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有财精神一震,立即喝道:“走,去迎接他们!”
大门缓缓的打开,一名家丁从里面探出半个头来,发现门口只有两人,顿时纳闷道:
“其他人呢?他们哪里去了?”
“我送他们上西天去了!”唐智走上门,将手一抬,一颗子弹便夺走了他的生命。
唐有财早已发现了不对,他一把将一名家丁拉了过来,躲在他的身后,大喊道:“快,来人,将这小畜生给我砍了!”
唐智抬手一指,一名正要动手的人,立即中弹倒地!
他的手指所指之处,没有人能逃得过那一指之力。
“你……你这是什么手段!”
唐有财吓懵了,这还是人吗?
随手一指,就能要人命?
唐智的手指,慢慢的抬起,指向唐有财身前的那名家丁,便见轻轻的一声响,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然撞击那名家丁。
巨大的推力,将两人撞得一同翻倒在地上!
一阵巨痛袭来,唐有财摸了摸,发现身上已被击了一个深深的洞!
这一指之力,不仅击穿了家丁,还击入到了他的体内!
唐有财已经吓破了胆。
他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神仙饶命,我愿意将所有的家产都给您……”
他双手举起手中的钥匙,指着仓库说道:“神仙,那里面都是我这两年的粮食与钱财,您都拿去!”
说着,他爬过去打开仓库的大门,又跪在门口。
只要他答应收下这些粮食,那就有了缓冲的余地。
到了白天,他就可以派人去通知他的私生子唐武。
唐武在蜘蛛山上落草为王,到时,他一声令下,便可带兵前来救他!
“打开看看。”唐智也想知道这个小小的靠山村地主,到底有多少粮食与钱财。
唐有财点了着一盏灯,微弱的火光顿时将库房照亮。
【叮——!检测到10吨粮食,折合铜币6万枚!是否收取?】
【叮——!检测到银子88两,折合铜币17600枚,是否收取?】
唐智大喜,这【见钱眼开】系统还有这个检测功能!
他毫不犹豫,意念一动:“收!”
瞬间,仓库里的粮食与银子无翼而飞。
唐有财手看着满满的仓库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手中的灯一滑,掉到地上,灯油洒落,引燃了仓库里面的一些稻草,火势熊熊,越来越大!
“我的粮食,我的银子……”
唐有财扑在地上,绝望的大叫着。
“你……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儿子也不会放过你的!”唐有财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朝着唐智冲了过来。
“找死!”
唐智手一指,一颗子弹射出,结束了唐有财的生命。
……
第二天太阳已经升上了半空,唐智还躺在草窝里睡得正香。
但是靠山村却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唐有财一家昨晚上被烧了个精光,通往唐智家的路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个又一个唐有财的家丁。
他们无一例外,大多都是额头或是后脑勺一个手指深的大洞,深深的洞穿了头盖骨!
南溪县的知县李泉带了五十名差役,亲自来到了靠山村。
仵作检查了尸体,从那个深深的伤口里面掏出一粒撞得不成形状的铁花。
总共掏出来有49枚!
仵作将这些铁花交到李泉的面前,“县令大人,这些是从尸身伤口里面掏出来的东西,都是因这个铁花花击穿头盖骨而死!”
县令李泉转过身,朝身边的一位老者拱了拱手,恭敬的说道:“安总管,您看,这个是什么武器?”
这位安总管就是保护着牧小瑜的老者安飞扬。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竟然跟着县令来到了靠山村。
安飞扬看了看手中的“铁花”,他运足劲,将“铁花”朝不远处一棵大树用力一甩!
铁花重重的击在大树干上,仅仅只是留了一个浅浅的印子,便掉落在地上。
安飞扬摇了摇头,以他如此大的力气,却不能将这个“铁花击入到树干之内,更不用说人的头盖骨了。”
“这人一定是高手!”
安飞扬看了一眼茅草屋,眼里闪过一丝忌惮!
他通过调查,这座茅草屋里的主人唐智,前几天还被唐有财吓得逃进深山。
可是从深山里出来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胆子大,还学会了做一种叫做煎饼的东西,做出来的还好吃!
而且,他出手杀人毫不手软,用那张怪异的弓连续射杀八名家丁,竟然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现在,从唐有财的家到唐智家的路上,全是被杀死的家丁!
这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唐智干的。
李泉将手一招,大喊一声:“来人,去将茅屋内的人给我捆出来!”
“慢!”
安飞扬沉静如水,伸手阻止了县令李泉的命令。
“安总管,您这是?”
安飞扬拿起手中的“铁花”,用手指捏住,放在李泉的眼前。
“李大人,你的手下有没有人能将这个东西隔着三五十步,将人的头盖骨击穿?”
李泉摇了摇头,“没有!”
安飞扬也摇了摇头,“整个夏鼎朝,能超过我安飞扬的顶尖高手,只有两只手的数,但是我自愧不如他!”
安飞扬看了一眼茅屋,眼内闪烁着光芒,“就算是夏鼎王朝排名第一的高手,也不可能将这个击穿人的头盖骨!”
李泉听了,震惊得手中的“铁花”落地都不知道!
安飞扬收起“铁花”,整了整衣裳,郑重的朝茅屋走去。
“请问唐智唐公子起床了吗?”
安飞扬站在门口,朝门口的李翠娥行了一礼。
李翠娥不知道该怎么办,慌乱的眼光看向还在睡觉的儿子,“儿啊,有一位大人过来找你了……”
唐智翻了一个身,嘟哝了一声,“让他在那里等着!”
随后又呼呼大睡。
李泉看了一眼安飞扬,他清楚安总管的身份,却见安总管如此恭敬的站在这里等着一个贫穷家庭的穷小子,却觉得有几分耐人寻味。
又过了一时辰,唐智这才醒了过来。
拿穿好那件破烂的衣服,将一条毛巾搭在肩上,走到水井边,拿起桶子提起一桶水。
若无旁人的漱着口,洗了脸,这才走了过来。
安飞扬瞧着唐智,仅仅只是一天不见,感觉他又有了一些变化,整个人的气质有了某些不同。
“安总管,不知你来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