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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夜晚的静寂中,病床上的苟冬熙突然开始颤抖,眉头紧锁,仿佛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在梦境中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

    她的梦境仿佛是一幅恐怖的画卷,黑暗、阴森、令人窒息。她看到自己被困在一个狭窄的空间里,周围是无尽的黑暗,仿佛要吞噬一切光明。她尝试着呼救,但声音却被黑暗吞噬,无人回应。

    在她的梦中,有一双邪恶的眼睛一直在她身后闪烁,冷酷而无情。她感到自己被紧紧地束缚住,无法动弹,只能在恐惧和绝望中挣扎。她不断地尝试着摆脱这个梦境,但一切都是徒劳。

    她的身体在梦中颤抖,眼泪滑落下来,打湿了枕头。她的梦境是那么的可怕和绝望,让她感到无助和失落。章德率坐在床边眯一会,被苟冬熙的动作惊醒,一边按了床头的呼叫铃一边握着她的手。

    苟冬熙在梦中挣扎着,在无尽的黑暗后,她梦到了那天在爷爷生日典礼后自己的遭遇,被章德率握住的手也越来越紧。梁白开赶来,给她做了紧急的检查,因为伤口发炎引起的反复发烧,梁白开给她打了退烧针,叮嘱章德率先观察一下她的情况。

    经过一个晚上,苟冬煕的烧慢慢退去,身体素质还算是可以的,第二天醒来,她看着熟悉的天花板,闻着熟悉的气味,挣扎着坐起来,梁白开过来给她检查,边开玩笑边说:“叫你们不听我的话,这不刚走没多久过多少时间,你这又回来了,昨晚二哥还在这里给你照顾了一晚,你说你们这是何苦呢!”

    苟冬煕疑惑:“他昨晚都在这里吗?”梁白开无奈摇头:“是啊,你的章大总裁就在这个椅子上坐了一晚,一早才走的,你都不知道你们的手拉得有多紧啊!”梁白开边做嫌弃的表情边摇头。苟冬煕一下子红了脸,时间聚焦在手上,仿佛手上还有他的余温。心里的感觉像是被猫爪轻轻挠一下,有点柔软,又有点轻飘。

    梁白开没眼看他们两公婆,他最近在惆怅,之前的女车王好久都没露面了,自己和黎达蒲还是对那个英姿飒爽的身影念念不忘,搞得最近上班都没动力了,后续的人比赛也没有兴趣去看,现在还看着他们俩像是秀恩爱但是又没有什么实质性亲昵的动作,更心堵了,写字都带着怒气。

    苟冬煕感觉到异样的情绪,抬眼看去,梁白开隔着口罩都能看得出他在撇嘴,苟冬煕八卦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梁医生,是我们钱没给到位吗,怎么还闷闷不乐的?”梁白开翻了个白眼:“倒也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失恋了?被哪个女人甩了?”

    “我?绝对不会,只有我甩别人的份好嘛!”

    “那是什么事?说来听听啦,你们医生自己都知道,憋在心里很容易有抑郁症的。”

    梁白开思考了一下,反正又不是坏人,倾诉下也没问题啦。

    “你知道赛车吗?”

    “知道啊,我还特别喜欢呢,那种高速漂移的感觉,超棒的,尤其是弯道超车的时候。”

    “没想到你一个女生会喜欢这个。”

    “你把我当兄弟就好啦,我没那么矫情的,我喜欢赛车、跆拳道这些,我还跟总裁大人切磋过呢,没有输给他哦!”

    梁白开赞同,确实从苟冬煕身上没有什么世家贵族的娇气,也不矫情,大大咧咧的也开得起玩笑。

    “我之前喜欢一个女车手,开赛车可厉害了,那技术炉火纯青。”

    “女车手?你是不是春心荡漾了?”

    “才没有呢,我只是欣赏,她车技又好,身材也还可以,跟你差不多身高吧......”话说这时候梁白开看了下苟冬煕,觉得她们还真的有点像哦?

    “是什么名字啊?国际上着名吗?说不定我知道呢!”

    ......

    这可是赌车场上的赛车手,怎么可能着名,梁白开觉得得到此为止了:“没有啦,应该是个野车手,不出名的。”

    “噢......”

    “行了,你休息吧,我继续去工作啦,有什么就呼叫我们,记住,不要再乱动了!你这胳膊伤口再裂开一次,就得废了!”梁白开特意把事情说得特别严重,因为苟冬煕有前科了,不吓唬吓唬是不行的。

    苟冬煕吐舌头:“知道啦!”

    梁白开走后,苟冬煕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目光穿过窗户,落在那只小鸟身上。她的眼神充满了渴望,仿佛在默默地向小鸟诉说着她的心声。她的手指轻轻伸向窗外,似乎想要抓住那只小鸟,带它逃离这个沉闷的病房。

    她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和渴望,她的身体虽然被束缚在病床上,但她的心却渴望自由。她看着那只小鸟在天空中自由飞翔,心中充满了羡慕和向往,她知道,那只小鸟拥有她渴望的一切,它能够自由地飞翔在天空中,享受着阳光和自由,通过刚刚跟梁白开聊天,她越发想回到赛车场放肆一场。

    不知不觉落下了眼泪,是失望、是不甘、还是悲伤,又开始emo了。她默默地祈祷着,希望自己能够早日恢复健康,像那只小鸟一样自由自在地飞翔在天空中。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勇气,她知道,只有自己能够跨过这一关,重获自由,才能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才能去调查爷爷去世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