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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看着花花与袁斌纷纷滚落悬崖,便已确认袁斌已经死了,便看也不看地带着黑衣人离开了那处山崖。

    山洞深处,袁斌就感觉到自己浑身乏力,头晕目旋,还没来得及观察这个山洞到底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就感觉一阵眩晕,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大一会儿,花花慢慢地睁开了双眼,看着袁斌紧紧地抱着自己,而后花花便想起被黑衣人追杀,然后掉落悬崖的经过,却不曾想最后竟掉到了这个山洞之中。

    花花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挣脱开了袁斌的怀抱,楞楞地站在原地,看着双眼紧闭的袁斌,内心当中的杀意又涌了出来。

    花花也不知从身上什么部位就掏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出来,慢慢地走向了已经昏厥的袁斌身前,小声的细语着:

    “袁斌呀袁斌,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可别怪我花花心狠,要怪就怪你这么的容易被美色所迷惑,占了我不少的便宜!”

    “但同时也要感谢你这么的信任我,要不是你的信任,我又怎么会这么安全地留在你的身边,而你却没有一丝疑惑,是该说你蠢呢还是该说你天真呢?”

    “希望你下辈子投胎成人,记住这一世的教训,女人的话是不可信的,别怪我下手狠!”花花自言自语地说完,便将手中的匕首举了起来,准备朝着袁斌心口的位置就扎进去。

    “滴哒!滴哒!滴哒!~~~”一阵水滴的声音从山洞的外侧中传来,其水滴落在石头上的声音形成一个动听的音调。

    花花拿着匕首的手慢慢地停了下来,眼睛注视着袁斌那令人着迷的脸庞,脑海之中也不禁回忆起了从结识到现在的种种。

    我那么的想杀了他,一次次的实施一次次的失败,但袁斌却丝毫没有对我引起任何的疑问,甚至还为我辩护,真是一个傻小子,花花想到这里脸上不由地露出难得的笑容。

    手中的匕首试了几次都最终没有落下,花花心软了,此时的她真的心软了,被面前的男人的举动所感动了。

    花花打从记事起就过着一种刀口添血一般的生活,在她的记忆之中永远是训练训练,老师教给她的也只有如何去接近目标,然后掌握时机,最后一击毙命还有一身逃跑的本事。

    这些年来,花花看着和自己一同训练的伙伴一个又一个的倒下,然后被扔向山崖或者森林之中自生自灭,深深的烙印在了花花的心中。

    只有服从命令、只有拼命地训练、只有杀掉那些陌生的人,自己才能活下去,才能不像同伴那样死状凄惨。

    给花花从小就带来了那种坚毅的性格,不断地面对着新的敌人和挑战,但自从有预谋地结识了袁斌之后,随然此人有一些色心,但还不至于风流的程度。

    这一路行来,袁斌对于自己总是关怀备至,体贴入微,每一次的艰难都是袁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哪怕被他身边的十长老质疑的时候,也没有听进去他的话。

    花花从未感受到这种温暖的感觉,那种从心底涌现出来的暖意是她如机器一般的生崖之中第一次体会到的。

    花花手中的刀离袁斌的胸口位置只差一寸了,只要再用力一些,面前的男人就会死在自己的眼前,自己最初的目的便也已经达到了。

    但花花的脑中就是会浮现出袁斌的影子,无论如何也会挥之不去,花花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也不知道这种感觉能带给她什么。

    “当啷!”一声沉闷的响声从洞外中响起,花花最终的那一下也没有刺进去,而是一个甩手便将匕首扔出了山洞之外。

    并内心告械着自己她现在所做的也只是为了还一个人情,还袁斌这么多天照顾她的一个回报,只要有机会出了这个山洞,自己还是会杀了这个面前的男人,不管他今后会对自己如何!

    想到这里,花花站起身来,慢慢地用双手让袁斌躺平,然后从身上掏出手娟来,替袁斌擦了嚓脸上的油污。

    整了整衣服,确认了没有问题之后,便慢慢渡入到洞外,想借此看看山洞外的情形,想办法让这个潮湿的洞穴温暖起来。

    想到这里,花花便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那突起的石头慢慢地渡入到了洞外,花花也这时才发现这座小山洞是由大小不一的碎石所丢弃而成的。

    花花趴着周边的山岩,向下看去,只见在山洞的下方不远处有一株松树长在山涧之间,再往下便是深不见底的悬崖,而在洞口的上面是一处光滑的斜坡没有任何的着力点,更何谈上去。

    花花在观看了四周的具体情况之后,便借着那些洞外突起的石头攀爬了一小段距离,便见其附近生长着一些已经干枯的树枝。

    花花想也不想地便用手折断了数根枯树树枝,慢慢地再一次地回到了山洞之中,就见袁斌还未醒来。

    便将那些干枯的树枝放在了地面上,堆成了一个三角堆,然后从身上拿出两块打火石,在枯木堆的底部打了起来。

    两块火石随着花花熟练的动作慢慢地嚓出了火花,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点火星溅射到了枯树枝之上,将那些干枯的树枝点燃了起来。

    原本黑暗的山洞瞬间被火光所照亮,并从那堆枯木堆之中传出噼里啪啦的响声,随着花花将枯树枝慢慢地添加进去,原本寒冷潮湿的洞穴也不觉得温暖了几分。

    将洞中的寒气赶了出去,花花将最外面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放在火上烘烤,然后慢慢地披在了袁斌的身上,看着袁斌的脸庞久久未发一言,就这样干干的坐着,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不曾说。久而久之,花花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