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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续前缘,只不过是因为我们缘分未尽。——题记

    一时间许多人纷纷脱离门派聚在一起,对抗宗门,不少人为了拥有更强大的力量纷纷修炼邪术,五大宗门纷纷受到重创。

    阿含界也因为这些人的聚集,迅速确立下来。

    阿含界也通“恶寒界”,意即对五大门派的做法感到恶寒,还有对五大宗门的失望和愤怒。

    在他们离开宗门的时候,带走了不少修炼资源,那些禁术的功法秘籍也大多流落到阿含界的人手里,经过一个叫庞哲的人重新创作,在这些禁术的基础上创造了一个更厉害的功法,名唤《九兯》。

    但这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修炼的,庞哲也因此成为阿含界的第一任含尊(亦作寒尊)。

    那些因为修炼禁术,走火入魔的人,身体比一般的修士更为强悍,武力值也更强。

    因此在层层筛选下,选出了四大护法和六大长老。

    其他人的职位也慢慢定下来。

    他们将最危险的历练之地——蚀骨渊,作为阿含界的根据地,此处虽然凶险,可是进可攻,退可守。

    这时候的阿含界可谓是空前的团结,一时间声名鹊起。

    无数人受不了五大门派的镇压,纷纷投靠了阿含界,经过阿含界秘法的淬炼,身体体质更加强硬,可是外表上也发生了变化。

    一些人类的特征消失,反倒趋同于魔或者恶兽。

    待到五大派渐渐平稳下来,已经过去了三四年,这时候五大派的声誉早就不比从前。

    相传在得到瑞忆大陆那边一位高人的帮助后,五大派的名誉损失不仅得到挽回,还拥有了更丰厚的修炼资源。

    五大派再次兴盛起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了樊诺曦和东方君琰在混沌之界看见的那些画面。

    颜诺,云梦谷谷主云泽的亲传弟子,为人正派,行事利落。

    君琰,灵云宗宗主君无芩的独子,绝代风华,备受尊崇。

    奚幻羽(ps:长得和冯建宇一般无二的男人),流月阁阁主时千幻的侄子兼徒弟,玉树临风,谦逊有礼。

    到底是什么事,让这几个原本毫无瓜葛的人联系在一起呢?

    阿含界的北欢长老喜欢上了玄清教的女弟子青溪,可是青溪已经有了自己的心上人。

    面对北欢的追求,青溪始终保持着拒绝,而北欢就不乐意了,安插手下打探青溪的一切,美其名曰保护,实则监视。

    这一来二去,也就将青溪的一切打探得清清楚楚。

    这心上人是谁,自然也就知道了。

    这人便是玄清教的长老弟子夏璟,此人看似行事正派,背地里却是做了许多龌龊不堪的事情,喜欢此人的大有人在,可却不知不少女子折损在此人手里。

    可惜这些事情,青溪并不知道,因为夏璟早已将青溪视为囊中之物,随时准备收网。

    可没想到遇上了北欢。

    北欢不由分说的派人将夏璟除去,然后将青溪掳至阿含界,试图用自己的真心打动青溪。

    然而夏璟之死在玄清教早已掀起了轩.然.大.波……

    当查到是阿含界的北欢长老所为后,玄清教誓要向阿含界讨要公道。

    玄清教对阿含界正式宣战,其他几派一开始保持观望,可渐渐发现事态越发严重了。

    只因为阿含界含尊开始插手了,含尊派了大量的人支持北欢长老,似乎非要将玄清教铲除才肯罢休。

    战线越拉越长,其他几个宗门,也渐渐受到波及。

    为此各大宗门派出自己看中的弟子,前去刺探敌情,以方便应对。

    颜诺、君琰、奚幻羽便是其中几人。

    为了方便出行,颜诺在外女扮男装,用面具遮面,后来因缘际会先后结识了君琰、奚幻羽二人。

    随着五大派和阿含界的矛盾日渐突出,颜诺和君琰在一次次的执行任务中渐渐产生情愫,而奚幻羽单恋颜诺。

    在阿含界和五大派的一次交锋中,颜诺和君琰恰好成婚不久,颜诺就被敌人掳走,救回后发现身中名唤“枯木逢春”的奇毒,时日无多,最终命陨。君琰因为过度思念,不久后亦随之而去,二人合于一坟。

    一对璧人,就这样永远留在了最好的年华。

    唯有奚幻羽,下落不明。

    此时,荧幕里放着颜诺最后的时光。

    在中毒后,颜诺自知药石无医,君琰和颜诺两个人强装没事人一样,一起享受最后的时光,爱而不得的奚幻羽背地里不知道叹息多少回。

    爱别离,求不得,放不下,怨憎会……

    这个中滋味,几个人终是尝了个遍。

    那天,天气正好,颜诺坐在木制轮椅上,伸出手,感受眼前的炽热。

    “今天的天气一定很好,对吧。”颜诺肯定道。

    蹲在轮椅一侧的君琰,看着颜诺那毫无焦距的眼,眼里闪过痛苦,“是啊。”

    不知怎的,颜诺突然感慨万千。

    “阿琰,谢谢你出现在我的青春里,若有来世,我们还是在一起吧。”

    “好。”君琰应道,“我希望我的每一世都是和你在一起,除了你,还是你。”

    “就不会腻了我?”颜诺问。

    “你听,它只喜欢你。它很小,只能装的下你。”君琰将颜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那里跳动的很快。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不许哄我。”

    “君无戏言。”

    ……

    自那以后,颜诺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谁也不知道,颜诺的贴身玉佩,在颜诺出事后不久就被一个人拿走了。

    颜诺走了,君琰失魂落魄,每天不是睹物思人,就是不断画颜诺的画像,他怕自己会忘了她。

    再加上在颜诺的遗物中看见了几幅自己的画像,君琰深受触动。

    每天至少一幅,画上的颜诺或嗔或怒,或喜或忧,姿态万千……

    好像这样做,颜诺就从未离开过。

    就这样不知疲倦的画了许多幅,终于在某一天,积劳成疾。

    画着画着,竟是忍不住吐出鲜血来,这一下便是病来如山倒。哪怕他亲爹和云泽都劝他,他还是不肯放弃作画。

    终于在他最后一幅画画完后,他走了。

    最后一次画的是他和她,两人拥吻的模样,男俊女美,宛若天作之合。

    “诺儿,我来找你了。”君琰伸手抚摸画中的女子,嘴角上扬。

    天空中的画面,也随着这一幕渐渐化作光尘,在天空中缓缓散开,又渐渐聚在一起,化作两团光尘,分别向躺在草地上的两人飞去。

    不知何时,樊诺曦早已留下两行清泪犹不自知,幸好某人看不见。

    那两团光尘在两人头顶盘旋了一阵,最终落在各自的左手无名指上,化作戒指,稳稳当当的。

    这戒指不是别的,正是之前画面中颜诺和君琰各自拥有的灵戒。

    有些事自然是不说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