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孩谁不喜欢啊?
厨房这边,许愿缩回脑袋后就走到了张启灵旁边看着他洗手。
看到他的手都要被搓红了,许愿连忙关了水将手搭在这人手上制止了他的动作。
张启灵不挣扎,却也不和他对视。
许愿觉得好笑,不过也知道现在不是笑的时候,捧着手吹了吹,接着开始顺毛。
“小官不开心了吗?”
张小乖倔强摇头。
他才没有不开心,只是计划着什么时候扁瞎子一顿罢了。
瞎子最近皮太紧了,要松一松。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张启灵余光瞟到少年专注看着他的神情,突然就有点想告状了。
于是他用指尖挠了挠少年粉嫩的手心。
(许愿作为猫猫是拥有粉爪爪的哦~)
“他们,笑我。”
许愿眼底的笑意漾大了些,略微凑近他。
“那怎么办?小官需要我帮你骂他们吗?”
“还是......”
他微微踮脚在张启灵脸侧落下一吻。
张启灵先是感觉到一个柔软的触感,接着,清亮的声音带着热气在耳旁响起。
“这样呢?......”
他瞳孔微微放大,转头去看少年,耳朵更粉了,指尖落在自己的唇上点了点,随即直勾勾的盯着少年的唇。
许愿本来就想逗一下他,现在被这样看着,心情有些无奈。
不过看张启灵乖乖等他亲他的样子实在是稀罕的紧,于是勾着张启灵的脖子就闭上眼亲了上去。
这是一个很单纯的吻,唇瓣交碰,带起两颗心的剧烈回馈。
扑通——
扑通扑通——
“咔嚓——”
突然什么断裂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
两人睁开眼,碰上视线后同时如同被烫到一般移开视线。
许愿心绪慌乱间看向厨房外面。
整整齐齐三个脑袋。
其中许阿德的眼睛被吴峫捂住了,黑眼镜手里还有一支断掉的筷子。
许愿对上两人幽怨的眼神,热气一下从脖子根直冲天灵盖。
张启灵这时候反而不觉得丢人了,给人拉自己身后,每一个举止落在两人眼中都带着炫耀的意味。
两人双双对视,然后都嫌恶的移开了视线,随即思绪飘往同一个地方。
这也没有人说这样子能被亲亲啊。
唉————
接下来的日子几人就是该吃吃该喝喝,平时赏赏花逗逗鸡。
对了,黑眼镜被小花请去下斗了,现在家里只剩张启灵、吴峫、许阿德和许愿四人了。
应该是四个半人,还有个小智障小爱(bushi)。
这天,许愿为首的四人组躺在院子里晒太阳,还遵循小爱的建议在脸上敷上了黄瓜。
他们躺这已经好一会儿了,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这时候吴峫的电话突然响了。
许愿作为离电话最近的人,第一个弹了起来,脸上的黄瓜片落在地上被两只小鸡仔吃了去,不对已经是中鸡仔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将手机递给吴峫。
“吴峫,你的电话。”
吴峫接过电话,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点了接通。
“喂,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王猛的声音——“老板,我啊 ! ”
“王猛啊,怎么了?店里出什么事了吗?”
“不是店里出什么事了,是有个叫海叔的来店里找你啊。”
吴峫坐了起来——“海叔?你帮我问问他找我什么事......算了,你直接把电话给他吧。”
“噢噢,那个海叔,老板叫我把电话给你。”
电话的另一边,一个中年男人接过电话。
“吴峫啊?你现在在哪呢?我这有些事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回来一趟呗。”
吴峫扫了一眼周围,无语道:“我现在搁北京呢,有什么是电话里说不清楚的。”
“北京?你去那做什么?...算了,看你一时半会也赶不回来,你附近有电脑没,我传你点东西你看一下。”
许愿听到两人的聊天,叫小爱拿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过来。
吴峫朝他笑一笑打开电脑,用头和肩膀夹着手机跟那头的人聊着。
电脑上很快接收到一张照片,上面是一张老旧的报纸。
报纸上面刊登的主板就是蛇眉铜鱼和几件小古董。
许愿和张启灵察觉到什么,一把抹掉脸上的黄瓜洗了把脸凑过来看。
许阿德眨巴眨巴眼也跟着探个头过来。
吴峫看他们都这么好奇,干脆将电话开了免提放在桌子上,仔细阅读起报纸来,许久才嘀咕出声:
“啧......不对啊,报纸上这枚蛇眉铜鱼的出土地是个北宋的斗。”
许愿好奇的小声询问道:“哪里不对?”
吴峫转身压低声量回复他:
“我这和我三叔那各有一枚,这东西拢共一套就是三枚,这样算就已经都出世了。”
“但这个是在北宋的佛陀宫底发现的,我们那两一个是在战国时期的诸侯墓里,一个是在元末明初的海底墓里。”
“时间和地点都对不上。”
那边的海叔似乎是听出他兴致不高,又连忙补充:“你先别泄气,我还没说完呢,这后面的故事精彩着呢。”
“怎么?这报纸还有什么衍生故事呢?”
海叔嘿嘿一笑:“要是就这一张报纸我也不至于来杭州找你啊,结果还扑了个空。”
“别说这些多余的了,要说什么赶紧说。”
两人终于聊到正题。
聊的内容是陈皮阿四当年在苗寨那边,盗一个北宋的佛陀宫时被抓了,还被划瞎了眼的故事。
许愿随手将一只鸡抱到了怀里逗着,小鸡被小爱养的很干净,甚至还打了个粉色的蝴蝶结,别提多可爱了。
关于这个陈皮阿四,他见过,还不止一次。
他是小花被逐出师门了的师兄,性子狠辣,不是个好角色,不过对他不错。
“小哥啊,我这些信息也不便宜,都是托了关系才打听到的,你看你以后得了什么好处也不忘便宜一下我。”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的唠了一会就挂了,挂断后吴峫像丢了魂一样瘫在椅子上。
许愿放下鸡转而开始撸狗(bushi)。
“怎么了吴峫?”
吴峫翻了个身,趴着的动作将脸上挤出了一小坨奶膘。
“唉,我在想,要是爷爷还在或者三叔还找的到就好了,也不至于现在遇到什么事一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许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轻抚着他的背以表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