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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有孕是假

    墨月将吃食送到柳萱房里就退了出来,她实在不敢看柳萱,柳萱哭她难过,柳萱故作坚强,她更难过。

    墨月召唤出了暗卫,“你是怎么看护柳小姐的!她受伤了你都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时刻保护着柳小姐?”

    暗卫被问的莫名其妙,“回大人,属下的确时刻都看着柳小姐的,柳小姐受伤了?今日柳小姐还同老鬼学了轻功了,没看出来哪里受伤了。”

    “老鬼?你是同老鬼闲聊什么,忘了自己的使命了吧!”墨月气的踹了暗卫一脚。

    “大人息怒,属下没有擅离职守,有时是属下自己守着柳小姐,有时是老鬼同属下一起,柳小姐整日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是看书就是绣花,也没见她同谁打过架的,不知是怎么受了伤?”暗卫回想着这些日子,他有没有遗漏什么。

    这会的墨月也冷静了,她想起了今日一早在宫门口时,见到柳萱的那一幕,莫悠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打骂柳萱,怕不是只要她接近了柳萱,柳萱就会多一个於痕吧。

    “这些日子,柳夫人会常去看柳小姐吗?两个人有没有发生争吵?”墨月问。

    “柳夫人经常去看柳小姐的,未听见两人有争吵,柳小姐的院子也没有旁人进去,属下都是躲在远处看着。”暗卫回答。

    “那婢女们可有什么谈话你听到过?”墨月又问。

    “毕竟都是女眷,属下要避嫌的。”暗卫回答。

    “老鬼可有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他同你一起进宫了吗?”墨月问。

    “老鬼没有进宫,也未听他说什么,我们在一起很少说话,他去做什么也不会同属下说。”暗卫说。

    “王爷那边可有什么消息?”墨月问。

    “暂时没有消息。”暗卫回答。

    “好了,你去吧,有王爷的消息要及时的报于我。”墨月说。

    暗卫行了礼,消失在了黑夜里。墨月无力的向着自己的房间走着,若是王爷知道了,会十分心疼的吧。看来还是得寻一个女暗卫才好,墨星有培养女暗卫吗?就像曾经的她一样,墨星一切可还好?

    第二日,柳萱难得的没有被催着起床,也没有听到那个让自己的害怕的声音,比老鬼的声音还让她害怕。

    柳萱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今日要跟阮妃娘娘说清楚,然后回王府去。老鬼应该知道自己的行踪吧,还要跟老鬼学武功的。

    紫书见柳萱醒了,过来低声的说,“小姐,你醒了,奴婢伺候小姐起身吧,先去给娘娘请安吗?再不去,娘娘就要去皇后宫里了。”

    皇后!柳萱突然想起来什么,“紫书,你快去请阮妃娘娘,我有急事找娘娘,我自己更衣即可,你快去!”

    紫书不知什么事,急忙去请阮妃了,墨月听到了柳萱说话的声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慌张的跑了进来,“柳小姐怎么了?”

    柳萱向墨月招招手,“墨月,我有件怀疑的事,你来得正好。”柳萱悄悄的跟墨月说了什么,墨月惊讶得不得了。

    柳萱说完,迅速的起身更衣,刚穿好衣服,阮妃进来了,笑着对柳萱说,“萱儿,找本宫何事,昨夜睡得可好?”

    “多谢娘娘关怀,臣女一切都好。”柳萱福了福身说,“娘娘,臣女有重要的事要说,请娘娘屏退左右。”

    阮妃只当是柳萱要说莫悠的事,拉着柳萱的手说,“萱儿,本宫要去给皇后请安,等本宫回来再说可好?”

    柳萱抓着阮妃的手,摇着头,脸色凝重,阮妃对齐嬷嬷说,“齐嬷嬷,去向皇后告个假,就说本宫身体不适,今日不去请安了。”

    齐嬷嬷应了一声,将屋里的婢女一同带了下去,屋里只剩阮妃,柳萱和墨月三人。柳萱扶着阮妃坐在小榻上,问阮妃,“娘娘,听闻皇后娘娘有孕了,可有此事?”

    阮妃点点头,“确有此事,若不是有孕,因着左相的事,皇后早该被禁足了,还能受宫妃的晨昏定省。”

    “娘娘,臣女不知该如何说,但臣女确定,皇后娘娘没有孕,且应该来葵水了。”柳萱小声、认真的说。

    阮妃疑惑的看着柳萱,“萱儿,这话可不能乱说的。太医都已经诊脉了,能有错吗?你为何这么说?”

    “娘娘,你要相信臣女,昨日,皇后娘娘走过臣女身边时,臣女闻到了一股特别的味道,像是血腥气,又像是什么草药的味道,刚刚臣女问过墨月,墨月也说了,的确有这种药草,能使女子的脉象看起来是喜脉。”柳萱看向墨月,示意墨月证实自己说的。

    墨月没有多说,只是对着阮妃点点头,阮妃看向柳萱,柳萱也对着阮妃点点头,阮妃说,“萱儿,此事事关重大,不可再对其他人讲了,知道吗?”

    “娘娘,臣女愚笨,不晓得宫里这些事,臣女只是据实相告与娘娘,不会再对其他人说的。”柳萱说。

    “好,萱儿,本宫也不想你搅进后宫里的这些事,你只当什么都不知道,本宫心里有数的。”阮妃说。

    “娘娘,萱儿还有一事,”柳萱看着墨月说,“墨月,你能回避一下吗?”

    墨月有些没反应过来,还有什么事是要自己回避的,但柳小姐说让回避就回避吧。墨月出了柳萱的房间,又细心的把门关好。

    柳萱跪倒在阮妃面前,郑重的磕了头,“娘娘,臣女斗胆问一句,臣女与王爷的婚约可还作数?”

    阮妃伸手正要扶柳萱,听到柳萱的问题又被震惊了一下,“自然是作数的,萱儿为何这么问,快起来说。”

    柳萱没有起身,盯着阮妃郑重的说,“娘娘,臣女知道,以臣女现下的情况,想做正妃很难,臣女不想任何人为难,臣女所求也不是正妃之位,若婚约仍然作数的话,臣女只求侧妃之位,待臣女的兄长成亲后,请娘娘做主,将臣女纳入王府,臣女感激不尽!”

    “萱儿,快起来说,这是怎么了?”阮妃拉着柳萱,想让她起来说。

    “娘娘,您答应了臣女,臣女就起来。娘娘,臣女跪在您面前,不是威胁您,是诚心所求,还请娘娘成全。”柳萱又磕了一个头。

    “萱儿,如此不是委屈你了吗?何至于此,凯儿回来自会三书六礼,八台大轿迎你入府的,哪会有人为难?”阮妃说。

    柳萱抿着嘴挽起自己的袖子给阮妃看,也不顾什么礼义廉耻的,将腰间的於痕给阮妃看了,阮妃的震惊不亚于听柳萱说皇后无孕。

    “萱儿,这,这是,这是……”阮妃结结巴巴的说不完整。

    “娘娘,求您帮帮臣女吧!”柳萱又磕了头,伏在地上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