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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夜色靡靡

    一室旖旎。

    他突然抬起头,声音充满了懊恼,“姐姐,我现在去买番茄不让写的那什么还来得及吗?”

    亏他还能想起这茬,叶以宁迷迷糊糊地想,还好她提前准备好了。

    “我买……买了。”葱白的手指指了指床头柜,那里放着她下午收拾东西时塞进去的从超市买的那一盒东西。

    陆意随手拉开抽屉摸了片出来,笑得又混又痞,“姐姐有备而来啊。”

    叶以宁脸颊通红,羞得不敢看,“你关灯!”

    他倒也没同她为难,伸手摁灭了床头的灯。

    黑暗里,叶以宁紧张地无以复加,临门一脚,她开始犯怂,又不愿意到此为止。

    都做到这一步了,现在停下来,委实有些亏,更何况她本就是抱着睡弟弟的想法把人带回来的,又怎么可以半途而废,临阵脱逃。

    陆意俯身下来,明明箭在弦上,他偏偏还要低下头来问她,声音又低又哑,裹满了谷欠色,“姐姐,可以么?”

    叶以宁不肯答话,只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以行动表示默认。

    陆意闷闷地笑,不再过多言语。

    好疼。生理性的眼泪被逼了出来,叶以宁的手在他背上抓出道道红痕,“我不做了!”

    她哭着挣扎,腰被陆意扣住,“姐姐这算什么?”他哑着声哄,“乖,放松,很快就不疼了。”

    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抚。

    陆意耐着性子等她适应些,见她小脸皱成一团,眼里滚出泪珠,他心疼地吻了吻她额上沁出的薄汗,一点一点地磨她。

    叶以宁的排斥没那么强烈了,她摸索着抱住陆意的腰,仰着头向他索吻,默许了他的继续。

    陆意领悟地很快。

    由青涩莽撞很快转变为引着她一同沉沦。

    零点的钟声响起时,她正双目涣散地趴在陆意的肩头,眼神失了焦距,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窗外爆竹声声,夜空中绽开绚丽的烟花,他却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好了没?”她伸手挠了挠陆意的腰窝。

    陆意闷口亨一声,咬了咬牙,“姐姐别乱动。”他拨开她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亲了亲她的脸颊,

    “不舒服吗?”

    那倒也没有。最初的疼过后,还是舒服的。叶以宁欲哭无泪,可是她真的好累啊。

    等陆意终于肯结束的时候,叶以宁已经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又哄着抱她去浴室里洗了洗,再沾床时,她几乎是倒头就睡。

    第二天上午,叶以宁被手机铃声吵醒,她闭着眼在床头柜上摸到了手机接通,“宁宁宝宝,元旦快乐!今天来我家吃饭吗?”

    秦时月知道叶以宁今年元旦没回S市,秦父秦母于是让女儿邀请她来家里吃顿饭,好一起热热闹闹地过节。

    “唔,元旦快乐。”她听出是秦时月的声音,迷迷瞪瞪地开口,却嗓音沙哑得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一下子清醒起来。

    身后陆意的手环上来,把她纳入自己的怀抱,唇瓣在她颈窝里乱蹭,“姐姐,拒绝她。”

    “你怎么啦?声音怎么这么哑?旁边有人吗?”秦时月隐约似乎听到了有男人的说话声。

    多半是陆意刚刚出声被秦时月听到了,吓得叶以宁连忙转身捂住他的嘴。

    “没有人,可能是感冒了,嗓子不太舒服,我就不过来了,替我和叔叔阿姨问好。”

    叶以宁边说着边瞪了陆意一眼。

    罪魁祸首陆意不仅不收敛,反而亲了亲叶以宁捂住自己嘴唇的手指,眼中笑意更甚,环在她腰间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作乱,整个人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姐姐一点也不知道,她这一眼瞪得根本没有半分威慑力,倒是可爱得不得了。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等下我给你送点饭和药过来吧,妈做了好多好吃的。”电话那头秦时月如是说道。

    “不用麻烦,家里有药和吃的,你别担心。”

    挂掉电话,陆意又缠上来亲亲抱抱。

    “松手啦。”叶以宁推他。

    “姐姐好渣,睡完就不认账。”陆意没松手,揽着她在她耳边谴责。

    叶以宁被噎了一下,这台词是不是说反了,回忆起昨夜的混乱,她又羞又恼,“你才是倒打一耙,我嗓子都喊哑了,你也不肯停。”

    “我的错,下次轻点。”他吻了吻女孩儿的发顶,没再闹她,乖乖穿了衣服下床去给她倒温水喝。

    叶以宁鹌鹑似的缩在被子里看他,劲瘦的窄腰下是修长笔直的双腿,光滑的脊背上道道红痕,全是拜她所赐,她的脸腾得一下又红了。

    就等陆意倒水回来这点儿时间,她坐着坐着又开始小鸡啄米,折腾了大半夜,她眼下只想补觉。

    “我去买东西回来,姐姐吃了再睡好不好。”陆意小口小口地给她喂水喝,动作间盖在叶以宁身上的被子滑下来些,露出xiong口斑斑点点的红痕,他喉结滚了滚,迫使自己移开视线。

    昨夜没忍住弄得太狠了些,眼下若是再继续,姐姐怕是真的要跟他生气了。

    这已经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了,姐姐能这样全身心地属于他,他很知足,至于其他的福利,就慢慢争取好了。

    趁着陆意下楼去买饭,叶以宁便想起身洗澡洗漱,昨夜结束后只草草地冲了下,她总觉得不舒服。

    她颤颤巍巍地揉着酸痛的腰找衣服穿,那件吊带睡裙已经皱得不像话,她只好披了件外袍,脚沾地的瞬间,她腿一软差点跪下去,低头看时,浑身上下遍布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某处甚至还有个明显的牙印。

    “属狗的嘛!”叶以宁羞耻地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