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玉垂下眼帘,说道:“之前的太医说,我女儿的身体很虚弱,是从母亲肚子里生下来的,一直用药物养着。”
秦木也是微微点头,陷入了沉思之中。房遗玉斜睨了秦木一眼,露出疑惑之色。
从父亲口中得知,皇上、长孙皇后,甚至是太上皇,都对秦木佩服得五体投地,也不知道这个秦少爷,到底是何等惊才绝艳之辈。
“秦先生,我女儿的病情,您看怎么办?”
秦木直接插嘴道:“连把脉都没有,你把我当成什么神仙了?”
“秦先生,麻烦你给我把把脉。”
房遗玉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条手帕。
他缓缓合上了手。
秦木将手放在房遗玉的手腕上,默默地探了探她的脉象。
房遗玉靠得这么近,看着秦木俊朗的面容。
过了好一会儿,秦木才轻叹一声。还好,治疗起来并不困难。
“秦公子,我女儿怎么样了?”
秦木接过帕子道:“施针,再用药,最多一个月,你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好了?!
房玄龄、房遗玉都是一怔。
所有的名医都看了,就连房遗玉的寿命都没有超过十八岁。
他没有料到,秦木竟然真的将他的病给治好了。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喜事!
“方小姐可是时常感到头晕、食少、月经紊乱、体虚乏力?”
房遗玉连连点头,秦木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没错,你信不信?”
秦木朝房遗玉露出一个似有似无的笑容。
“方小姐,您先到里面去吧,我给您施针。”
秦木招了招手。
房遗玉瞥了一眼房玄龄,便随着秦木进入其中。
“陛下,你怎么不在皇宫里陪着秦木?”
房玄龄见四下无人,便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李渊撇了撇嘴,想了想。
“秦木有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李渊目光一转,落在了房玄龄的身上。
“尤其是特殊的。”
房玄龄见李渊如此说,也是深以为然。
“另外,秦木和诸位不同,他是个特立独行的人,对很多问题都有自己的看法,我很欣赏。”
李渊抚摸着自己的胡须,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房玄龄讪讪的低下了头。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太上皇还不忘讽刺他们几句。房间里。
房遗玉趴在床上,捏紧了手中的手帕。
“方小姐放心,我的医术,你还是放心吧。”
秦木取出一根针,消毒,施针,一系列动作,都是行云流水。
房遗玉看到这一幕,顿时瞪圆了眼睛。
这么多年来,她也看了不少医生,可秦木这种治病的方式,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秦木利将银针扎好,写了一张方子,交给了他。
“嗯,应该没事了,你照着这个药方,到城中的药店取些药材就行了。”
这,这也太快了吧?
好帅啊。
房遗玉眼中流露出敬佩之色。出于礼貌,秦木迅速退出里屋。
“女儿怎么样?”房玄龄上前一步,将秦木拉住,询问道。
“房先生不用担心,事情办得很好。”
房玄龄听了秦木的话,心中一松。
“秦先生,您对我女儿有什么看法?”
房玄龄脸色一沉,看向秦木的目光,带着一丝不善。
秦木的心脏,瞬间揪了起来。
“我倒是希望我女儿能嫁给你。”
“这……”
秦木迟疑了一下。
“老房,这件事情,还是要问问方小姐,她的婚事,不是我们两个人能决定的。”
秦木说的是实话,房玄龄
房遗玉在里屋中,一字不漏地听到了门外的对话。
“爹……”秦木看着眼前的一幕,喃喃低语。
房遗玉款款而出,声音甜美。
“余玉,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房遗玉眼中闪过一抹羞意,再也没有了初见时的冷漠。
质量。
“父亲,这件事情,我们以后再谈。”
房遗玉说着,目光始终没有从秦木的脸上移开。
“也对,你们两个刚见面。”
“下次我们可以经常来秦大人的府邸,到时候你们就可以认识认识了。”
房玄龄捋了捋胡子,向房遗玉解释了一句。
“嗯。”
房遗玉连连点头,有些不好意思。
秦木也不推辞,有这么一个大美人在身边,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方小姐,你身体才刚刚恢复,应该多休息一下,免得受了风寒。”
秦木善意的提醒道。
房家二人连忙点头。是的,玉遗的尸体才是最重要的。将房玄龄打发走后,李渊看向秦木,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他在朝堂上待了这么长时间,自然知道房玄龄等人想要做什么。
一旦李世民暴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么秦木在朝中的地位,将会和他们平起平坐。
能尽快将女儿送到秦木身边,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这是一次意外之喜。
“老头,你这是什么眼神?”
秦木彻底懵了。
“你是不是对那个房家的丫头感兴趣?”
秦木撇了撇嘴,道:“就是这么回事,你那十房八房,啥时候给我?”
李渊:“……”你怎么会记得那么详细?
“秦木大哥,据说这一次的花节,是由突厥汗国的舒利高·可汗在长安城中载歌载舞,我们一起过去!”
长乐公主从外面冲了过来,身后跟着两名随从,秦木道,程处默。颉利可(Khan)?
自从他被李世民抓到长安之后,就一直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所以才有了这个外号。
“长安舞王”这句话,让所有人都为之侧目。
是不是颉利可汗?
李渊闻言,立刻兴奋了起来。
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这么会打脸。
能够让一位大唐的皇帝,在自己的子民面前翩翩起舞,这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秦木,你这是做什么,快领我过去。”
李渊兴奋的望向秦木,说道。
秦木白了他一眼,让他自己走,反正你开心就行。
李世民命人在长安城朱雀大道的另一端搭建了一座巨大的舞台。
颉利可汗那肥大的身体在舞台上艰难地扭曲着,长安城的人,已经将舞台团团围住。
“又来了!”
“太棒了!加油!”
“不错!行!可以!”
欢呼声不绝于耳,颉利可汗的脸色也变得通红。
我可是西突厥人的皇帝,李世民居然敢这样侮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