈华想都不用想都知道不是简单的事情。

    “此世战祸之族竟如此之多,吾且问汝,此之机缘汝是何所得之?”里面的声音发问道,虽然自己远处宫殿外,但仍然感觉到一股上层次的压制。

    卫陈华的思绪意识也仿佛受到了凝滞,急忙咬破舌尖精血破除魔瘴。

    “阁下究竟为谁?为何出现在一个末法世界中?”卫陈华继续撑着胆子,向前走去。

    宫殿漆黑无比,道路旁隐有恶鬼狰狞,地上隐有步步生莲,仙境幻象恶鬼地狱。

    直到走到大殿门前时,门被打开,里面传出一道声音:“既是人族,见我须拜。若是鬼怪,须三步一叩首。”

    “拜你?敢问陛下可是北帝上相?”卫陈华一愣,随既恭敬问道。

    “非也,非也,那是我祖上之神诨,亦是不敢当之。”声音有些激动,一股强大的吸力直将卫陈华带入了宫殿之中。

    “尔等似是灵修,亦是怎可得知此之名诨?”那声音的主人又问道。

    宫内明光照亮,似是日月悬空自成一界。于那王座之上,坐着一个龙首颔须,剑眉星目的帝王正在俯视着四海江山。

    “始皇帝?你真没死啊?”卫陈华吃惊无比。

    “始皇帝的墓又岂在这里?吾乃帝祖,亿万载星河共主,百兆天地之君王。”帝祖声音蔑视着,接着又道:“你既是知北帝上相之名,又岂会不知此地为何乎?”

    “小辈踏入修行世界亦是不久?只知始皇扫六合,毕诸夏,此世乃华夏亿万文明之基础。吾亦不知其他。”卫陈华拱手微微弯腰,盘坐于地上。一朵莲花自地生长,托举其身直到达天际。

    “孤亦不知,朕只知此类墓穴无穷无尽之。观你面目全身,怎被异教所侵染过?”帝祖微微一指,卫陈华身上飘出大量的黑色物质,似是那眼镜蛇杖中的瘴气,直扑向王座之上。

    “哼!宵小之辈!”一缕阳光照下,毒瘴赤灼于虚无。

    卫陈华看着那个东西消散,身体与精神莫名的感到轻松,当即叩首,以谢救命之恩。

    “异教本是怪异,常引人心魔作祟。朕不知其为何针对于汝,但既是见之便是有缘,帮你除去便是了。”帝祖说道,声音如洪雷,九万里洞天世界,如获春雨,生机勃勃。

    卫陈华起身,取出袖中铃铛又道:“我与那北海宫弟子,曾与海上与克教交手,为争夺此宝,被那诡异的玄光照了几下。”

    “心魔!那些怪物,最能引人心魔。虽被称之为神,实则为另类,既不为正神亦不为神只,虽能匹敌,但更是太阳纪覆灭于混沌中的存在。”帝祖有些许忌惮的说道。

    卫陈华手中铃铛飞到他手掌心,只见些许光束照耀在其上。铃铛化钟,微微震动,便见蛟龙长吟。

    “灵修的灵宝?也是颇为有趣,可惜与我无用。”帝祖将铃铛化钟打入卫陈华其识海,结了一缕缘由。

    “前辈说这是灵宝?”卫陈华喜悦,连忙唤出,只见碗大的宝钟浮于右手。

    “昂,灵修眼中的灵宝,集了天地某一种规则,一旦引动可将部分威力落凡化虚。虽是非凡,但于我无用,便助你炼化。”帝祖道,些于云雾凝冰朝着卫陈华杀去。

    法力注入中,微微震鸣便将那些冰刃散化成雾。卫陈华心中大惊,又是震了几下,将那道术法彻底震散。

    “多谢前辈指点,机缘之因果,晚辈莫不能报。”卫陈华从莲花上起身,对着帝祖拱拱手。

    “免了,朕想让你助朕参悟此儒道法言。汝能在末法之地修为至此,必有大悟性,大机缘在在身。”帝祖亦是起身,洞天风云骤变隐有天宫显现,又化盛世繁华,亦变山河破碎,无穷的儒道圣言吟唱耳边: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误逐世间乐,颇穷理乱情。

    九十六圣君,浮云挂空名。

    天地赌一掷,未能忘战争。

    试涉霸王略,将期轩冕荣。

    时命乃大谬,弃之海上行。

    学剑翻自哂,为文竟何成。

    剑非万人敌,文窃四海声。

    儿戏不足道,五噫出西京。

    临当欲去时,慷慨泪沾缨。

    叹君倜傥才,标举冠群英。

    开筵引祖帐,慰此远徂征。

    鞍马若浮云,送余骠骑亭。

    歌钟不尽意,白日落昆明。

    十月到幽州,戈鋋若罗星。

    君王弃北海,扫地借长鲸。

    呼吸走百川,燕然可摧倾。

    心知不得语,却欲栖蓬瀛。

    弯弧惧天狼,挟矢不敢张。

    揽涕黄金台,呼天哭昭王。

    无人贵骏骨,騄耳空腾骧。

    乐毅倘再生,于今亦奔亡。

    蹉跎不得意,驱马还贵乡。

    逢君听弦歌,肃穆坐华堂。

    百里独太古,陶然卧羲皇。

    征乐昌乐馆,开筵列壶觞。

    贤豪间青娥,对烛俨成行。

    醉舞纷绮席,清歌绕飞梁。

    欢娱未终朝,秩满归咸阳。

    祖道拥万人,供帐遥相望。

    一别隔千里,荣枯异炎凉。

    炎凉几度改,九土中横溃。

    汉甲连胡兵,沙尘暗云海。

    草木摇杀气,星辰无光彩。

    白骨成丘山,苍生竟何罪。

    函关壮帝居,国命悬哥舒。

    长戟三十万,开门纳凶渠。

    公卿如犬羊,忠谠醢与菹。

    二圣出游豫,两京遂丘墟。

    帝子许专征,秉旄控强楚。

    节制非桓文,军师拥熊虎。

    人心失去就,贼势腾风雨。

    惟君固房陵,诚节冠终古。

    仆卧香炉顶,餐霞漱瑶泉。

    门开九江转,枕下五湖连。

    半夜水军来,浔阳满旌旃。

    空名适自误,迫胁上楼船。

    徒赐五百金,弃之若浮烟。

    辞官不受赏,翻谪夜郎天。

    夜郎万里道,西上令人老。

    扫荡六合清,仍为负霜草。

    日月无偏照,何由诉苍昊。

    良牧称神明,深仁恤交道。

    一忝青云客,三登黄鹤楼。

    顾惭祢处士,虚对鹦鹉洲。

    樊山霸气尽,寥落天地秋。

    江带峨眉雪,川横三峡流。

    万舸此中来,连帆过扬州。

    送此万里目,旷然散我愁。

    纱窗倚天开,水树绿如发。

    窥日畏衔山,促酒喜得月。

    吴娃与越艳,窈窕夸铅红。

    呼来上云梯,含笑出帘栊。

    对客小垂手,罗衣舞春风。

    宾跪请休息,主人情未极。

    览君荆山作,江鲍堪动色。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逸兴横素襟,无时不招寻。

    朱门拥虎士,列戟何森森。

    剪凿竹石开,萦流涨清深。

    登台坐水阁,吐论多英音。

    片辞贵白璧,一诺轻黄金。

    谓我不愧君,青鸟明丹心。

    五色云间鹊,飞鸣天上来。

    传闻赦书至,却放夜郎回。

    暖气变寒谷,炎烟生死灰。

    君登凤池去,忽弃贾生才。

    桀犬尚吠尧,匈奴笑千秋。

    中夜四五叹,常为大国忧。

    旌旆夹两山,黄河当中流。

    连鸡不得进,饮马空夷犹。

    安得羿善射,一箭落旄头。

    “《经乱离后天恩流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卫陈华看着周围不断变迁的实景,再听此诗,正是李白的酒后之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