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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瞧瞧你做的好事!

    青云殿。

    柳若水攥着密信,目露锋芒。

    噗通——

    她那若垂柳般的身子突然咂向了水面。

    侍女急忙呼救,“来人啊!柳侧妃落水了!”

    此消息迅速传入商砚耳中。

    他眉头一挑。

    这个柳若水又想做什么?

    “殿下,求求你快去看看柳侧妃吧……”那侍女哭哭啼啼。

    他只好起身前往。

    青云殿内芬芳四溢,女儿体香阵阵。

    柳若水脸色苍白的躺在榻上,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脸颊上,落水后的衣衫还没来得及换下。

    玲珑的身材被完美展现。

    咕噜。

    商砚不由吞了口口水。

    “到底怎么回事?”他问。

    侍女蹙眉,“奴婢不知……”

    商砚只能守在柳若水身侧。

    就算是安静时,她也如梦似幻,美的惊心动魄,人神共愤。

    一炷香后。

    柳若水轻微的咳嗽,胸前肌肤随着微微颤抖。

    她刚睁开丹凤眸便一下扑进商砚怀中,“殿下,妾身以为你不要妾身了!”

    但,他更好奇,此女的目的。

    “无缘无故,你怎会落水?”他问。

    柳若水眸中波光粼粼,“殿下,妾身想你,一时间思虑过重,这才不慎落水……”

    想他?

    呵。

    商砚只觉得可笑。

    “殿下,今夜可否留在妾身这里?”柳若水试探。

    “你刚刚落水,还是好好休息吧。”商砚说罢便要离开。

    柳若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殿下,别走……”

    那望穿秋水的模样好不可怜。

    商砚终是心软了。

    若柳若水能迷途知返,他也不是不能原谅她。

    “好吧。”

    入夜,梳洗过的柳若水更是风姿绰约。

    她赤着脚走近,步步生莲。

    “殿下,更深露重,饮杯酒暖暖身子吧。”她将酒杯放至商砚唇边。

    商砚一饮而尽。

    “殿下,妾身身体不适,今夜就想以为在你怀里,我们安寝吧。”柳若水试探。

    “嗯……”

    商砚突然困意来袭,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

    “殿下,睡吧~”

    柳若水的声音似乎有魔力一般。

    商砚闭上了双眸。

    “殿下?殿下?”

    柳若水在他耳边轻轻呼唤。

    确定他已睡着,这才在他腰间摸索。

    在摸到一方印章时,柳若水目露喜色。

    这莫不是太子宝印?

    她连忙将宝印摘下,踮着脚溜到了大殿,用墨水将宝印拓下。

    那神情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又媚又狡黠。

    商砚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他只觉得昨夜睡得异常安稳。

    奇怪,他明明心怀警惕,怎么会睡着呢?

    他看向柳若水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质疑。

    柳若水此刻已梳洗打扮完毕,她伺候商砚更衣,“殿下,时间不早了,妾身便不留你了。”

    “嗯。”

    商砚并未多言,但回了书房,总觉得蹊跷。

    “追风,昨夜,青云殿可有什么异动?”

    追风摇头,“一切如常。”

    “本殿下总觉得不安稳,这几日盯紧青云殿。”商砚的目光看向了辽阔的天空。

    ……

    午膳。

    商砚在如雪的陪同下一同用膳。

    但,追风突然前来,面色阴沉。

    “殿下,柳侧妃出去了。”

    “跟紧她!”商砚眸子眯起。

    “是。”

    鲁有莽偷偷的跟着柳若水,穿过大街小巷。

    柳若水眸子微微一瞥,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有人?!

    看来商砚也不是完全废物。

    她故作悠闲,带着侍女采买许多物件。

    一连几日,都无异常。

    商砚怀疑是自己多虑了,便撤回了追风和鲁有莽。

    也正是这天夜里,柳若水把拓好的太子宝印飞鸽传书送走。

    ……

    翌日。

    御书房。

    “陛下,臣有本要奏——”裴江行独自求见。

    “说。”商皇道。

    “太子殿下重武轻文,打压文臣,就连京中那些文人墨客也颇有微词!”裴江行愤愤不平,“陛下应该知道,那些酸儒的本事!”

    商皇眉头微皱,那些文人仅凭手中的笔就可书写天下。

    确实不能被他们抓到话柄,以免煽动民意。

    “你如何得知?”商皇问。

    裴江行拿出一些信件,“陛下,这些都是臣在京中那些官员手中搜到的,他们是得到了太子殿下的授意,所以才开始驱赶儒生。”

    商皇接过那些信件,这一看火冒三丈。

    上边果真有太子宝印!

    京城中这些儒学门派大多数都有才子,日后可供朝堂。

    就连他对这些门派也颇为看重,商砚怎能做如此糊涂之事?

    “来人,把太子给朕带来!”

    承乾宫。

    王喜亲自来请商砚,“太子殿下,皇上龙颜大怒,你快去看看吧。”

    “公公可否告知本殿下,父皇因何事而生气?”商砚问。

    “这……”王喜犹豫。

    商砚忙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塞进了王喜手中,“公公在父皇身旁当差多年,日后本殿下还少不了公公照应。”

    王喜把银票收下,“听说是裴大人举报太子殿下打压儒生。”

    哦?

    商砚蹙眉。

    他到御书房时,商皇冷着一张脸。

    裴江行站在一侧。

    “儿臣见过父皇。”

    商皇目光冷冽,把那些信件狠狠的扔到了商砚的身上,“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知道吗?!”

    砰——

    那些信件尽数砸在了商砚身上。

    他捡起,看到上边盖着的太子宝印,震惊。

    这怎么可能?

    太子宝印明明一直在他身上。

    “父皇,儿臣绝无做过此事!”

    商皇并不相信,“上边可是有你的太子宝印,你如何狡辩?”

    “儿臣……”商砚眉头紧皱,回想那天晚上。

    那夜在青云殿喝了一杯酒,就昏昏欲睡,莫不是柳若水偷了他的太子宝印?

    他摸向了腰间,宝印仍在。

    奇怪了!

    与此同时,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传来,越发逼近。

    “我们要陛下给我们一个说法!”

    “大商朝一向都很注重儒生,平什么突然间驱赶我们?”

    商皇听到声音,脸色越发阴沉,“王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喜支支吾吾了半天,“陛下,那些儒生闯入宫门,非要陛下给他们一个说法,侍卫又不能对他们动粗……已经到御书房外了!”

    商皇看向商砚的目光越发冰冷,“瞧瞧你做的好事!”